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骆少腾捏着她的脸颊问,企图引回她的注意力。
其实看着她的眼神还是有些失望的,这个女人不是一向很善良的吗?她居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陷害。她如果只是不想参加宴会,就不应该把张舒雅也扯进来。还是说他在报复自己?
“骆少这么生气干什么?怕张家人找你兴师问罪吗?怕影响飞凰的项目进度?烦恼什么,可以把我交出去就可以了。”余小西回视着他,一脸的冷淡,甚至更像在激他。
“余小西,你就不怕有一天把自己玩死?”他明明是在心疼她好不好?她却这样曲解。
“骆少腾,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现在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就是。
骆少腾看到她眼里的恨意,那么浓,那么强烈。当然,更强烈的**大概还是离开自己。
这时走廊里传来吵嚷的声音,病房的门被推开,保镖进来禀告:“骆少,是张家的太太。”
骆少腾没说话,甚至落在余小西脸上的目光不曾移开半分。
保镖有些忐忑,只等了两秒没听到吩咐,便又退了出去,关上门。
外面的吵嚷仍然在继续,透过门板传过来十分清晰。余小西也回视着他,一副大无谓的模样。
须臾,他终于伸手,指腹在她的颊边轻擦了两下,说:“那你就作吧,我骆少腾养得起。”说这话时他的表情略显严肃,口吻虽淡漠,却透着一股霸气。
余小西的表情有些错愕,来不及捕捉他那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他已经起身,拿遥控器将电视关了,朝病房外走去。
门被他推开,关于张太太吵嚷的声音顿时便倾泄过来:“余小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个小贱人你敢欺负我女儿,马上给滚我出来。”
骆少腾微微皱眉,示意拦着她的保镖让开。
“骆少,我们小雅今天受欺负了,我们一定要讨个说话。”张太太气呼呼地说。
她本来就够生气的了,到了门口被拦着不算。吵嚷了半天那个小蹄子都没出来,反倒是骆少腾出来了。
怎么,还想帮那个女人撑腰?
“哦?张小姐在m市的名媛中可是出了名的泼辣,据说无人能敌。我原本也不信,如今看看张太太倒有些明白了,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张太太都这么厉害了,谁还能欺负了她去?”说起毒舌来,骆少腾从来不遑多让。
只是近年来随着接管飞凰集团,出席的场合越来越多,维持表面的优雅是必须的,也就渐渐极少这样说话了。只是刚刚她骂余小西的那些难听的话,着实让他心里有些生气。
护犊的心,他骆少腾也有!
张太太似是没想到他一个男人,又不是小辈,居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被呛的脸上一阵难看。想到他的身份,口吻也缓了一点,说:“骆少话可不能这样说。我知道姓余的那个现在是你的女人,但是骆少不能因为宠她,就让她这样无法无天地欺负到我们张家头上。”
提起张家时,她可是底气十足。
谁不知道如今飞凰的那个项目在她丈夫手里捏着,他骆少腾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那张太太你是想怎么样呢?”骆少腾问。
张太太正想说话,对上他沉沉的眸子,一时竟语塞起来。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张父上前,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么跟骆少说话呢?”他虽假意训斥妻子,却并没有多少诚意。
自从飞凰那个项目启动之后,对他奉承、溜须拍马的人也日益渐多。目前副市那个位置,他的呼声更是最高,选举再即,眼前就要成为囊中之物,他虽是个谨慎的人,此时也难免会翘一点尾巴。
骆少腾将眼前这对夫妻丑恶的嘴脸收进眼里,还真觉得有点被恶心到了。他目光转向张父,问:“那么这件事张先生是什么意思?”
张父故意为难地看了妻子一眼,对他说:“太太溺爱小女习惯了,有些心切,骆少见谅。”
骆少腾不说话,只等他的下文。
张父示意妻子回房陪女儿,保镖也撤回了余小西的病房门口,顿时,走廊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少腾啊。”张父语重心长地喊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大胆,表示关糸亲近地喊他,接着道:“你虽然年轻,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总不能一直养女人胡闹。”
见骆少腾眼里露出不以为意的讽刺,心想这个年轻人站得太高,还是免不了轻狂。便又耐着性子,说:“我厚着老脸说这个话,你心底大抵也明白一些吧?小雅对你的心思……不然她今天也不会跟余小姐闹出这诸多事来——”
“张先生想怎么解决,不如直说。”骆少腾打断他。
张舒雅的父亲自诩自己毕竟也算是位居高位,这样跟一个小辈说婚事毕竟有些厚颜。但是想到骆家的家世,他干脆咬了咬牙,反正已经半露不露了,不如就直截了当一些。
“我们小雅一直喜欢骆少,我本人呢也很欣赏你,我上次见骆老爷子时也听他提过,想你能尽快安定下来,专心事业,我想骆老爷子可能也会乐见其成。”官场毕竟是混多了,说个话还是绕了几个弯。故意提到骆钧,也是觉得他的份量足以镇住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