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宗布羿王的超级铁血大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宗布
羿王笑道:「娥奴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了!」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
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同是天地阴阳悲欢天人唯一大道功,丝毫不觉吃力,只把
功力被锁只能享受的嫦娥娘娘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
出,不一会儿,已流了丈夫宗布羿王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嫦娥娘娘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宗布羿王的超级铁血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
隐约约似又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他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
膀,声如蚊音口似心非道:「还不到榻上去,羞杀人哩!」宗布羿王笑道:「这
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让你郎君更加喜欢,娥奴且让我享受享受。」望着嫦娥娘
娘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铁血ròu_bàng越发坚挺膨胀,紧
紧地塞满她那扩张又窄束得宝蟾肉径,眼角忽瞥见一旁立着的梳妆落地镜,心中
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
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嫦娥娘娘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
只觉宗布羿王那硬硬巨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
明显,水蛇细柳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
好不难过,娥奴好像……好像要丢了,主人……」说这话时,已是目饧眼湿了。
宗布羿王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嫦娥娘娘那双青色蕾丝丝袜包裹的大长腿从两边
优美垂下,青色水晶高跟鞋上下恣意摇晃着,两瓣雪乳色的柔嫩大屁股不住地舒
张收束,赤裸裸的细柳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哪肯
就此作罢,热着眼道:「娥奴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尝尝这新鲜趣味有何不
好?」又将嫦娥娘娘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
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嫦娥娘娘面对立镜,手足
无措,也不知瞧是不瞧,不瞧心里舍不得那儿的美妙绮景,瞧了却又实在羞坏人,
腻声腻气地撒娇道:「主人不要,不要了!娥奴都让你玩成这样了。」她四肢收
束,反手纠缠宗布羿王腰胯,柔润性感的双长美腿也往后勾搭男人两腿,羞涩无
限地续道:「若这么……这么丢,羞也羞死人了,况且……」宗布羿王细赏自已
1oo厘米的超级铁血大ròu_bàng把嫦娥娘娘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
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青色浊浆,淹没
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忙运大道玄功紧守元关,闷哼问道:「况且怎样?」
嫦娥娘娘咬唇嘤咛道:「况且这般不实不在的,叫人好生不舒服哩。」宝蟾花径
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宗布羿王好不快活。宗布羿王笑道:「不够实在?
这个容易。」当下双臂抱紧嫦娥娘娘水蛇细柳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铁血
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嫦娥娘娘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大美
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
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宗布羿王的身上丢了。眨眼间,那碧青的
花浆就从铁血ròu_bàng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宗布羿王大腿滚珠流下。嫦娥娘
娘那阴精至阴至纯,万中无一,往日又无丝毫渲泄,积得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
室异香。
宗布羿王已非头遭弄丢嫦娥娘娘,早知这嫦娥娘娘的太阴阴精乃罕世精华,
销魂之中,尚不忘运功汲纳,把龟眼噙住花心,酣畅淋漓地沐浴。嫦娥娘娘腮上
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
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宗布羿王
见嫦娥娘娘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暗运大道玄功灌注超大玉茎,那龟首茎根
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guī_tóu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
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
嫦娥娘娘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炉里边,刹那间如潮起
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ròu_bàng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嫦娥娘娘犹如回
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宗布羿王那炙烫的大guī_tóu上狠擦了几下,又吐
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主人饶命,
娥奴挨不过了!」宗布羿王抱起嫦娥娘娘坐到地毯上,继续肏弄起来,终究,将
怀里美艳ròu_tǐ肏得主动起来,只见嫦娥娘娘起起落落、左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