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钞票有2o万左右,这个应该就是钟小箐被卷走的那笔积蓄的残余了。
以郭奇狡猾胆小的性格,他这个时候绝对不敢再回到这个地方,我已经拿到
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让程旭提着那个手提包,自己则拿了
那幅画离开了这个屋子。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子里的路灯也有一盏没一盏的,程旭抱
着那个装钱的手提包很紧张的在前带路,我们两个一路上却没碰到什么人影,好
像到了晚上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一般,很顺利的走回了停车的地方。
直到suv 发动了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程旭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
翼的又检查了一遍手提包,好奇的问起这笔钱的来历,看起来他对这些钱的兴趣
远胜于那幅画,不过我没有跟他解释什么,直到suv 停在他家小门口的时
候,我才让他把这个手提包带回家去交给他妈妈,程旭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很
听话的抱着手提包朝家里走去。
我带着那幅画回到家中,一开门却没有看到妈妈熟悉的身影,我瞧了瞧玄关
的鞋柜,还好上面端端正正摆着她常穿的高跟鞋,向屋子里走了几步,看到卧
室的门下方透露着光线,我的心才完全放了下来,餐厅的灯开得雪亮,我取下反
扣在餐桌上的碗,几道我平日爱吃的菜还尚有余温,厨房的锅里还热着一碗浓浓
的鸡汤,电饭煲里的饭只动了一个角,看来妈妈等了我很久,她已经自行吃过饭
了。
我自个盛了一碗饭,就着鸡汤和没动过几口的剩菜吃着,屋子里安静得只有
自己的咀嚼声,妈妈不知道睡了没有,她知道我已经回家了吗?往日里她都会在
客厅等着我回家的,然后坐在一旁看着我吃饭,当然嘴里少不了一顿问七问八的
,不过今天耳边少了她的唠叨,我却感觉屋子里有些太静了,静得让我有些心慌
。
草草的填饱肚子后,我把碗筷收拾好,关灯之前还看了一眼妈妈的卧室,
门缝里的灯光依旧亮着,我想去看看妈妈,但刚举步到了门前却迈不出脚,我要
怎么面对妈妈开口呢,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带着那幅
画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解开包裹在外面的帆布,露出的这幅画长宽有12o*8o大小,画面的
背景是青褐色的油彩,画家在这幅画上采用很抽象的手法,把物体的轮廓都用它
们最原始的结构表达出来,大量的立方体和几何图形描绘出一个昏暗的房间,相
比之下画面中央则是大块的留白,好像中国传统水墨画一般,只用墨色的细线勾
勒形状,但这些形状都极为写意,并不像欧式肖像画那般精细讲究。
不过我仍然可以从这些线条中看出,画面上部分靠中间的地方描绘的是一个
女人平躺着的身体,白描的线条极大夸张了女体的器官,包括纤细的胳膊和手指
,丰满肥硕的rǔ_fáng以及臀部,女人的两条白腿又细又长,用自己的双手托着左右
张开,呈现出个英文字母「m 」形状,女人的脸部在画面的最上方,好像从画
家所处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有一道光线照在那里,所以采用了极为细腻的笔触描
绘这张女人的脸,在明暗对比衬托出极为立体的五官轮廓里,那张女人的脸我再
熟悉不过了,完完全全就是我妈妈的模样。
画面中的这张脸比妈妈现在要年轻许多,乌黑顺滑的长发像海藻般散落在身
后,雪白细长的脖颈有些向后仰着,可是那明艳无双的五官上却呈现出一幅极为
妖媚的神情,她的杏眼微睁眯成一条细缝,樱唇轻启露出雪白的牙齿,好像正沉
浸在难以抗拒的巨大愉悦中,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淫靡与放荡,这种表情我并不陌
生,我曾经在那个卫生间里的视频里看到,当时在吕天的胯下她就曾经闪现过一
丝这种表情,而这幅画很精妙的抓住了她这一瞬间。
画面正下方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后背,在这里画家用了泼墨渲染的手法,使得
画面中的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极为凸显,男人柱子般壮硕的双腿分开站着,胯下
露出两颗黑油油的gāo_wán,那个形状大小却也不似人类,更像是某种偶蹄类动物的
器官,从男人下体相对的位置来看,他的男根应该已经进入了女人的体内,而且
那对黑gāo_wán上还沾满了很多白色的液体。
更令人惊悚的是,在女人的shuāng_rǔ中间位置,那个男人的脖子上却是画着一颗
黑色的公羊头颅,那颗羊头有着又长又弯的羊角,下巴下还挂着一撮翘起的山羊
胡子,山羊胡子上还粘着一些透明的粘液,黑公羊头是侧对着画面的,一只妖异
的大眼正对着画面中心,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活力一般,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过去
,那颗眼睛都在盯着你看。
画面中心下来点,也就是黑公羊男人的背部的地方,用鲜红的油彩绘了一朵
花,这朵花瓣浓重地向外绽放着,那种红色红得就像人的鲜血一般,女
人雪白的身上也染上不少红色的印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