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小店没有房间了。”客栈伙计‘揉’着眼打着哈欠开了‘门’,一看是吴志远,旋即一脸诧异的问,“客官,你什么时候出去了?”
“你关‘门’前我出去了,在朋友那儿喝了几杯。”吴志远找借口掩饰,生怕更夫被杀的事赖在他的身上,毕竟现在出了人命,属于敏感时期,这个时候外出晚归总也逃脱不了嫌疑。
伙计答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关上店‘门’,往一楼右侧的耳房走,那里是伙计们的睡房。
“小哥,等一下。”吴志远突然想起什么,喊住了伙计。
“客官,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啊?”伙计打着哈欠,语气有点不耐烦,若非吴志远是顾客,他估计要咆哮起来。
“这个,刚才,大街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吴志远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含糊其辞的问个大概。
“这半夜三更的都睡觉了,能有什么动静啊?没什么事我去睡了。”伙计语含埋怨,也不等吴志远反应,说完就朝耳房去了。
吴志远疑虑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脑中反复理顺,对今晚的事始终毫无头绪。按照道理来说,警察局发现凶杀案,在凶杀现场勘查时应该有所行动才对,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伙计睡得太沉没有发觉?
如果警察局还不知道这起凶杀案,那大街上的尸体又哪里去了?
思来想去,吴志远也不得其解,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就是凶手必是那红衣‘女’子无疑,这是他亲眼所见,绝对差不了。但是红衣‘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要杀害一个与世无争的更夫?一刀刺向心脏是想让对方毙命的招数,说明她与这更夫必定有着血海深仇,而那一刀刺向心脏的手法极为熟练,可见她绝不是第一次行凶。
在江湖上‘混’迹的这些日子以来,吴志远从一个懵懂不知的山村小子,变成了一个凡事习惯先做分析的沉稳少年,这样的蜕变可谓脱胎换骨。不过今晚这件事看起来却有点诡异,也得不出多少有用的结论,于是索‘性’不想,倒在‘床’上‘蒙’头睡去。
次日清晨,吴志远很早就收拾起‘床’,走出客栈,他刻意观察了一下街上的行人及街边的店铺,发现每个人都十分自然,好像昨晚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吴志远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