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焚烧自己的内力,强势压低火势!天,这样焚烧内力,可以将三五年的修为全数化为乌有!值得吗?!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原本想着,如果外面的人实在是没办法进来,我也会用这样的法子,大不了消耗个三五年的修为,我段花,还是可以走出火场的。但是我没想到,宋祁濂会为了我这样。
这份恩情我将它牢记在心中,是春风还是泣雪,都不会忘的。
“怎么啦,云隐?”清目摇了摇我。
“没事,你继续说。”我说。
“其实宋祁濂冲进去的一刻,师父是拉过他的,师父说‘兄弟!再想想别的办法!’,可是宋兄弟似乎没有理会我师父,甩手就进去了。不过啊,我觉得这点还是不错的……”
之后清目说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记得,曾经我说过“我段花自翊fēng_liú,断然不会跟桃花运这条路蹭上什么屁关系!”
今日可以说是“啪啪啪!”地打脸了。
事后清目告诉我,年初二的清水家十分忙碌,大家都被姑姑姐姐分配好了工作,我俩也得赶紧去忙了。
……
忙活了大半天,我终于得空见到宋祁濂一面了。
“阿濂!”我在长廊的一端呼喊了他一声。
“云隐!”他也加快了步伐走了过来。
我俩见面拉了拉手,我得赶紧把昨天看见傀儡丝的事情告诉他。
“云隐我……”宋祁濂说。
“别我了,来我和你说。”我将他拉到一旁坐下。
“你想说昨天火场的那个人的事吗?”他问。
“对!阿濂,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他一直挣扎着要出来,可是一直爬不出来。”我急切地说。
“傀儡丝?你怎么确定一定就是傀儡丝?”宋祁濂说。
我顿了顿,蹙眉道:“只能是傀儡丝。只有傀儡丝才会经火不断、经水不软,除非是特殊的利器才可以斩断,否则……否则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浸过毒的傀儡呢?!”
我霍然抬眸看着他,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道:“这是你的哥哥们告诉你的吗?”
“不是。”我道,“我有个朋友专门做这个的。”
“那以你所见,火场中的人,应该是故意给人捆绑住的?”他说。
“不错。而且……”我犹豫着要不要说薛占溪的事。
“怎么了?”他温声道。
“还记得谁操控过傀儡吗?!”我问他。
“嗯,苏秦兄弟。”他温声道。
我皱了皱眉,道:“还有一人……”
“谁?!”他说。
“还记得那个紫兰居上弹琴的人吗?!”我道。
“记得。她怎么了?”他蹙眉道。
“昨天晚上,我们在家宴上听到了傀儡声,随后我们看过去,只有清目和苏秦站在那里是吧?”我摸了摸下巴。
“没错。”他答。
“然而,在火灾发生之前,我和清目站在一起,又听到了别处的地方有操控傀儡的声音!”我边说边踱步。
“如此说来,许姑娘就可以被排除嫌疑了。”说完,他的手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当时我看过去,灯火阑珊处,正是那日在紫兰居上抚琴的薛姑娘。”我忽然转身看着他,顺手一捶就捶到他胸口上。
“咳咳……”宋祁濂一手摸了摸胸口,又细细地说了一句,“又捶我……”
“哪有嘛!这不是第一次吗?”我噘嘴看着他。
“没有,第一次,我记错了。”宋祁濂温和地说着,眼睛里就像一汪温柔的春水。我这才饶过了他。
这时,宋祁濂好似也不安分了,他在背后又悄悄地搂住我,轻轻地说:“那这事先搁下吧,过两日,兴许官府那边的调查结果就出来了……”
大年初二已经来了,冬水都消逝了,春日的阳光也应该要来了,届时整个清水山庄都会沐浴着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更文了,谢谢一直还在等更文的你们。
☆、清水雅芳7
正月,初三,天朗气清。
“占溪诚邀苏秦公子羽与君之友出城郊游玩,占溪携侍女拜庭至洛溪抚琴设宴相候。”薛占溪如是说。
今早苏秦就收到这么一封信,拿着这封“香喷喷”的信屁颠屁颠地跑遍了整个清水雅芳,几乎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杭州名伶约他是城郊洛溪设宴赏风景。按照苏秦的意思是,我和道长,还有清目都要陪他去。
苏秦今天一早就拿着这封信,喜滋滋地来敲清目的门,插着腰大笑:“哈哈哈哈!占溪约我去玩了!来,哥哥带你们去!”
我和清目打开了门之后,用疲倦的眼神,半眯着眼开了开苏秦,随后我和清目相望一眼,一致认为:苏秦大抵是疯了。
我顺手就想把门给关上了,苏秦一手抵着,斜视着我道:“喂!隐姑娘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