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你的地方是遇见任何事,你都会站在阿毅的身旁荣辱与共,我的儿子就象个孩子,只有你才能包容他的缺点,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的成长需要你——”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真心的感慨。
“不,现在的我,包容不了他!如果您说这是成长的话,那代价太重了,我已经负荷不起。”予问摇摇头,打断婆婆的话。
现在说这些,就是对她的过去最结结实实的嘲讽。
贺兰凝着她,“你现在已经不会再站在他旁边了,无论任何情况,对吗?”
“是!”没有任何犹豫,予问斩钉截铁地回答。
贺兰定定的看了她很久,最后,才长叹出一口气,“予问,你这孩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如果别人对不起你,一定狠狠打击到对方抬不起头来,这点和我很象。”她没法指责儿媳妇的绝情,这件事情,确实错得太厉害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予问凛着一张脸。
“予问,你甩卖的公司股份,今天下午已经初步签定合约,新的买家将成为贺毅,贺毅会拥有公司百分之百的股份,公司很多现有的难题,在未来的日子,贺毅会一一解决,问毅不会解体。”贺兰缓缓道。
予问很吃惊。
要解决这么多的难题,必须需要大量的资金,贺毅怎么会有这么多资金?
“我的公司转给了合伙人。”贺兰解惑。
予问更意外。
从知道婆婆身体状态的时候,她早就料到即使她弄垮了问毅,贺毅还是有去处,但是,她没想到竟然是婆婆变卖公司来解救问毅的危机。
“下午的时候,是贺毅来求我,他说问毅是你和他的心血、你们的子女,瑞瑞已经没有了,问毅不能倒!”把下午和儿子的对话说出来的同时,贺兰细细观察予问的表情,“我最多只能活两三年了,即使我再喜欢工作,也力不从心了,本想让阿毅继承经营,但是,既然他做出这个选择,我尊重他。”这是三十几年来,她第一次尊重儿子的选择,人之将死,什么坚持都带不走,反而对儿子的挂念会无限量的放大。
予问的神情还是没有任何动容,这让贺兰很失望。
“予问,看来,我们真的是没有缘分做婆媳了。”贺兰最终肯定认识到,儿子和予问之间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想,我欠你一个解释,关于我为什么这么讨厌那个狐狸精,最终,还是决定撤消行动的原因——”
……
贺毅和绑匪约定,晚上十一点,在某个偏僻的路段交易。
但是,在他的车驰出地下车库的时候,车子被一个打着雨伞的高大身影拦住。
车门径自被打开,那道高大的身影,身上被大雨打湿的湿漉漉,他很没礼貌的不请自入。
“你没报警吧?”来不及拭去自己脸上的雨水,赵士诚沉眸问。
“恩。”即使很不情愿与对方交谈,贺毅还是应声。
从头到尾,他就没想过去报警。
“我也要去!”赵士诚要求。
他必须亲眼确认杜晓雯的平安,及她的不知情或者不追究。
贺毅的心里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对于赵士诚,他无颜把对方作为情敌来刁难,同样,他也不可能对对方如此紧张和关爱贺太太,维持那么大方的态度。
“好吧,一起去!”老实说,他也很担心杜晓雯会追究真相,也许多一个人,会多一份力量。
……
大雨象瀑布,哗啦哗啦地。
被绑到现在,已经12个小时,极度的恐惧与不安,害怕失去宝宝和担心自己安危的恐惧感,把杜晓雯折磨的早就超过了承受底线。
她呼吸不过来,腰部酸痛难忍,就连胸腔也开始发痛,而她的嘴里塞着臭哄哄到让人呕吐不止的臭袜子,双唇被黄色胶带无情的封住,因为,每一次,她见到老三,都是尖叫连连,害得几个男人早就失去耐心,恨不得直接毒哑了她。
她现在整个人精神都是高度紧张,即使一点点的小动静,都让她颤个不停,她不断的祈祷着,贺毅能早点来,解救她和宝宝。
越是紧张,她的腹就越来越不舒服。
“出发!”特别是老大一声令下,被扛着双手的她,整个人被无情地揪起时,她的腹甚至传来钝痛。
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很野蛮,其中老三更是在报复一样,象拖麻袋般,拖着她的后衣领就向外走去。
地上尖锐的小石头,刺破她的小腿、大腿、手肋处,发着阵阵的疼痛,晓雯痛得连连咧齿。
但是,一份渴望得救的希望,一直支撑着她。
被粗鲁丢进车时,腹部已经开始传来阵阵隐痛,被捆得无法动弹,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痛哭声,可惜,车内没有一个匪徒会有恻隐之心。
到了指定的地点。
他们缓缓地驰近桥下,见到一辆悍马车早就停在桥上。
“把五十万丢下来。”老大拨了组号码。
没有任何犹豫,一个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