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副光景,顿觉十分有趣。
“恩,就这样。”叶渡恒点点头。白雪茫茫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一笔一画,全神贯注的叶渡恒。
倒是很多人的眼球被宁墨川对季韶峰穷追不舍给吸引住。
“好了。收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渡恒才放下手中的笔,将画卷收好,递与修竹。
“快拿来给我瞧瞧。”他既已她为画像,怎么不给看一眼,就给收起来。
“走吧,去看看他们争得怎么样了?”叶渡恒不理会她,起身就走了。
留夏晚晴一人大喊,“你快把我穴道解开。”好不容易对他有所改观,他又作死,她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妒忌心很强吗?一坛醋打翻了,得配多少蜂蜜去融合啊?既然如此,他可以以此为乐,自己也是可以的。
这一日,夏晚晴让栖雨约了叶渡恒。说是春光无限,小舟已备,何不泛舟湖面,把酒言欢。
“夫人,今日为何有如此雅兴?”叶渡恒惊喜道,丝毫没感到有更加大的惊喜来临。
“夫君,今日我有一事相求。”她先前已经练了好多次,尽量不让自己讲夫君二字的时候感到恶心委屈,又故作娇羞样,双眼含情脉脉看着叶渡恒。
“夫人,请说。”叶渡恒欢快地把摇动着双桨,船已在湖中央。
“之前,你替我画的那幅画,能送给我吗?都说玄溪公子,山水画出色,人物画更是略胜一筹。”夸出这么违心的话,她的内心也不知打了多少架,才勉强说出口。
?有诈。平日对他那般态度,今日为了一幅画低声下气,好言奉承,不像她的风格,他依稀记得她亲口说,贴金贴银都不稀罕,难道是女人的妒忌心,可当初吕夫人,还有那日翠云阁的斯柳,她好像也没起醋意,难道,日久生情,喜欢上了他不是?
“你在想什么呢?”夏晚晴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斟酌着。
“只不过什么?”夏晚晴问道,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夫人,亲我一口,我便给你。”叶渡恒冰块脸如同融化般,嘴唇露出好看的弧形。
“好。你闭上眼。”叶渡恒没想到夏晚晴答应如此之快,不等多想,闭上双眼。
“下水跟鱼儿亲吧。”叶渡恒听她如此说,睁开眼,猝不及防已经跌出船内。
夏晚晴在船上欢快地拍手叫好。
“夫人,救我!”叶渡恒整个身子慢慢沉下去。
嘴里大口大口地吞水,湖水先是将他的腰身淹没,紧接着又是双手。
“有没有人啊?救命!”夏晚晴心想虽然只想让他尝尝这刺骨的湖水,可看样子,是只旱鸭子。
“夫……人”叶渡恒扑通扑通挣扎,水花四溅。
夏晚晴眼睛一闭,算了。虽然自己水性不错,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捞上来,试了再说,如果他溺水而死,江啸鹏肯定会杀了他,给心爱的儿子陪葬。整人,整过头就因小失大了,适可而止。
“扑通!”她一跃下了小舟,只觉湖水冰冷穿过厚厚的衣裳,钻入骨子。
突然,叶渡恒像是鲤鱼打挺般,一把过搂过她的腰身,夏晚晴只觉他的脸越来越近,他的唇似乎要把她的唇给融化般……
“你无耻!”上船后,夏晚晴的第一句话。
“谁无耻了,你蓄意谋杀亲夫才是无耻。”叶渡恒也当仁不让。
她再想再顶上几句,只觉身体凉的厉害,上下两排牙齿打架般咯咯作响。
见此光景,他也不打嘴皮子架了,抱起她往水阁里去边喊,“栖雨,快去熬姜汤。”
他一边心急地看着她,一边伸手想把湿漉漉的衣裳给脱下。
手在空中停了半饷,还是收了回来,又喊道,“栖雨,给夫人换身干衣裳,我去熬姜汤。”
“好,”栖雨看着公子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反倒开心。
“呦。渡恒,你这亲自下湖摸鱼呢?”季韶峰替他摘了头上的湖草,寒酸道。
“怎么,你拿了人家的刀,没被大卸八块啊?”叶渡恒道,一旁却看到平日威风凛凛的宁墨川委屈巴巴蹲在墙角,如同小媳妇般,百般无赖地摇摇了头。
“呃,墨川别难受了,来,吃冰糖葫芦。”季韶峰不知道从那里得来的冰糖葫芦,塞进宁墨川的嘴里。“你的刀,我用它杀鸡,挺顺手,要不你……”
“不行……”要不是叶渡恒还在,宁墨川差点声泪俱下,方才也不是没有和季韶峰打过,他那身形,比起季韶峰白白嫩嫩书生样,原以为十招之内必能胜出,可硬是打了几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自己心里明白,对方只用了五成的力,着实败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又觉自己没用,这样的武功,如何保公子平安,郁郁寡欢。
叶渡恒笑了一笑,捧着姜汤走了。
“公子,我来。”栖雨看着叶渡恒捧着姜汤进房内,忙想接过。
“我来吧。你退下。”叶渡恒见她已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