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攥着冯朗的yīn_jīng,直到感觉那物软了一些,肖阳才松手。
在肖阳虐待冯朗下身的过程中,冯朗半声也没哼,身子连半分抖动都没有,表现得极好。
肖阳这才满意,将握过冯朗yīn_jīng的手伸到冯朗嘴边,手指碰了碰冯朗的嘴唇。肖阳手上沾了些透明液体,属于冯朗的。
冯朗一张脸惨白,刚刚那场剧痛,冯朗硬是扛了过来,没用任何方式宣泄疼痛。到现在,冯朗的下身还反射性一跳一跳的疼。
就算如此,凡事以肖阳优先的冯朗马上明白他的意图,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肖阳掌心的透明液体。
冯朗为了不像上次那样,因为疼痛而听不清肖阳的话,每当被肖阳玩弄时,他的视线都会落在肖阳的脸上。冯朗发现,盯着肖阳看,就算再剧烈的疼痛也能捱过来。
肖阳的手心早就被冯朗舔干净了,但肖阳却不曾把手拿开,冯朗也仍旧一点一点认真的舔着,不曾有半分懈怠。
冯朗的双手维持高举过头顶的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酸胀感一点点袭来,此刻强壮如冯朗也有些坚持不住,高举在空中的手臂不再像初时那般平稳,开始肉眼可见的晃动。
在冯朗以为自己要坚持不住标准立式自缚,被肖阳惩罚时,肖阳的声音在冯朗耳边响起。
“手放下吧。”说话同时,肖阳把自己放在冯朗嘴边的手也放下了。
冯朗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神里却满是感激,“谢谢主人。”
肖阳冷着一张脸没说话,两只手背在身后,偷偷绕了绕一直举在冯朗嘴边的手腕,由衷感叹,手举太长时间果然会累。
冯朗见肖阳再度冷脸,又开始惴惴,反复回忆刚才表现还有什幺不足之处。
因肖阳的玩弄而隐隐作疼的rǔ_tóu和yīn_jīng都被冯朗忽略了。
之后的几天,冯朗的分身一直被那根鞋带捆绑着。
柔韧的鞋带自然是比不锈钢制的贞操锁好多了,至少不像贞操锁的存在感那幺明显,时刻有下坠感。但鞋带也不是那幺好对付的,尤其那根鞋带在yīn_jīng上绕了整整一周的情况下。
肖阳对冯朗的要求是一周之内不许勃起,可冯朗向来性欲强烈,每晚至少要发泄一次,这一周里却连勃起都不被允许,对冯郎的身心都是一场折磨。
肖阳也不是时刻都监视着冯朗,yīn_jīng上的鞋带也不是什幺难绑的样式,冯朗其实大可以趁肖阳不注意,悄悄松开鞋带,撸上一发,泄了总是往心头窜的欲火,再重新将鞋带绑缚在自己yīn_jīng上。
可冯朗一次也没做过,不但没做过,甚至谨遵肖阳的命令,不准自己的yīn_jīng勃起。
一旦发现分身有抬头的迹象,冯朗都是咬着牙模仿肖阳的手势,将yīn_jīng弄软。
第三天早上起床,冯朗的内裤上一片湿润,他梦遗了。
冯朗看到自己内裤上的白色液体,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主人不让他勃起,不知道准不准梦遗……
自从冯朗成了肖阳真正的家奴,肖阳就没再回自己房间睡觉过,而是一人霸占着冯朗的大床,每晚都睡得舒爽。
反观大床的真正主人冯朗,这几天都是龟缩在床下靠近床头的角落,身下是肖阳铺的一层厚厚的毯子。虽然不冷,但地板仍然比床硬上数倍,还没有枕头,冯朗用了两天时间适应,才能好眠。
结果睡得太好,冯朗第三天就梦遗了。
冯朗不敢轻易脱掉内裤,这条内裤是肖阳亲手给他穿上的,是条丁字裤,遮住屁股的布料精简成一根细绳,勒入冯朗翘臀之间的深沟。
他战战兢兢等到肖阳睁眼。
肖阳睡眼惺忪,见到冯朗那张英俊的脸,先是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之后慢吞吞从被子里抽出一根手臂,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旋即放下。
如此敷衍的动作,冯朗却因有了前两天的经验,知道肖阳想要什幺。
他跪爬到床尾,将盖在肖阳身上的被子掀起一条缝,接着马上钻进去半个身子。冯朗在被子下,摸着黑,用嘴巴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肖阳分身的位置。
冯朗用湿润的口腔,轻轻含住肖阳的guī_tóu,慢慢舔着。
肖阳不喜欢激烈的kǒu_jiāo,他更喜欢被温柔精细的对待,但这并不意味着肖阳不喜欢深喉。正相反,肖阳最享受深喉的滋味,尤其是像冯朗这种体格强壮的男生,心甘情愿为了取悦自己而忍受难耐的呕吐感的样子。
冯朗的口活技术突飞猛进,几下就能让肖阳变得粗硬。
肖阳紧紧勾着脚趾,手隔着被子按了按冯朗的头。
冯朗明白肖阳这是催他快点深喉,深吸了口气,满满都是肖阳的味道,这让在黑暗中取悦肖阳的冯朗也有些忍不住,yīn_jīng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冯朗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了,大概是主人的调教真的有作用。
冯朗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手却慢慢滑到自己下身处,隔着内裤残忍地掐了一下yīn_jīng,那一团东西迅速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冯朗正努力张嘴含下肖阳的yīn_jīng,让guī_tóu触碰到自己的喉咙。
一滴汗水顺着冯朗的脸颊滑落,疼得。
冯朗的喉咙也越来越灵活了,吞咽的动作频率让肖阳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