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一来就一副这么着急的模样,遇到什么事了吗?”
他很是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人脸上僵硬的神情:“可以告知一下,怎么称呼?”
“免贵姓刘。”这位刘先生抬了抬眼镜,手指微微颤抖:“事情有变。”
“什么事情?”李光久神色眼变得严肃起来。
刘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李光久的身上,而是定在虚空的某一处,整个人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又像是在看着其他的东西,只听他低声道:“莫舒长……他死了!”
李光久大惊失色之下,失手把手里端着的茶水打翻在地,他瞪大眼睛,第一时间竟然没能接受事实,顶着一副公鸭嗓音,嘶哑的喊道:“这不可能!!”
“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上你,你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谁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第九十章
李光久是断不能相信, 一个亲近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走了的, 他这几年经历过种种离别, 但从来没遇到生离死别。
当时他就逼问那位刘先生,想从他嘴里挖出详细的情况:“说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赫鲁晓夫的印象尚可, 而且此时两国还没有闹出不愉快, 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情况比较复杂。”刘先生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先跟我走吧。”
李光久却只摇脑袋:“我有时间, 你跟我说。”
刘先生表情微变, 他大概是想要强行拉走李光久, 伸出手朝李光久这边抓了过来, 李光久矮身躲过了他的伸手,此时就算是傻子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从没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家里头遇到这样的危险, 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掉头就往外头跑去。
那位刘先生大概是没想到李光久的反应这么灵敏, 一时之间真的让这孩子跑了出去,情急之下就跟在后头追。
李光久咬牙跑了两步,发现隔壁的门是敞开的,一个转身扭了进去, 喊了一嗓子:“打拐子了!”
那隔壁里头正坐着一中年人, 拿着一本书在看,听李光久喊出来的这声,一惊, 抬头就见一孩子闯了进来,身后跟着神色阴郁的男人。
李光久已经跃到这中年人身后,借着他的身影躲避。
中年人看向刘先生:“这位先生……”
刘先生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时间紧急由不得你胡闹,我难道会骗你吗?出来!”
李光久探出半个脑袋:“那你遮遮掩掩做给谁看,你要真不心虚,你就大声说啊!”
刘先生一时气急说不上话来,指着李光久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看吧!你就是心里头有鬼!”李光久做了个鬼脸。
刘先生干脆啥也不说,就要上来抢人,中年人连忙拦住:“这位先生……”
他伸手护住身后的李光久,刘先生几次伸手都别其拦了下来,抬起头瞪向这位中年人:“我在捉拿反/革/命/分子!你难道是他的同伙吗!”
李光久打岔:“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学都没上完就成了反/革/命?我看你才是彻彻底底的……”
他话还没说完,夹在中间疲于招架的中年人大吼一声:“别吵了!”
李光久:“……”
刘先生:“……”
“吵吵吵!”中年人吼完一嗓子还不解气,一手抓住李光久一手抓住刘先生:“都给我去见公/安!”
刘先生发现这人力气大得狠,一时之间挣脱不开,但仍旧没有放弃挣扎:“给我放手,我是xx部秘密小组成员刘平乡,你给我放手!”
“无凭无据的,我还是政委呢。”这中年人也是个有趣的,根本就不相信刘平乡的胡言乱语,铁了心要带他进局子。
李光久没想到自己也被抓住:“我凭什么去,我个孩子能犯什么错?”
“世上哪有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孩子,一并去。”中年人没跟他妥协。
——
李全友得到信的时候,李光久已经在局子里头待了有一会儿了,他脑袋灵光,嘴巴又甜,局里的哥哥们都不信这孩子能有什么罪,倒是那刘平乡信誓旦旦,说自己调查李光久有一会儿了,隶属了数十条罪名,只要有一个落到实处,李光久都落不到好,可惜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刘平乡说一句,李光久就怼回去一句,反倒把刘平乡气得不行,只说他强词夺理,不讲道理。
“真是笑话,你装作莫舒长的朋友接近我,哄骗我去你们那儿,大概是想趁机囚禁我,再给我编织罪名,你们都这么不讲道理,对一个孩子都耍这样的心机,竟然还信誓旦旦要求我给你们讲道理,你给我扣了十几个帽子,我这样说吧。”他抬起头:“公/安哥哥,我这也有十几条罪名要告犯人刘平乡。”
大家伙大概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局面,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刘平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