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巨棒立时破蚌而没。嫦娥娘娘「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
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清眸。宗布羿王口中连声低唤:「娥儿。」底下
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先前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
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嫦娥娘娘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
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宗布羿王ròu_bàng黏浊不堪。
嫦娥娘娘自从封锁过功力与宗布羿王欢好后,愈来愈是不耐,每每轻易就丢
了身子,刚刚小丢过一回,被宗布羿王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偏偏宗布羿
王玩得兴起,想起嫦娥娘娘最喜欢从后边弄,当下抱起嫦娥娘娘一条青色蕾丝丝
袜长yù_tuǐ,也不拔出铁血yīn_jīng,便将她翻过身去……!这一折腾,险些没把嫦娥
娘娘勾出魂来,她趴在窗槛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宗布羿王
从后边抱住嫦娥娘娘,两手分别捂握她的椭圆硕大jù_rǔ,下体一阵挺耸,果然爽
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道伤已愈的嫦娥娘娘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
清楚,苦忍了好一会儿,自知挨不过去,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只盼这次能
来个痛快淋漓,顾不得矜持羞涩,颤哼道:「羿哥,我……我……你快一点儿。」
宗布羿王微微一怔,见嫦娥娘娘情状非常,忖道:「不过才几十抽,难道她便又
要丢了?」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guī_tóu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
起来的嫩心上。嫦娥娘娘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地瞧着水中鱼
儿穿梭游窜,只觉宗布羿王在她体内的chōu_chā冲刺,与之相映成趣,不由体融魄化。
宗布羿王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嫦娥娘娘娇慵无力的点
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宗布羿王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娥
儿,娥儿,娥儿。」同时使尽浑身气力,在她宝蟾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这个十
八岁外貌的少女娘娘美上天去。嫦娥娘娘只觉花眼内是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
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宗布羿王亲吻,只觉身子被抱起,心中甜蜜如饴,神魂
颠倒间也不加细想,宗布羿王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上,腿间挂着个几乎寸缕不挂
的美少女娘娘,浑身白腻如雪,正伏在他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他腿心那物,巨
硕非常,似乎无人能比,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青色的浆液,这宗布羿王好功夫,
竟把五大娘娘中最自傲的嫦娥娘娘弄得如此大泄,此后两人死活缠绵连续了整整
三天三夜,终于在同一时间进入了长长的深层入定中。
转眼已是十数年后,这日两人从入定中同时醒来,看着彼此相视一笑。只见
宗布羿王对着孕相已显的妻子嫦娥娘娘微笑道:「你的天地阴阳悲欢天人唯一大
道功,与为夫的天人唯一大道功可谓阴阳相成,若你肯下苦功,也修炼到为夫这
等境界,到时我们阴阳双修,更有胜此十倍的大快活呢。」小腹微圆的嫦娥娘娘
双臂搂住宗布羿王的脖子,吐吐香舌道:「之前都险些受不了呢,更胜十倍,那
又是怎样的光景,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凸显孕相的嫦娥娘娘粉容染晕,清
眸流彩,显然情欲昂奋,一手搭着宗布羿王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铁血巨茎,挺
起半凸圆腰摆了摆,把万层宝蟾玉户对准箭棒龟首,圆润娇躯往下一沉,便缓缓
将男人的超级铁血箭棒阳物吞食进去……直至大半根,发出「啊!」地轻呼一声,
方才顿住,挨了一小会,便开始套弄起来。宗布羿王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
妖娆,瞑目半响,缓声道:「别贪玩,你先固好胎儿。」嫦娥娘娘却愈耸愈速,
浪哼道:「不管啦,夫君十多年没疼人家哩,让娥儿先美一回嘛。」宗布羿王斥
道:「胡闹!这久孕之胎最为宝贵,怎么可还未生产就随意先丢元阴,损伤了胎
儿可饶不了你!」嫦娥娘娘娇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撒娇道:「娥
儿想死夫君啦,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宗布羿王其实非常宠爱这个清丽可人的
妻子,哄道:「阴阳相得,水火既济,先存后施,有张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
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把手探到嫦娥娘娘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
笑道:「你这会只想着一个浪字,别的哪还记得。」嫦娥娘娘打了个哆嗦,
两双粉臂搂住丈夫的脖颈,过不一会,便见嫦娥娘娘瓜子俏脸上,两颧红晕,星
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宗布羿王的话,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宗布羿王又凑首
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超大铁血箭棒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大
道玄功,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嫦娥娘娘的宝蟾玉蛤缝里滚了出来,顺
着男人的腿蜿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