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福尔摩斯的面色微僵,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上前两步,双眼在这个窄小的木屋里来回看着。
无数的蛛丝马迹都显示着……
“华生被带到这里过,半个小时前刚刚被转移走。”福尔摩斯说道。
安妮点头:“是的。”
她看了看周围,用一个木板敲了敲屋顶,落下了一个信封。
“他们甚至留下了下一个比赛的信息。”
安妮将信封递给了福尔摩斯,面色沉重的福尔摩斯接了过来,上下观察了一番。
“这是华生常用的信封,甚至这上面的皱褶和我今天上午在他桌子上看到的完全相同。”
福尔摩斯看向安妮,两人对视半晌,方才都点了点头。
“打开吧。”安妮说道。
信封里有一张纸,很简陋的草纸。
上面只有两行话。
“你来得迟了些,福尔摩斯先生。
要想要找到华生,只能等待我的下一次游戏开始了……”
安妮从有些呆愣了的福尔摩斯手里,拿走了这张纸,看了看。
“能够做笔迹比对吗?”她问道。
福尔摩斯摇头:“这是华生的笔记。”
一伙观察了福尔摩斯很久的人,在自己的个人展上找上了门,逼迫着大侦探开启一场令人紧张的游戏。
就连安妮这个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觉得有点儿凄惨。
怎么就忽然间招惹了这样一拨人呢?
福尔摩斯站在原地,发愣了很久,才转过头来看着安妮。
“帮我。”他说道。
安妮意外的看着他,她想问什么。想要确定,真的是福尔摩斯在向她这样一个非行家寻求帮助?
但是,看着因为朋友受伤,而显得格外被打击的福尔摩斯,安妮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上前两步,手抬起。在福尔摩斯背后停滞了半晌,才选择拍了拍他的肩头。而非一个善意的拥抱:“好的。”
这一刻,安妮决定帮助福尔摩斯。并非仅仅为了自己被打扰的个人展和名声,更是为了这个人,还有他可怜的同伴。
“我帮你。”
……
夜色渐沉,雷斯垂德探长带着自己的手下回了城里,带着一事无成的沮丧。
大家都奔波劳累了一天,身上都带着疲惫。
一个手下在收拾东西离开前,忍不住的开口:“探长,你就这么相信福尔摩斯的判断!会不会我们完全被带偏了方向,做了无用功啊!”
这话一出,虽然众人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一应和。但是也都默默放慢了手底下收拾的工作,偷摸的听着。
雷斯垂德探长无奈的摇头,看着自己手底下这群人。
分明每一次质疑,都会被人家福尔摩斯顺便翻出老底来,怎么这么多次,还是长不了记性呢!
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探长先生叹了口气:“福尔摩斯的专业性,你们应当心里都有数。没有必要,在这里总是说他的不是。”
被数落的手下面上有点儿过不去,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只是嘴上想要抱怨两句而已。
雷斯垂德探长看了看手底下这群人,一时间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敲了敲桌子:“这么多人,有时间去抱怨人家,不如好好学习。总不能每一次出现问题,都需要我去咨询福尔摩斯吧!”
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要知道,术业有专攻。
福尔摩斯从小便擅长推理,甚至他的身边不乏各个方面的人才供他学习。就连前些日子那个数学问题,都被他和他的朋友们一一解决。
说实在的,就连他们,都有点儿适应了去询问福尔摩斯的习惯。
当然,也只是一点儿。
等底下人纷纷收拾了回家,雷斯垂德探长才有点儿后怕的拿出了纸条。
“雷斯垂德探长,我想你应该会来到这里。
请转告亲爱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下一次游戏开始的时候,请还从那个安妮的个人展出发。毕竟,每一次的出发点都要一样,才能够判断速度的公平性。
不是吗?”
天知道,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纸条的时候,有多么害怕。
这个纸条,被团成了球,就那么硬生生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而在他的吩咐下,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处的不寻常。甚至,除了他和他带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一个人,都没有。
当雷斯垂德探长把纸条交给福尔摩斯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很安静的接过了纸条,读了几遍。
“需要我做什么吗?”雷斯垂德问道。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之后的一段时间,你恐怕都会比较忙了。”
意料之中,虽然十分不情愿。雷斯垂德也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福尔摩斯的肩膀:“下回,会救回华生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