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本是熟悉摸索阶段,不期待打得有多好,松阳却稀里糊涂赢了,后面的对局中也是少败多胜。怎么说呢,这个游戏很赞呢,松阳渐渐来了兴致。
“不好意思,我又赢了。”松阳摊出手中最后一张牌,温柔笑。
“好厉害啊,老师。”高杉附和。
“哈哈哈哈哈~”x3
银时两手环胸,死鱼眼木讷地来回看在笑的高杉和松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靠老师那么近偷看他的牌是吧,眼珠滴溜溜转在揣测下什么牌好让老师赢是吧,下draw4前专门用反转牌改变方向把攻击抛给我是吧,打个牌也想讨好老师,你谄媚过了头吧你,游戏就该认真玩才有趣!银时接着扫向桂,傻了吧唧的笑毛笑!你知道他们俩在笑什么吗你就跟着笑,白痴吗你!
“好无聊啊,玩点刺激的怎么样?”银时提议来点附加娱乐,一局结束后牌剩最多的人将接受来自其他三人的惩罚,如果牌一样多则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谁是败者。
银时阴暗笑:高杉,看我不整整你,嘿嘿~
第一局,桂剩的牌最多。银时拿来笔墨,在他脸上画了甜筒的上半部分,高杉简单粗暴直接写上白痴二字,松阳则绘了一个可爱的猫爪。
第二局,松阳输了。银时给他画了两撇胡子,桂画了一个单眼罩,高杉挺不乐意的,勉强在松阳额中央画了一个硬币大的小圆圈,画完之后,他发现松阳乐在其中的模样,顿然觉得挺带感的。
最后,天稍昏暝,不知不觉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
松阳从背面看过去还是那么英姿飒爽,正面看,大眼睛的非洲黑人?????
银时和桂的脸糊了一半,肩上贴了十几张便条。
看着高杉,桂捂嘴偷笑,银时夸张地前仰后翻大笑,松阳别过头,颤抖的双肩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高杉拿来镜子一照,他的脸直接打了马赛克……气急!暴跳起大吼三人:“为什么是马赛克!?你们在我脸上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撕!摔!然而,撕下马赛克的他的脸上……还是多处零碎的马赛克,“又是马赛克啊!”
“不准笑!”高杉用袖子擦干净马赛克,露出不和谐的图案,他指着脸上的一块说,“这个是谁画的!?告诉我!”
银时笑得岔气,“是…我”
高杉:“混账!” “这里呢!”
桂:“我。”
高杉:“畜生!” “这个!”
松阳乖宝宝举手,“晋助,是我。”
高杉:“……”
桂:“诶,怎么突然沉默了?”
高杉:“剩下的这块,这块,还有这块呢?”
银时:“全部都是我。”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俩”高杉忽视了离最近的银时,直接握拳招呼对面比较远的桂,桂迫不得已用臂格挡落下的拳头,艰难抽空说:“银时画得最多,而且就在你旁边,为什么不先打他?”
“因为你最败类啊混蛋。”
银时侧卧在地上,一手抠着鼻子懒散地说,“就是,假发,你画的东西太不堪入目了,高杉同学,打狠一点。”
“为什么一副不关你事的样子啊,你也逃不掉!”高杉转而飞踢过去。
银时护头大叫:“松阳老师救命啊,高杉他,高杉他发狂杀人了”
几个孩子太欢腾了,松阳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温亮的声音传到房间的每一隅。三人停住手,也接二连三开怀大笑,四人不停笑,直到眼角渗出了泪水,真好啊,这样的时光。
松阳清洗完脸,玲子突然来找他,神色不像往常的轻松,她把松阳带大门外,紧张兮兮地说:“松阳,今早有几个带刀的人来打听松尾阳寅的消息,梅太郎跟我说过你在外面一直化名为松尾阳寅,看他们不怀好意我没告诉他们你的身份,我听说城里有好多攘夷志士被官兵捉走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玲子的身影消失在田间的尽头,松阳出神地注视他离开的方向。随着战争的长期化,天人协助指挥幕府镇压攘夷运动,推行了宽政大狱,各地煽动攘夷的志士、激进分子、甚至是大名公家皆被列为肃清对象,自己曾作为攘夷领军人物之一,因为用了虚假身份,鲜有人知自己的战后的行踪,所以迟迟未被抓捕,该来的总会来,幕府的人不足为惧,但私塾和三个孩子该怎么办?
桂从身后走来叫唤松阳,松阳舒展开凝皱的眉头,面向桂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说:“看风景又看入迷了,让你们久等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下迎接庆典。”
☆、笨蛋也有笨蛋的好处
今年的夏日祭相比去年更是隆重,四人换了浴衣游逛灯火通明的长街,街道两旁的许多店面在装饰一新、特地开展各种娱乐活动,来来往往的人们也都梳洗一番来迎接庆典。四人停在一家店铺前玩庆典上常见的捞金鱼,松阳不擅长捞金鱼,试了几次纸网都被挣扎的金鱼弄破,三个少年捞得很起兴,比赛谁捞得最多。接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