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踏步的前进,快速的飞奔,让人看了,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阻挡。感觉他们身上,是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活力。像是火种。
这么一支年轻而又欢乐的队伍。绝对是让人相信,他们的未来,不是梦。
韩融老头在马背上看到士兵们这副崭新的面貌,他是忍不住高兴的大喊了一声,道:“好!我大汉国复兴有望了。”
说着话,老头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连年以来,他们这些保皇派,哪一次兵祸,不是被外兵追逐的到处逃窜,狼狈不堪。
哪一次是自己手里有兵,而能打这样的胜仗的?
眼下看着律香川的这些人马,一次次的将贼寇擒杀在眼前,保得献帝和安邑平安。韩融怎么会心里不横生感慨?
这在以往,可都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呀!
而现在,这一切仿佛成了常态,这让老韩融是感慨万千,感觉扬眉吐气。
而且,士兵们在打了胜仗之后,还能保持这样的精神风貌,这样的乐观心态。这在其他的军队里,韩融可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呀!
这让他怎么能不从心底里,发出感叹来呢?
律香川在一边看韩融如此激动,他也是不由得感叹,老人真是老了,一点点小事,他就要如此伤春悲秋。
这在他看来,只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可是老人却这样。有点感情太脆弱了。
不过,老人要感慨,就让他感慨去吧!他就不掺和了。听着小五子他们唱的这首歌,律香川心想,或许他真的还要教小五子他们唱一些行军的歌。此如那首: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咱们工人有力量虽然也不错,可是并不是军歌。若是教士兵们唱一首真正的军歌,那效果肯定是会更好的吧!
这事情他记下了。
大军往前急行了一阵,赶了略有四五十里路,忽然前方斥候来报,李傕兵将领李应,领精兵三千,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李傕大部,已经是退到了风后陵渡口。
“三千兵么?”律香川看着前方,把眼睛看向了柳直何才等人。……
李傕在退兵途中,忽然探马来报:“将军,钱环姬月两位将军,阻击贼党律香川,不意全军覆没了。此刻,贼军已在我身后,向我军紧紧追来。”
“什么?”
这消息,听得李傕是气血上涌,眼冒金星。钱环姬月,率领的可是有六千多人马呀,怎么就转瞬间全军覆没了呢?
他们这次出兵,与律香川大大小小,已经有过多次的遭遇战,而每次战事,他们都是没有占到一点便宜。现在总结下来,他们的人马,已经是损失过万了。
先是先锋营,一万多人,被律香川杀得大败而还,再是弋阳岭,一阵投石车,砸得他们是焦头烂额。
再是此次,钱环姬月的六千疑兵,急躁冒进,反被人家全军剿灭。这么多次,可以说他们在律香川的手下,可是从没讨到过便宜。
现在还又中了对方的诡计,让他们是不得不退兵,这让李傕想想,都觉得要吐血。
“律香川,吾与你不共戴天。现在吾要退兵,尔竟敢带兵来追。此当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既然你要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传李应。”
李应是他手下的大将,也是他的本家,此人十分的骁勇,带领的又是他的直系部队,对他是十分的忠诚,作战能力也是十分的强悍。
以往多次战斗,李应和他的部下,都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军队的作风硬朗而强悍,这是一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部队。
现在律香川不知还歹,竟然还敢来对他们进行追击,那他就不得不给律香川,一个下马威了。好让律香川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铁军。
旁边贾诩看他如此,知道李傕这是要出兵,他是赶紧出言提醒,说道:“将军不可轻敌。律香川此人所属部队,战斗力绝不可小觑。彼以五千兵马,而竟敢悍然出兵,阻我们于安邑之外。若非有绝对之自信,他安敢如此?”
“而且此前多次出战,他都是以寡击众,以弱胜强,数次击溃我军之万人军阵。可见彼军战斗力之强悍。为今之计,窃以为,将军切不可派人出战。他要追,只管让他追来好了。我军数万人聚于一处,律香川未必遽敢冲阵。若是分兵出击,吾恐将军反易为他所趁。”
他这话,其实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李傕听了,却是嘿嘿冷笑,他道:“先生何以把律香川这小辈,看得如此之重?彼以五千之兵,遽敢出击阻我大军者,不过预先知我近日必会退兵,他只要坚持一两日就好。此乃雕虫小技耳。”
“如今我军退兵,他知道我军不可能以大部队对他进行阻击,因此上下跳踉,紧追我军,不过是以为我军拿他,没有办法而已,他既如此狂妄耳,那么吾便要让他看看,就算吾军不出全军,他此行,又是否能从吾军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吾今必要让他受到教训不可。”
说罢,不理贾诩,依然是令李应率三千铁军,向后迎击律香川。……
……
“李应,你叔父以罪将身份,篡逆朝廷,逼迫圣上,使天下万民,陷于水火,黎民百姓,如临深渊。如今陛下身在安邑,尔叔侄又妄图弑主。此实乃大逆不道,罪在不伦。汝其可知罪乎?”
韩融面对满面血污的李应,厉声叱问。这李应,面相凶狠,满脸钢须,看起来倒是和李傕有几分相似。
看着身后自己的亲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