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
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
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
给他。」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
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
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
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
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
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你妈妈很了不起。」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
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么用。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外公
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政治风波过后,我们回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
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回国后
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么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摇
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
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
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
青春ròu_tǐ的魅力。」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愤
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
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
次也心甘情愿。」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
事情上。」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
办法。」薇拉su简单的回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景
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上
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ròu_tǐ,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
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 亮片
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优美的锁
骨和一半丰满肥硕sū_xiōng,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的足下蹬
着一双8 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这些带子
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了她狂野性
感的气质。
「e 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个响指,然
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到
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 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着门
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拉su
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刚
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圆环的下面一
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无数浓妆艳抹、身
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
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
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
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