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等会儿一起洗,好不好?”
他在亲她的耳垂,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腰,因为房间里开了空调,刚刚进门后没多久就把外套和毛衣都脱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宽松的衬衫。
“我很想你。”陈随稍稍退开了一点,眼睛望着她的,“你想我吗?”
想吗?
答案自然是想的。
阮软眨了眨眼,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主动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头微微仰着,亲了亲他的嘴唇。
陈随怔了一怔,感受着她的主动试探,心口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兴奋了,他双手抄在她腋下,微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化被动为主动,咬住了她的嘴唇。
到后来快进入正题的时候,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一双眼盯着在躺在自己身下,脸色绯红的阮软,哑着声音问:“试试在沙发上?”
阮软红着脸点了点头。
大概是因为刚和好,几天没见,彼此都对对方十分地想念。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着,两人弄得都有些激烈,持续的时间很长,折腾到后面,陈随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面上染着淡淡的桃红,意识不太清醒,小嘴里小声地哼哼唧唧,到底是小姑娘,还是害羞的,不太敢叫得太大声。
陈随低低沉沉地笑了笑,俯下身,去亲她的嘴,而后慢慢移到她耳边,喘着息,低声缱绻,叫着她:“老婆,叫我一声。”
阮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顶灯光很亮,但都比不上他那一双漆黑、明亮、溢满□□的双眼,她咬着唇,小声地叫了一句‘陈随’。
随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顶了一下,瞬间又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不对。”
他找到她的手,五指摊开伸过去,扣住她的,下面也停住不动了,“再叫一次。”
“……”
阮软当然知道他让自己叫他的称呼是什么,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叫她的称呼从最初的组长,到后来的阮软,再到软软,后来高中毕业,就变成了宝宝、媳妇儿这类很亲昵的称呼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她‘老婆’的呢?
好像是上个学期他过生日,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从此以后,他就开始叫她老婆了。不是一个轻佻的,只是为了彰显两人亲密程度的称呼,而是在那一天之后,他已经彻彻底底把她看作是会永远属于自己的人,是融进血液,刻在骨子里,无法抹去的人,这辈子,非她不可。
但她一直都是叫他的名字,陈随,陈随,每次叫这两个字,就会给她一种很安全、很安定的感觉。
但是这一刻……
阮软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被他这样注视着,想到了刚刚知道的那些事,看他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她搂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头微微低下去,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喉结。
这是陈随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次只要她一碰这儿,他就会动情得很快,之前因为怕他折腾自己太狠,她从来都不会去亲或者摸他的喉结,但是今天不同,她想让他快乐。
陈随浑身变得更热了,喉结被她亲着,只感觉身下那处愈来愈涨,全身的血液一半在往脑袋上冲,一半在往下涌,弄得他眼睛都红了。
正当他准备好好惩罚她一番时,几乎就在同时,阮软从他颈间离开,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小声地叫了一句:
“老公。”
75.75
这两个字像是一剂催/情/药、兴奋剂,比以往每次她说‘我爱你陈随’这句话带给他的刺激和冲击都要阮软话刚说完,就被他压着狠撞了几次,她被他弄得脑袋昏昏沉沉,换着姿势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一次结束之后,阮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人趴在沙发上,半边脸埋在抱枕里,脸上全是汗珠,眼闭着,在小小地喘着气。
陈随仍压在她身上,也没退出来,两人肌肤相贴,彼此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烫伤。
过了一会儿,阮软还没完全缓过来,就感觉陈随又在低头亲自己,某个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地方再一次重振起了旗鼓。
阮软没什么力气地哼哼唧唧两声,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被陈随温柔地亲了几下,身体也热了,也想要他了。
这一次比刚刚要更温柔,却也更磨人,更持久,陈随像是并不急于要她,前戏做得很长,后来真正做的时候也开始变着各种花样弄她,最后她有点儿坚持不住,迷迷瞪瞪睡着了,也不知道到了几点陈随才彻底结束。
只记得好像做完之后,自己被陈随抱着进了浴室。那时她是真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窝在陈随怀里,两条白嫩纤细地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像个树袋熊一样,被他抱着洗完澡,擦干身子,后来一沾上枕头,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