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登龙轻轻拍着那条受伤的斗犬,邪笑道:“其实,比试一场也完全没什么问题,就是我觉得这赌注有点太低了,完全提不起兴趣而已。”
“那你想怎么赌?”裴源顿时就怒了。
“赢了你的清‘毛’,不但这条狗我要带走,你的狗我也要炖了。”
说实话,他真想知道斗犬的‘肉’是不是要比普通的土狗更香。
“你输了呢?”裴源虽然心里面有气,可对自己的清‘毛’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
“随便你怎么处置,”范登龙耸了耸肩。
余邦汗无语的说道:“咱们连斗犬都没有,拿什么和人家对赌啊?”
“这不就是有现成的吗?”范登龙收回长剑,指了指怀中抱着的那条受伤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