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她。我的脑子早已经空白一片,只是不住地重复:「对不起!我爱你!对
不起!我爱你!」
良久,韵忽然身体一颤,松开了我的肩膀,看了看我的肩膀,抬起头慌乱地
说道:「血快,快止血」我看她嘴角有一丝丝红色的痕迹,旋即转头木
然的看了看肩膀,只见右肩的睡衣上渐渐渗出一滩大大的血渍,慢慢地扩散
我回头看着怀中不知所措的妻,忽的说道:「韵,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
了。」她却带着哭腔对我使劲吼道:「你放开我,快去止血啊!别再用力了,伤
口会崩开的!」「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放开,肩膀什么的,要是没了你,要
它有何用!」说着,我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你无耻!你下流!你快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再使劲了。
好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还不行吗,呜,快点去止血啊,快放开我啊!
呜呜「韵的哭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哭着让我去包扎。
我放开了韵,三步一回头地看着她抽泣的身影,慢慢走向了客卧,那里有家
里的医药箱
虽然肩膀出了很多血,但其实只是咬的深了一点,疼了一点,并不是什么大
问题。当我包扎好回到卧室,韵已经不再哭泣,只余下脸上哭红的泪痕,默默地
看着床头灯,不过在我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身旁,试探地伸过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她身体又是一震,
不过这次却没有拒绝,被我半强硬地拉入了怀中。我感受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内
心又是一疼:「韵,对不起!韵,我爱你!」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韵的泪水再一次爆发了,双手不住地捶打我的胸膛:
「你这坏蛋!大坏蛋!死鬼,变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怎么能这样无情,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有多内疚吗,你知道我有多
心碎吗,你知道」
接下来的话她却再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已经堵上了妻子的双唇
韵的双唇是柔软的,仿佛水一般柔嫩,还有些淡淡的腥味,那大概是我的血
吧,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因为一只柔软灵巧的小蛇带来的致命触感已经占据了
我的整个脑海
那只小舌轻轻地缠住了我的舌头,那是一只温婉的美人,先是用舌尖舔舐我
的整个舌头,然后柔软的舌身整个滑过我的舌头,带给我无比的舒爽与快乐,待
我想要去追,她却又变成了高冷的美人,轻轻地滑走,叫人好不懊恼,待得一
会儿,她又回来与你继续缠绵,那带来的玉液,竟带着了淡淡的甜味,让人欲罢
不能,只得用力吮吸,作为回应,她也使劲地吮吸着,将我的唾液大口大口吞下,
那喉咙传来的「咕噜」的吞咽之声,只让人感觉更添了一丝淫靡。
唇分之时,我已经喘着粗气,怀里的妻子却只是微微喘气,想到妻子那前所
未有的高超舌技,再想到塑造出这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妻子的过程,我的下体不
由自地抬起了头。
韵也感受到了我的动静,冷静下来的她也明白了什么,将额头缓缓靠在我的
胸膛之上,感受着我的体温,轻轻地说道:「真是个变态。」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体也渐渐消了下去,只能轻轻搂住她,战战兢
兢不敢乱动。
仿佛明白了我的处境,妻子抬起头静静地注视着我,我也战战兢兢却不敢移
开双眼,只得看着那双熟悉的美丽双眸,一时间,竟不由得痴了
看着呆愣的我,韵忽的「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傻瓜。」一瞬间,我的
世界都亮了,因为一位散发着无限光芒的女神。
看着终于露出笑容的韵,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跟着一起「嘿嘿」
傻笑起来。
「还笑,还好意思笑。」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笑就不理你了。」
我立马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再被狠狠瞪了一眼,只得讪讪地笑了。
「老婆,我爱你。」「嗯。」「老婆,我爱你。」「嗯。」「老婆,我爱你。」
「嗯。」
「老婆,我还要说多少次啊?」「怎么,这就不想说了?厌了是吗?好吧,
对面有个男人肯定乐意说给我听,剩下的我去让他说给我听。」「不不不,你让
我说到地老天荒都可以,我马上就说,我接着说。」「这才像话嘛。」「老婆,
我爱」「算了,看在你肩膀上还有伤,这次就放过你了。」「谢谢老婆。」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的一盏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大床的一半,我躺在床的正
中,而韵则依偎在怀里,头枕在我的左臂,玉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我们
悄悄地说着自己的情话,这次的内容却之前不再相同。
「怎么,现在知道珍惜你老婆了,你把自己的老婆送,不,是你把别人送到
自己老婆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啊!」妻子的语气不像往日那样温婉,带
着些质问与埋怨,但我却能听出其中的倾诉与依赖,在这之前,一切的一切,都
是她一个人在承担,而那个唯一能成为她依靠的男人,却正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