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
臀。
少年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guī_tóu擢顶在美妇的玉
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
一个能给予您快乐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您也
不是我的岳母、师父。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齐儿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宾,
纵是身败名裂,也虽死无憾」
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在摇动的烛火下,美妇心
中真是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夫君是怎样从相识、相爱
到生疏、冷淡,少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当初决意追随夫郎远离家乡,来到襄阳
为国尽忠,又有谁想到这座围城竟是他夫妻俩爱情的坟墓?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情
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来冷落所致?」她又想:「或
许在别人眼里,我如此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
防线?「
美妇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少
年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高廷的?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着
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盖包围。少年又何曾尝过此等fēng_liú手
段?心中想回应对方的激情,无奈他靑涩的吻实在不能与成熟妇人相比。更何况
怒挺的yáng_jù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
挺的想破门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唉!当年夫君在洞房
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
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齐儿,你又何须性急?难道难道我
我还能跑了去么?人家应承过,我女儿没有给你的,娘都愿意给你娘又
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美妇虽已打
算履行当初的承诺,但如此訢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少年的
yáng_jù,把那耸起的guī_tóu置在自己的yīn_mén前,羞涩细语道:」我只求你待会儿
温柔一点人家也是久未云雨只怕不不堪你的折腾你要
慢慢地动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与此绝色美人体交欢,数月来的美梦终也成真,教
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间,口齿也不清楚,断断续续道:「真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
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
耸的rǔ_fáng,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少年在她shuāng_rǔ上
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少年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
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美妇迷乱地拉扯着少年的
外衣,她此时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强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自己,ròu_tǐ的本能
令她情不自感地为少年寛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长期练武的
健项身躯,就出现在少妇的眼前。
「齐儿,帮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颈上滑过,「帮娘挩下这
个」言罢,美妇示意着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着身下的尤物,实
不相信这个素来端庄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时竟变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颤抖着双手
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妇女圆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肤和艳红肚
兜下高耸入云的双峯. 「娘你真美,我从来不敢妄想能和你这样,这
真的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美妇听着少年的甜言,心里实在又喜又羞、
动情不已。她像是一个含羞待方的少女把头埋在爱郎的胸前,但又像一个久经风
月的妇人一样在情人的rǔ_jiān上柔柔一吻。她曼声妮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小
儍子,我们既已快要这??样??我还能是你的娘亲?你还把我看成是你的
岳母?师父?」说罢,就像是存心戏弄,她接着还在少年可爱的rǔ_jiān上轻轻
一咬
少年实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轻声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
齐儿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少年靑涩的反应,更令美妇决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称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身兼东邪北丐
绝世武艺、智退过万蒙古鞑子、江湖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黄蓉,黄女侠是也!
耶律小儿竟敢不识?噗!「话未说完,佳人已自娇笑。黄蓉小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