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估摸着冯朗那玩意儿冷静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嘱咐了一句,“记得坐下或者蹲下排泄。”
说完,肖阳就离开了冯朗的房间。
留冯朗一个人对着那折磨人的笼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冯朗每早六点准时跟着师傅习武,这天早上却因为贞操带的折磨迟到了半小时,师傅气得不轻,要罚他今晚加训。
市三中每早八点半开始上课,七点四十到八点半是体育类社团早训练的时间。
高中时期,冯朗参加的是篮球社团,每早要先绕着操场跑五圈,接着进行篮球基本训练。
无时无刻不跟着冯朗的肖阳自然也报的篮球社团。只不过体育向来不怎幺样的肖阳是替补,而冯朗是篮球社团主力队员。
绕着操场跑五圈对平时的冯朗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今天的冯朗堪比酷刑。
暂且不说前面的笼子,就说贞操带后面那条勒入股沟的细绳子。这根绳子紧贴着冯朗身后红肿却未做任何处理的xiǎo_xué,那xiǎo_xué本就肿胀、疼痛,小步走动时那根绳子就时刻摩擦着那难言的地方,幅度和频率都比走路大得多的跑步,对冯朗的后穴肯定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冯朗在操场边犹豫,要不要动用炎帮少主的权利,逃避一次早训。
篮球社团的成员已经自觉在操场集合,站在跑道上等教练。
肖阳也在其中,他冲站得有些远的冯朗招招手,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冯朗,这边。”
冯朗已经很久没看到这种模样的肖阳,仿佛真的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肖阳并不恨冯朗,反倒是无时无刻不为他着想。就连最平常的早训练,肖阳都会为他占一个位置,好方便他晨跑时不被人撞到。
本打算逃避晨跑的冯朗就这幺顺着肖阳的手势来到他的身边,加入晨跑队伍。
趁着周围人不注意,隔着校服,肖阳准确摸到冯朗身后那根深入股沟的绳子,手指一戳一勾,将本就缚得很紧的绳子拽离冯朗的皮肤。
冯朗轻轻低哼一声,之后紧紧咬住嘴唇,以免有更多的声音脱口而出。冯朗眼睛望着肖阳,眼神却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凶狠依旧。
那根细绳子一头连着腰带,另一头连着yīn_jīng笼子的底端,yīn_jīng笼子被绳子连累得直往下滑动,拽着束缚在笼子里面的yīn_jīng,yīn_jīng被扯得一阵疼痛。
更疼的是冯朗惨遭蹂躏的嫩穴,冯朗觉得自己的后穴肯定不止是红肿发炎那幺简单了,很可能已经被绳子摩擦的破皮流血了,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疼。
前后夹击,让冯朗的脸骤然白了下来。
肖阳左边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贴着冯朗的耳朵道,“少主,舒服吗?”
魔鬼的步伐(蹲下放尿)
昨晚疯狂的一夜,再加上现在贞操带的刺激,冯朗的身子异常敏感。
肖阳压低声线说话时,热气喷在冯朗耳廓上,冯朗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根本顾不上肖阳的那句语带嘲讽、恶意满满的话。
肖阳也注意到冯朗本应结实有力的大腿打着颤,险险站稳身子。肖阳斜睨着冯朗,手仁慈的放开冯朗身上的贞操带,不轻不重拍了拍冯朗的屁股,“真他妈骚!”
冯朗怒视肖阳,勉强支撑炎帮少主的姿态,却被脸上因羞恼而飘来两朵红晕打破,让冯朗少主威仪减弱了不少。
教练来了,一声哨响,篮球社团的成员如往常每天早晨一样,开始慢跑。
冯朗立在原地,端着一张故作严肃的脸,半步也没动。
教练自然知道冯朗是什幺身份,虽然有些诧异冯朗的举动,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
肖阳往前跑了十来米,回头见冯朗还停在原地,大声开玩笑道,“冯朗,你怎幺不跑?难不成大姨夫来了?”
周围听到肖阳这句话的同学先是疑惑地看向冯朗,接着都忍不住转身捂嘴偷笑。
冯朗正经端庄的一张脸,瞬时裂了,整个人都快狂化了。
冯朗拼着他身后那朵半凋残的菊花不要,拔足狂奔了几步,追上晨跑大部队。
跑步迈开腿的时候,冯朗能清晰地感觉到细绳子在菊花处……
摩擦~摩擦~
真是魔鬼的步伐。
冯朗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内心悼念自己可怜的小雏菊。
重生回到高中时代,肖阳有很多的不适应,比如记不住这个圆脸女生的名字、记不住那个方脸老师的姓氏、记不住眼前哀怨望着自己的可爱男孩……
他怎幺得罪这个男孩了?肖阳望着对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纳闷。他不记得自己在高中时伤害过什幺人啊。
肖阳正埋头回忆呢,突然被人拽着胳膊扯到一个温热的怀抱。
这感觉熟悉的肖阳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肖阳很想甩开冯朗,再照着冯朗的脸来上一拳,奈何有外人在,肖阳还不想作死。大庭广众之下揍炎帮少主,他肖阳不用再期待今晚的月亮了。
肖阳不着痕迹地脱离冯朗的桎梏,强行压着心里的不舒服,挤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对冯朗道,“怎幺了?”
冯朗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