竺烨不敢回答,这时候,保安打电话说刘冬声等在外面了,竺烨将人请了进来。
“本来新竹帮偌大帮会让人可是又敬又畏,如今居然衰弱到让一个小女孩来当家了吗?难怪连自己的货都保护不了!”
竺烨看着刘冬声飞扬跋扈地走来,也不经人同意就径自坐在沙发上已有不悦,听他这样评价自己更是不满,说道:“刘老板今天来这里是要货的?”
“那当然!”
“但我们这儿已经不做这种勾当了。”
“嗯?”刘冬声显然没料到这种答案,“怎么,你要毁约?黑道儿的大佬居然说出这种话!”
“毁约?根本就不存在的约定,哪来的‘毁’?还有,新竹帮再也不是黑帮了!”
“你……”
“这样吧,你有协议书吗?有我就承认。”
刘冬声憋着一肚子气:“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谈了?”竺烨点点头,刘冬声愤愤地点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推开左沮,大步离去。
“小烨,你这样跟刘老板说话,无疑是断了这条路了。也罢,罗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没别的说了。”
“嗯?罗叔叔他……”
“罗大哥跟老大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其实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将黑帮洗白的计划了,也一直在努力帮忙。大哥逝世后,罗大哥也一直在考虑自己当上老大后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样脱离黑道,但又有很多顾忌,怕自己魄力不够。所以你说自己想要顶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让新竹变成正当集团时,他选择了相信你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左沮慢慢说着,“现在刘老板被逼走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没办法,只有一试了。”
良久,竺烨说道:“我会完成这个计划的!”
重重叠叠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着水沨的身体,手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密密麻麻的丝带间,已然看不见丝毫肉色;胸腹也被缠得滴水不漏,唯独两颗丰满的rǔ_fáng被完好地保留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同样用丝带裹住。也就是说,水沨目前的状况是,只露出了面部、shuāng_rǔ和yīn_bù的肌肤,其他部分只有或红或黄的丝带,就像是一只色彩鲜艳的茧一般。
在严密的束缚下,水沨似乎十分愉悦,高喊着:“好哥哥,狠狠地惩罚我吧!”
黄孚笑道:“害我差点儿坐牢,当然得惩罚你!”他拿起水沨刚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又填进一条妻子的,用丝袜勒住嘴后,又贴上了一条宽胶布;然后,他把两条黑色丝袜叠成两个块状,敷在水沨双眼上,用胶带粘好后,又用两双裤袜蒙住她的眼睛;最后,一条丝巾被展开,裹住了她的头。完成这些后,黄孚开始正式工作了。这一次,没有了水沨诱惑的làng_jiào,又是将她压在身下,完全掌握了动,所以时间上比中午时长了不少,水沨更努力地呼喊,同时也更努力地痉挛、pēn_jīng。
隔壁,苏嫆的手缓缓摸遍了自己全身,渐渐停留在了yīn_bù,两个房间的喘息声同样响亮。
第二天一早,黄孚早早起床,下楼煮着稀饭,一边想着楼上水沨的骚样,不觉笑了笑。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黄孚应了一声,打开门,两个大美女赫然在目,虽然已经见过面了,但惊艳的感受依然不减。
“沨姐呢?不会还没醒吧?”赵姝刚进屋里,就调皮地逗着桌上的乌龟,一边问。
这一问,黄孚惊觉不妙,连忙说:“是啊,可能还没醒吧,我去叫她!”
赵姝拍拍手,却快他一步:“你继续做饭吧,我来叫她。”
“哎,不行!”黄孚大喊着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无奈地闭上双眼,房间里则是赵姝一声大喝:“沨姐!”
赵姝所见,正是水沨被丝带缠成了“茧”的样子,穴口还正对着她。赵姝一声喊,茧也跟着动起来,但被堵住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姝急忙帮水沨解绳,这时白绫卉已经拿着剪刀过来了。
片刻后,水沨坐在沙发上扶额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大美人儿,她们中一个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另一个眨巴的单眼分外水灵,而她们跟前沙发上躺着的人也是红着脸,却是涨红的,而且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分外恐怖。
“这种游戏晚上玩玩就好了嘛,白天也玩……”赵姝嘟着小嘴。
“也是,这也怪不了你们……”水沨很无奈地摇着头,“现在怎么办,医生自己也受伤了,中止治疗?”
白绫卉轻声开口:“我没下重手。”
水沨看着几乎要断气的黄孚吞了口口水,好个没下重手……
赵姝却不以为意,说道:“苏嫆那边好办,治疗期已过,接下来静养即可,关键是黄孚,只能请他的同事帮忙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黄孚满心的悲凉……
“兰妹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安排完黄孚,三人回到黄孚家中,水沨问道。
“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肯定。一会儿我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姝回答道,“苏嫆呢,有问到什么情况吗?”
“呵,姝妹妹真是看得起我呢!”水沨笑笑,“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赵姝摇摇头,水沨道:“她可是我的老师呀。”
赵姝一愣:“老师?”
“哈,每一个在梦怡的夜女都受过她的调教,我当然也不例外。”
“咦?那她都教些什么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