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当然没有进行截肢手术的经验,我用怪爪比划几下,想
要寻找合适的下手位置。如果直接从肩膀切割,我怕扎带控制不住血流,而小伊
的肘部又没在黑液下面,我唯一的选择似乎只有将她的上臂打断了。
「小伊,忍住,千万要相信哥哥。」说完,我把一张布条塞到小伊的嘴里,
虽然她可能学习过忍耐痛苦,不至于咬破自己舌头,但有个东西总能稍稍释放一
些压力吧。
「呜呜——嗯!嗯!嗯!呜呜呜——」
我用怪爪划破少女上臂的娇嫩皮肤,我的力气远远不如虫子,只能像锯木头
一样切割她的肌肉。小伊在哭泣,我的脸上也布满了泪水,对女孩的痛苦感同身
受。她的胳膊疯狂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摆脱利器切割带来的剧痛。
嚓嚓嚓——
我的冷静连自己都无法想象,默默将小伊肱骨周围的肌肉切开。不知道因为
什么,女孩的身体并没有流出太多鲜血。
「哇啊——好疼啊哥哥!我忍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呀啊啊——」
小伊嘴里的布条被吐出,她哭泣着哀求我,想要得到一个痛快。可是我怎么
能放弃妹妹的生命,我一只手拿着怪爪,另一手捂住女孩的嘴巴。黑液的束缚极
为牢固,让我不用伸手扶住她胳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死死咬住我的手,我狠下心,用爪子一下下击打她的骨头。
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伊瞪大双眼,试图发出哀嚎。一开始我还不敢用力太大,结果发现这除了
延长她的痛苦时间外,毫无帮助,这才用上全身力气敲击女孩的上臂骨。
啪!啪!啪!咔嚓!
用力敲打了五六下后,我终于将女孩的肱骨打断。
「呜呜呜——疼疼疼疼疼疼疼!哥哥我好疼啊啊啊——」
淅沥沥——
小伊嘴巴挣开我的手,高声惨叫。浅黄色的液体从她下身喷出,融入身下的
黑色黏液和海水中。
黑液上的海水还在渐渐升高,我没时间缓解心情,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女孩的
伤口,按照同样的方式开始切割小伊的其他肢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的动作
越来越快,可是精神却越向着疯狂滑落。
「呜呜呜——饶了我吧,哥哥!我想死!咿呀啊啊啊——」
随着我的行动进行,女孩也渐渐失去了体力,她的祈求声越来越低。
「不要怕,不要怕,马上就好。」我知道自己的安慰听起来毫无信心,可是
我又害怕沉默,不得不说下去。
我到底在做什么?伤害自己的妹妹吗?你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勃起?我一
边切割着女孩的ròu_tǐ,一边和濒临疯狂的自己对话。
截断了小伊的两条胳膊后,我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穿过女孩胯下,
支撑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继续残酷的工作。海水已经淹没了我俩的下半身,女孩
的伤口直接浸泡在里面,肯定更加痛苦。
轰轰轰——
巨茧内进入的海水太多,浮力的平衡已经被打破,猛地向下一沉。我深吸一
口气,死死抓住小伊,和她一起被海水淹没。
咔嚓!
我靠着嘴里的空气勉力支撑着,将小伊的右腿腿骨打断,她全身再次猛烈的
抽搐, 海水被染上了一丝浅黄色。
咕嘟嘟——
小伊近乎失去意识,呛了几口水。我吻上她的薄唇,尽力吐出腹中的最后一
口气。分开之后,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手臂提不起力气。
「小伊,对不起,我早该知道的,我应该早点来救你的。」我无声的对妹妹
道歉。
女孩被痛苦扭曲的容颜舒缓开来,她张嘴不知说了些什么。
唰唰唰——
昏迷之前,我看到黑液中窜出了几根荆条,将我从小伊身边拉开,送回了海
面。
接下来的事情在报纸上就能看到,航班坠落,唯一的生还者精神崩溃。除我
之外,没有人记得那座城市,那场音乐会,那个女孩。
不不不,这些并不是疯子的臆想。我承认,几天前我也在怀疑自己的记忆。
可是迷惑到昨天就停止了,因为小伊回到了我的身边。
根据医生的建议,我这三个月一直在家静养。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我,却收到
了一份快递。
快递员离开后,我撕开了包装,看到一个暗红色箱子。我的记忆立刻变得清
晰,双手抖动着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是海水组成的立方体,外面一层如同噩梦中的黑液般坚不可摧,连声
音都传不出来,就像是个水族箱。小伊悬浮在海水中心,长发飘散,她洁白姣好
的身子就像艺术品一样美丽,但这份美丽却染上了残酷的淫靡。
女孩的四肢断口被海草覆盖,箱子的四角伸出几根荆条,将她的断肢拉开,
身体固定。黑色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只能看到纤细的眉毛微蹙。一个章鱼似的
怪物趴在少女的背后,伸出几根触手在她的嘴巴、尿道和gāng_mén里chōu_chā着。
小伊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尿道和喉咙随着触手的chōu_chā反复隆起收缩,三
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