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他们俩一出教室,安静的教室就开始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讨论声,纷纷猜测,老彭叫阮软出去究竟是因为什么事。
后桌的江恒用笔戳了戳陈随,“诶,随哥,这怎么回事啊?老彭把阮软叫出去干嘛?难不成是你俩的事暴露了?”
陈随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一听这话,变得更沉郁了,“不知道。”
江恒说的这话其实也并非没有依据,虽然陈随和阮软两个人在学校里并不张扬,但两人总在一块,一直都是同桌,平时吃饭也一起,时间久了,班上有些人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也有人旁敲侧击地问许颜和林夏,阮软和陈随是不是在谈恋爱,但都被她们给含糊带过去了,说两人只是好朋友。但保不准有小心眼,又喜欢嚼舌根的人在老彭面前叽歪些什么。
学校里的老师们又都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尤其是关于早恋这方面,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开始采取各种措施,争取把学生们早恋的苗头给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47.47
江恒说的这话其实也并非没有依据,平时吃饭也一起,时间久了,也有人旁敲侧击地问许颜和林夏,阮软和陈随是不是在谈恋爱,但都被她们给含糊带过去了,说两人只是好朋友。但保不准有小心眼,又喜欢嚼舌根的人在老彭面前叽歪些什么。
学校里的老师们又都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尤其是关于早恋这方面,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开始采取各种措施,争取把学生们早恋的苗头给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陈随书也看不进去了,视线一直往门口的方向瞟,就在他想假装去上厕所,然后转到办公室那边看一看的时候,刚刚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帮忙的数学课代表从外面走了进来,回到座位上,就一脸兴奋地跟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诶,你们猜我刚刚在办公室里看到谁了?”
“谁啊?”旁边的同学好奇地问。
“我看到了零八年高考的安城市理科状元,陆易!”数学课代表的语气中全是惊叹和崇拜。
“我的妈呀,就是之前老彭上一届带过的那个陆易吗?传闻他好厉害的啊,从一进校每次考试都甩第二名好几条街,简直就是神一样的人,而且人长得也很帅,性格很暖,我之前看到一中的贴吧上有好多人都在讨论他呢。”
“是啊,听说他之前参加数学竞赛,拿了全国一等奖,我特么一直都把他当作我的偶像,刚刚看到他都快激动死我了。”尽管数学课代表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脸上还是有着显而易见的兴奋,“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阮软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而且感觉他这次来一中,看老师是其次,主要还是来找阮软的。”
旁边的同学也很惊讶,“真的吗?原来老彭把阮软叫出去就是这事啊,阮软竟然认识陆易大神??”
……
依稀听到她们谈话的陈随知道阮软被叫去办公室不是因为他们俩的事,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另外一种不太令人舒服的情绪和预感,他皱着眉,回头看江恒:“陆易是谁?”
“她们不是说了吗,零八年高考的市理科状元。”
“他跟阮软什么关系?”
江恒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啊。”
旁边的许颜也摇头:“我也不清楚,没听软软提过。”
陈随抿了抿唇,没说话。
江恒看着他的神色,出声宽慰道:“既然阮软都没跟颜颜提过,那肯定就是很普通的关系了,是吧颜颜。”
说着,他在课桌底下碰了碰许颜的胳膊,接收到他讯号的许颜跟着附和:“嗯嗯,我也觉得。”
陈随嗯了声,转回去,心绪却始终平静不下来。
办公室里,阮软发现找自己的人原来是陆易时,也很惊讶。
陆易是阮软父母还没离婚时,住在他们家对面的邻居。他大她三岁,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性格也好,经常阮软家父母都忙的时候,就会托陆易的父母帮忙带她一下,陆易不仅带她玩,还经常教她写作业,所以两个孩子小时候关系就特别好。阮软把他当哥哥,他把阮软当作妹妹。
后来阮软的父母离婚,没过一年,那片居民楼要拆迁,两家各自搬了家,联系自然而然就少了。
直到前年,阮软升学到了一中,才知道,原来那一年高考的市理科状元,被录取到z大的王牌专业——物理系的陆易,就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邻居哥哥陆易,又是那么巧,老彭就是曾经带了陆易三年的班主任。也是同一年的寒假,陆易和以前的高中同学一起回母校看望老师,正好在办公室里碰到了来交作业的阮软,两人才再次有了交集。
这两年里,他们一直都有联系,陆易经常会给她分享一些学习经验,也会教她一些快速、有效的学习方法,关于每一门课,应该如何制定学习计划,尤其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