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足以让任何吸血鬼丧失理性的美味接近……这样的诱惑,如果能完全抗拒,那就不是吸血鬼了。
更何况,花容有的不仅仅是极度美味的生气。她还生着一个天生就能令雄性沦陷的娇穴。
“这——简直是……”
汗水从吸血鬼的额角滑落了下来,没有马上在花容xiǎo_xué里开干的他口干舌燥地舔着嘴唇,下意识地又把花容的腿脚又往上提高几分。
即使不在花容的娇穴里冲刺他也能感觉得到花容的脉搏鼓动,花容xiǎo_xué里渗出的yín_shuǐ哪怕只是一滴也甜美的宛如烈性的媚药。紧窄的甬道里软软嫩嫩还热得厉害的穴肉在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几百张裹挟着烈性媚药的小嘴同时含住他的ròu_bàng辗转吮吸、吞咽摩挲,年轻的吸血鬼哪怕僵直着身体深深喘息也无法再继续承受花容娇穴的无言邀请了。
“怪物xiǎo_xué……这是、怪物xiǎo_xué——”
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吸血鬼托住花容的圆臀,整根退出到guī_tóu之后又一次用力地冲进了花容的湿热软润的yín_luànxiǎo_xué里。
“啊————……!!!”
暴涨到变成紫黑色的ròu_bàng完全挺插进花容紧致的xiǎo_xué中,每当这根只能用怪物二字形容的超大ròu_bàng插入又拔出时,被yín_shuǐ沾得晶亮、又因为摩擦和拉扯充血成媚红色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妖艳地刺激着人或是非人之物的视觉神经。
可怕的巨型性器在窄小的yīn_dào里粗暴地穿梭,狂风骤雨般chōu_chā个不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的花容每一次都会被巨型ròu_bàng摩擦到体内的各个敏感点,yīn_dào深处最娇弱的那一点花心也被撞击到几乎被鸡蛋大的guī_tóu捅开。
一个小时前还从不曾知晓人事的chù_nǚ现在被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干个死去活来,满脑子只有“xiǎo_xué好舒服”、“要被弄坏了”、“不要翘我的子宫口啊!”的花容已经连精神上的抵抗都做不到了。快感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征服了她的大脑。若是她的身体现在还能诚实地反应她的大脑所下的指令,只怕她已经是流着口水、翻着白眼在淫声浪语。
然而花容没法叫床可不代表这节只有两个人的车厢里没人叫床。
“啊……!ròu_bàng要坏了!坏掉了!被夹坏了!被咬坏了!”
甜腻腻地娇叫出自因为快感而朦胧了双眼的吸血鬼口中。他握紧花容的腰肢,不停地耸动腰部向着花容的娇穴深处发动新一轮的冲刺,guī_tóu每一次都深掘在花容小小的子宫口上。
他想要把那小小的蜜洞完全地打开,让那充满生气的源头和自己的ròu_bàng直接来个深吻。用自己的ròu_bàng去直接地感受这对他而言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
“好爽!好爽!再来啊!再来欺负我的ròu_bàng嘛!”
要是花容能咬牙,她一定整口牙齿都要咬碎了。
吸血鬼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那可怜的子宫口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被迫打开了一点。但光是这么一点,花容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要坏掉了。
小小的穴口就像一张嘴别致的小嘴,这张小嘴只是羞涩地含了一含用力塞进它里面的大鸡蛋的先端,而食髓知味的大鸡蛋立刻就追随而上,把垂下来的小嘴顶的满满的,然后硬是压着辗转碾磨,直把花容的子宫口又扩开几分。
“好酥!好麻!”
又湿又热又紧,娇嫩的花穴yín_dàng地紧紧裹住凶狠无匹的大肉捧。听着吸血鬼那yín_dàng的浪语,花容每被捅进去一次xiǎo_xué里就一阵痉挛抽搐。她有种错觉,自己被侵犯的不仅仅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花穴,也不只是不断被强行扩张的子宫口以及子宫颈。她感觉自己的耳洞和鼓膜都被眼前这个该死的吸血鬼用下流的言词给玷污了,偏偏她的身体开十分开心地吐纳着这只吸血的怪物ròu_bàng,像怕ròu_bàng离开那样在ròu_bàng退出时拼命缠绕吸弄挤压吮吻,在ròu_bàng顶入时则愉悦至极地感受着ròu_bàng的摩擦干弄。
“不行了!不行了……!”
银色的眼眸几乎化成一滩月下的春水,潋滟得不可方物。嘴里全是淫言秽语的吸血鬼酡红着一张脸,饱满红艳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压上花容有些干燥的唇瓣,舔咬吮吻、撩拨勾缠。
腰部麻痹,甜美的滋味一而再、再而三的在xiǎo_xué里泛滥。子宫口酥麻的让人感觉飘飘然,花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ròu_bàng干得崩溃了。不管面前的人是谁,她都好想抬起腰肢来疯狂地摆动以迎合对方发狂的操干。因为她已经受不了这种爽到极致却不能用任何行为来舒缓这种快要逼疯自己的激狂快感。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腰不能摆,腿不能弯……只是一味的像个充气娃娃那样只是静默地挨操挨干,不断、不断地累积快感……无法发泄的花容一直被吊在快感的波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