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之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过不了多时,郑紫雨突然发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好似一双无形的手拉着自己也向洞内拖去,心中不禁大惊,却又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母亲也一样,被无形的吸引力拖到洞口处,在地下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郑紫雨大声呼叫:“母亲,母亲,你快醒醒?”心中大急,暗中运气解穴。郑紫雨内力本是十分深厚,按理说解开封住的穴道并不难,岂知她太关切郑夫人的伤势,已致冲了许久也没有冲开。
其间,夹杂在狂风的一些细沙打在她的脸上,郑紫雨全然不顾,又焦急的呼喊,道:“母亲,母亲……”
但见郑夫人仍然双目紧闭,没有一点反应,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一想到母亲身受重伤,眼下也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却又没有半分力量去救她,言念及此,心中更是悲痛万分。
就在伤心难过之时,突听得身体内传来咯咯咯三声轻响,封住的穴道竟然自动解开了。
郑紫雨大喜,艰难得跳跃过去,一把抱住了郑夫人的身子,擦了在她嘴角的鲜血,眼泪兀自流了下来,焦急叫道:“母亲,你醒醒?你没什么事吧?”接着又郑夫人的人中穴按了按。
便在此时,狂风聚停,接着一阵轰轰巨响,崖洞的大石纷纷落下,一道七彩的神光从洞内直冲天际。很快,周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郑紫雨的施救之下,过不多时,郑夫人便悠悠的醒转过来。
郑紫雨破涕为笑,大喜道:“母亲,你没有事吧?”
郑夫人握住了她的手,有气无力得道:“放心!母亲死不了!只怕这一身的武艺就要废了。”
郑紫雨笑道:“只要母亲没事就好,武功没了,我们可以再练。”
郑夫人接着道:“快!扶我到洞内看看,我要看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死了没有?”
郑紫雨心中也充满好奇,不知刚才洞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依言扶道郑夫人一同走了进去。
突然,天际中一道白光射进了岩洞中。
淡淡在白光中渐渐显出一位上飘渺绝尘、仙风道骨的白胡老道的身影,他凌空而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色,喃喃道:“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道睁开半开半闭的眼睛,睨视了一下郑夫人等俩人,一股不可抵抗威势无形中压了下去,登时让她们呼吸困难,双双跪下,心中竟然连半分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郑夫人,郑紫雨同时大骇。
郑夫人浑身颤抖道:“你……你是谁?”
老道说:“尔等莫怕,我乃这俗界之外人。本应不理凡尘之事,但世事难料,竟然事出在你们身上,便要你们去完结。老道现在便传你们一道心法,望你们勤加练习,除魔卫道!”说着,他右手一拂,二束白光分别飞向郑夫人及郑紫雨的头部,钻进了她们的大脑记忆深处。
郑夫人俩人顿时如沐春风,同时脑海中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信息。
郑夫人只觉得丹田内气息翻滚,暗中一运气,发现刚刚消失的功力又重新恢复回来,而且更甚从前,心中大喜,当即拉住女儿,双双拜下,磕头道:“多谢道长!”
“如此……如此……也罢……”说着,老道身影便消逝了,随即天际射来的白光也渐渐收了回去。
……
普尔河位于青夷山畔,全程有五百多公里,贯穿整个青夷山山脉,婉如一条银白色的长龙矫跃青夷山里。
青夷山里有一座非常美丽的山谷,叫翠呜谷。
其中,赫赫威名的武林圣地“神剑盟”就座落在这里。
在离“神剑盟”6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村落叫三怦村,它临普尔河畔而建。村庄里大约上百来人。人数虽然不多,但这里的人们民风淳朴,热情好客。
三怦村在“神剑盟”的庇护之下,物阜民安,丰衣足食。许多慕名拜会“神剑盟”的群雄豪客,大多数便在这里的小店打尖落脚,更是带动了这里的经济发展。
清晨,在三怦村后山的羊肠小道上。
一个约莫18岁,长得像大块头般的小伙子扛着一个粗布包裹着的男子疾速奔跑,快到前方一个简陋的茅屋时,他突然大声的叫嚷道:“老爹,老爹……死人了?大事不好了?”一边疾奔,一边喘气得喊道。
“小子,一大早就咒我老人家死,你有何居心?我老人家好的很?没什么大事不好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得从正中间的茅屋里传来。
“老爹,我不是在咒你。我今天打水时,在河边发现了一位淹死的男子,我就带回来给你,瞧你老能不能救活着他?”接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小伙子用脚踢开前院的篱笆门,抢了进去,急急得向房中奔去。
只听苍老的声音冷声喝道:“且慢。”
门口一道人影一晃,一位七旬左右的驼背老者突然闪身出现在茅房正门口处。
别瞧这老者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但行动却奇快,刚说完“且慢”二字,声至人到,便挡在小伙子的身前。
他右手拿着一个烟斗,拦住了狂奔进来的小伙子,冷冷地看着他,道:“他竟然是一个死人了。我老人家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活了他?你带回我家里来做什么?快快带走?”
块头般粗状的小伙子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急忙想刹住身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