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啊!
许爱党脱下了湿衣服后,就睡到了床上去,沈芸暗喜,麻溜地关门上床。
因为极度缺少爬床的经验,沈芸一躺下来,就发现二人间隔地距离有点儿远呢,这中间还能睡下一个许三头!
沈芸偷偷地往床里边挪了挪,她一挪,许爱党就往里面挪。如此俩三回,沈芸恼了,“许爱党同志,亏你还是一个当兵的,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落后!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这样了,我们要积极学习组织上的战术,我来进攻,你就要把我消灭了,我就舒服了。消灭一点,舒服一点;消灭得多,舒服得多;彻底消灭,彻底舒服。就跟你们带兵打仗一样,人家打来了,我们怎么能溜呢?怎么能做逃兵呢?我们要打,打是为了争取和平。”
“沈芸同志,你的例子举得不恰当。你那说的是战争年代,现在是和平建设年代,我们要时刻紧跟着组织的步伐,军民一心,打打杀杀成何体统!我在部队里都学习过,要坚决爱护人民群众!我一个当兵的,不论到什么地方,都要和群众的关系搞好,要关心群众,帮助他们解决困难,我刚刚有仔细瞧过了,你的黑眼圈好重,所以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好好补觉!睡一个安稳觉!”
“沈芸同志,你一定觉得前途无比黑暗吧?不要怕,这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
沈芸:……学业不精,讲不过别人怎么办?挺急的。
第二天一早,沈芸顶着更深的黑眼圈出现在许家人面前,柳婆子冷哼一声,“老三家的,这老三伤还没好呢,你们怎么就不知节制,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沈芸欲哭无泪,她要是说,她跟许爱党友好地切磋了一晚上的组织的方针政策,会有人信吗?
☆、26.论争宠
沈芸扶着腰板,顶着黑眼圈,吃了一顿早饭后,柳如眉忍无可忍,“昨天三弟回家,咱们家也吃了团圆饭了,总不能这分家是闹着玩玩儿的吧?”
柳婆子点头,“如今老三也回来了,你们各家就努力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沈芸倒是没意见,“成,正好许爱党同志的身体需要补一补。”一想起那一大盆冒着油光的炒鸡蛋,许家人就忍不住咽口水。
柳婆子用力咽下不断涌上来的口水,骂道:“老三家的,你可劲儿地糟蹋东西吧,早晚一家子都要被你霍霍得饿死。”
许爱党吃完了粥,一起身就绊倒了凳子,哐当一声,重重地砸在了许家人的心里,许爱党魁梧高大的身体动了动,身影笼罩着许家人,许家人心虚地缩了缩,他们都忘了许爱党常年在部队生活,听说部队里的一拳头能打死狼!
柳婆子悻悻地住了嘴,没再继续骂。许家其他的人,都默默地低下头,他们生怕许爱党要翻旧账,特别是眼前的将他的退伍归来的事情瞒下来,还在他回来之前把家给分了。
许爱党勾了勾嘴角,“脚受伤了,一不小心抖了一下,吓到你们了?”
许家人谁都没说话。
但是作为护夫狂魔的沈芸,怎么舍得让许爱党冷场了。“一点儿都没有被吓到,你的脚有没有伤着?”
许爱党一勾脚,就将倒了地的凳子给摆正了,拿了桌上的抹布,弯着腰给凳子擦着灰,“要是饿死媳妇孩子,那都是男人没本事!我只要有一口气在,绝不会饿着我的媳妇和儿子。”
沈芸心里熨烫,“许爱党同志像咱爸,咱爸可是拉扯大了四个孩子,他至少也能养个四五个。”
许爱党的右眼跳了跳,他媳妇是在暗示他加油播种,努力耕耘吗?“沈芸同志你过奖了!”
许家人看着沈芸夫妇俩人友情互吹,不就是睡了一晚上,这就达到了默契十足的地步?
“大哥,那拐子爸刚刚那一勾脚好帅气!我要是学了这一招,以后二哥是不是不敢欺负我了?”许三头学着他爸勾脚的动作,对着空气死命地勾。
许大头眼疾手快地抓着差点儿把自己勾摔倒的许三头,“小心一点儿。”
许爱党刚出来,他的儿子就围住了他!
“爸!”许二头仰头看着许爱党。
“爸!”许大头也忙叫了一声。
“好,都是爸的好儿子!”许爱党满足极了。
许爱党上回离家的时候,许二头也就跟许三头那么大,闷闷的一个小子就是他走了,也不肯说一句好听的。所以,这回乍一听许二头竟然主动叫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孺慕之情,许爱党心里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包着许二头的小手,“乖儿子!”
许三头一看到许爱党出来,就溜到了门外贼头贼脑地往里面张望着,许爱党差点儿都忘了,许三头昨天可是叫他“拐子”的。
这么没眼色劲儿的儿子,是该好好算账了。
许三头看着他爸眉眼锋利盯着他的模样,腿肚子有些打颤。
许三头实在是委屈地不行,明明说好了一起讨好爸的,怎么就变成了他看着大哥二哥围着爸了?!
许爱党挑眉,“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