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
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
的。
“是。”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咣当,开了门。”
“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
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
象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
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
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
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
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
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
伴随着大小便shī_jìn,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
么痛感了。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
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
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
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
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
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
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jù_rǔ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
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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