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宫里的事情哪里有不透风的,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传的里外皆知,就算被上面狠狠地警告了几遍,几个人围在一起,嘀咕嘀咕的情况也是有的。
思琪跑出去了,见人就问皇上在哪里。众人见到她先是一愣,摇摇头后,见她走了,在她背后就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的……
有人捂着嘴,指着她的背影,一脸鄙夷地说,“这个就是荣妃家的侄女吧,她怎么还有脸出来,要是换成我,早寻一根绳子吊死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啊,在御花园里就和人苟且,这荣国公府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就这样的女子,勒死得了,省的在外面丢人现眼!”
有人摇头,一副痛心疾首地说,“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嫡女和一个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的庶子搞在一起。我的天呐,真不知道她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有人又开始爆猛料,“你们不知道吗,那位裕亲王庶子的生母身份特别卑微,原是裕亲王福晋身边洒扫的一个丫鬟,有一次裕亲王醉酒,就把她给那个了,这个丫鬟命好,一次就怀上了孩子,生下了这个庶子!”
“天呐,这个庶子身份太卑微了吧!”有人惊讶地捂上了嘴巴,“这荣国公府的嫡小姐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被指了这么一门婚事,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其实凭她的身份,就是嫁给一个中等人家做继室都比这个强啊!”
“你也不想想,她在御花园里和那个庶子欢好,这哪个人家能容她?”有人嗤笑道,“她这辈子,要不就剪掉头发,长伴青灯古塔,要不就嫁给那个庶子,其他的出入是一点都没有了!”
“造孽啊,造孽!”
……
思琪听了这些话,双眼就是一黑,差点倒在地上,她更坚信自己的心意了,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庶子!她跌跌撞撞地朝太极殿跑,一门心思地去找皇上,请求他撤婚。不过,她还没跑到太极殿,就听见有公公说皇上在凤祥宫,正陪着睿王夫妇说话呢。
司徒颜!思琪如今成了这幅状况,心里对司徒颜的恨愈想愈深,她现如今成了这幅样子,都是司徒颜一手促成的,都是司徒颜做的!她好恨司徒颜!
思琪的面上是狰狞的表情,旁边有宫女在用剪子修建花枝,她一把夺过那宫女手中的剪子放进自己衣袖里,就往凤祥宫的方向跑去。
“喂,奴婢的剪子,喂……”小宫女一边追着她一边喊,可是思琪哪里管那些,脚步生风一溜烟就不见了,小宫女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能作罢。
“司徒颜,就算睿王不是我的,我也一定不让他是你的,司徒颜……。”思琪像个魔怔似的,双目瞪大,呆呆滞滞的,一张嘴飞快地抖动着,不停点的嘀咕着。
两边的宫女太监见她这个样子,都吓得躲她远远的,避着她。
凤祥宫是祁睿生母,当今嘉元帝的结发妻子文惠皇后生前的寝宫。虽然文惠皇后人不在了,但是嘉元帝一直让人细细地打扫着,一天中即使是朝政再忙,他都要过来小坐一下。这里的一切都还和她生前一样,就连守卫着凤祥宫的侍卫宫人都没有换过一个,收拾的干干净净,雅雅致致的,一直都是伊人常在的模样。
思琪停在凤祥宫的宫门口,看着那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她的凤眸中的戾气更甚。凤祥宫,这里本该是她将来也会和睿王一起来的地方,现如今都是因为司徒颜这个贱人,再也不可能了。司徒颜,就这一次,你就再进这一次,从此以后,凤祥宫你也进不来了!哈哈……
思琪将自己袖口的剪子攥的紧紧的。
“你是哪家的小姐,敢堵在凤祥宫的门口,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守护凤祥宫的侍卫一脸的骇人的戾气,手护在刀把上吓唬她,“快走,快走,否则,别怪奴才手下不留情,将你送到宗人府!”
思琪心里虽然恐惧侍卫手上的刀,但是一想起司徒颜,她心里的那份恐惧就不见了,她问侍卫,“侍卫大哥,我就问一句,皇上是不是在凤祥宫,睿王夫妇是不是也在?”
“皇上,王爷王妃的行踪是你能打听的吗?”侍卫有些怒道。
“我是荣国公府的嫡女,荣妃娘娘的亲侄女,我要见皇上,我有事情要和他说!”思琪用拿着圣旨的手抓侍卫,哀求他,但是侍卫一见她伸过手来,就将刀从腰间抽出,挡在她的面前。
“相见皇上的人多了去了,奴才能做的了皇上的主让你见吗?”侍卫厉声道,“快走快走,否则,别怪奴才伤了小姐!”
他说着,就指出两个侍卫,挡在了凤祥宫门口,只要思琪一靠近就狠狠地推她,思琪见他们实在是不放行,就一步三回头,缓缓地走了。她躲在凤祥宫附近,一个必经去太极殿的路上,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司徒颜。现在她也不去求皇上收回赐婚,只要司徒颜从这里经过,她就把剪子扎进她胸口,把她杀了然后自己再自杀。她程思琪得不到的,她司徒颜也甭想得到。
凤祥宫里,嘉元帝还在和祁睿说着话,司徒颜就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地听着,这大致说的就是御花园里思琪和裕亲王庶子祁文杰的事情,嘉元帝一针见血地就指出是祁睿所谓,祁睿也不否认,只是说一切是思琪自找的,谁让她和荣妃相互勾结,给他下套呢,这个暗亏他是不会忍下的。嘉元帝也没指责祁睿,只是说荣国公府的嫡女和一个庶子发生了这种事情,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