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量不算多,也及时止住了血,伤口也消了毒,这一星期注意别让它碰到水,结了痂后慢慢痊愈就好了。”
周月阳听到这话,悬着一颗心方才放下。
米妮也嘱咐了两句,班级那头不能久久地没有老师照看,她急急忙忙走了。
宋紫荆看了一眼满脸低落的秦鸥,牵起她的手,“我相信肯定不是你。”
别说骆同他们,就算是秦鸥自己都觉得不太真实,没想到宋紫荆会这般信任她。
她心里其实也一直憋着一口委屈,明明是为了节省时间,好心把宋紫荆的鞋拿上,没想到却摊上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有口难辩。
刚才遭到大家质疑的时候,她满心的无力,现在却得到了宋紫荆的维护,她的鼻子忽地有些酸。
宋紫荆摇了摇她的手,尽量让自己的神色轻松些,“鸥啊,你也和老师请个假,送我回家好不好,我现在只有一只脚能动,不太方便。”
秦鸥刚准备应下,周月阳却插了进来,“不用了,我送她回去。”
秦鸥没有说话。
宋紫荆想了想,“就让周月阳送我回去吧,秦鸥你就留下来好好地看看同学们参加运动比赛好了。”
秦鸥抬头,目光在周月阳仍旧不太友善的面色上扫过,沉默了一会儿,方道:
“好吧,我去把你们的包拿来。”
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她走远后,宋紫荆问周月阳,“你也就一只手,不方便送我回家啊。”
这时骆同自认为很有眼力劲地自告奋勇,“那我跟你们一起!我背宋同学回家好了。”
周月阳的脸色一黑。
紧接着骆同就被丁乙削了一脑袋。
丁乙冲着大家伙笑了笑,“他就是说个笑,宋同学你不要当真啊。”他佯装生气地对骆同道:
“喂,你不是说运动会完了要和我去吃串串香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骆同仍旧迷迷糊糊的:“现在运动会不才刚刚开始吗?”
紧接着丁乙就把他给拖走了,“我现在忽然特别想吃,我们现在就去。”
老远还能听到骆同挣扎的声音:“这大清早的,哪有什么串串香吃?”
这头。
校医正给宋紫荆包扎,周月阳却无视了她的目光,一个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闷闷不乐。
“周月阳,你来扶着我点,这椅子没有靠背,我坐着好酸啊。”宋紫荆察觉到了他心情不太好,对他说的话里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可是周月阳却不为所动,双手环胸,“你刚才不是很善良么,你这么善良的人,吃点苦头也没什么吧。”
宋紫荆这才明白,原来他还在为了秦鸥的那件事生气。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善良,而是我敢肯定,这玻璃渣绝对不是秦鸥放的。”
“为什么?”
“首先,她没有害我的动机,我们同桌有一段时间了,她和我相交虽然算不上熟络,但也比较和谐,她无缘无故害我干什么?”她揉了揉真有些酸痛的腰:
“其次啊,她要真是凶手,至于这么傻兮兮地亲手把鞋子送到我手上吗?这不摆明了让别人怀疑?”
至于这真正的幕后凶手,她心里隐隐能够猜到身份,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好说。
周月阳很自然地靠了过来,让她依托着自己。
其实他刚才也怀疑秦鸥是凶手的可能性极低,可是看到宋紫荆受伤的样子他心里就窝了一阵火,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凶手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才好。
休息了一会儿后,秦鸥也把东西送来了,宋紫荆脚上传来的疼痛感也消减了不少。
“你送我回家吧。”她对周月阳说。
他伸出左手,让她双手挽住自己,单脚蹦着,慢慢地走到了门口,就在周月阳伸手拦出租车的时候,他的手却被宋紫荆给拍掉。
“那个……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她问。
周月阳吸了吸鼻子,猜测道:“好像是梅干菜的味道。”他看向四周,最后目光锁定在斜后方的商铺:“是那家烧饼店传来的。”
再回头时,发现宋紫荆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他觉得好笑,“想吃?”
“嗯。”她的身体已经有想往店铺走的趋势了。
周月阳说:“好吧,买了带在路上吃。”
这家梅干菜烧饼是家老字号了,除了实验高中的学生,还有不少社会上的人士慕名而来,是以排了长队。
周月阳和宋紫荆随着队伍小步挪动着。
他仔细着她脚下的同时,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的后脑勺,他心有所感地回头,看向身后,随即瞳孔蓦地一铮。
“怎么了?”宋紫荆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他却跨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没什么,到我们了。”
她连忙把注意力投到点单上。
等到拿到了烫手的烧饼,宋紫荆自己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率先递到周月阳嘴边,“你尝尝。”
周月阳摇了摇头,“你吃吧,我不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