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何花”,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流露善意?
是撒谎,还是因为之前的鬼气而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姐姐。”
令人意外的是,纸扎人娃娃的嘴里出现了新的字句。
“姐姐,姐姐,姐姐,井……”
“井……井……姐姐……”
白不语想到了一些事情,于是加快脚步向那个石井的地方走去,其他人也都紧紧跟在白不语的身后,时不时向后看一看那些纸扎人有没有动。
那些纸扎人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似乎真的没有想要“杀”死他们的意思,只是那苍白拙劣粗糙的身体一直像向日葵一样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转向,在黑夜里看起来特别吓人。
很快来到井边之后,白不语向井里看了一眼。
树林里其实真的很黑,被树木笼罩着的树林里连月亮和星星都无法看见!但当他们向井里看的时候,却一眼就看到井里残存的水中漂浮着一个成人大小的纸扎人!
那粗糙的白纸在黑暗的石井中同样显眼至极!
这只纸扎人也不知道在这井水中浸泡了多久,但纸扎人的形状和五官却丝毫没有褪色,勉强可以看出是一个穿着裙子的成年女性,应该就是那两个纸扎人娃娃口中的姐姐。
“这只纸扎人就是他们的姐姐?”何必也发现了这一点,“难道他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想办法将这个纸扎人捞上来,才希望我们来这里的?”
何必说话的时候,白不语已经伸手按在了石井的边缘。只不过没等白不语翻身进入水井,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动作。
“要捞上来?”耳边传来的的是夏竹卿的问话声。
“嗯。”白不语刚应了一声,抬头就看见夏竹卿伸手去过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将其撕扯成了三段……
虽然夏竹卿的西装礼服质量应该不错,不过对于一个连树都可以踢断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能把西服撕扯成几段。
夏竹卿将西服用力打了结,拉扯了一下确定承受力还行之后,就准备将临时制成的绳子交给白不语。
可看了看白不语弱不禁风的纤弱手臂之后,夏竹卿又转而将绳子交给何必,然后自己拿着绳子的末尾,直接纵身一跃跳入井中。
“唉,什么时候我能像夏哥一样,为了爱人的一个字跳井,不,跳入井中?”心怀多个红颜知己的何必不得不感慨,“嫂子,你这一刻是不是觉得夏哥特别帅?”
“他任何时候都很帅。”白不语没有阻止夏竹卿,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
就好像当初他决定将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娶回家的时候一样,谁的反对都没有效果。
“唔!”等夏竹卿完全下沉之后,何必拿着绳子的动作就开始变得吃力起来,最后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拉住西服绳子,又生怕西服上打的结出什么问题,整个人比被纸扎人追着还紧张。
“我来帮忙。”白不语看出了何必的吃力,所以伸出看似纤弱的手臂拉住了绳子。
那一瞬间,何必就觉得自己的压力少了很多……不,他手里的绳子好像一点都不重了!
“嫂子……”何必有些尴尬地看着只用了一只手的白不语,“虽然有些冒昧,但你们家的伙食……应该挺好吧?你和夏哥的力气……都挺大的?”
“伙食应该还不错。”白不语谦虚地笑了笑。
也就是白不语和何必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夏竹卿已经一只手拽着绳子,一只手拎着纸扎人的手臂,脚在石井的内壁用力一蹬就坐到了井边,带着湿了的裤腿迈出石井。
“水不多,很浅。”夏竹卿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对何必点了点头,“谢谢。”
“鞋子湿了,得赶紧回去换才行。”白不语看了一眼夏竹卿的鞋子,然后才看向被夏竹卿抓在手里的那只纸扎人。
和其它三只纸扎人不同,白不语感觉夏竹卿从井里捞出来的这个纸扎人是死的……纸扎人的里面没有灵魂,简直就像是一具尸体。
“姐姐……”
白不语还没有仔细看,就突然听见身边想起了一阵细语!
“哇!”何必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差点一后退就把自己丢去井里,“这三个东西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他们的身后,那三个原本停留在很远很远地方的纸扎人,竟然已经来到了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够触摸到他们。
何必还没有忘记……如果被这三个纸扎人抓住的话,他们自己也会变成这种难看丑陋的纸扎人!
“姐姐。”三个纸扎人都不约而同地向白不语和夏竹卿伸出僵硬的左手,就连中间的何花好像也已经被同化了一样不再呜咽,而是跟着伸出手向白不语他们讨要那个应该是“姐姐”的纸扎人。
“抱歉,这个不能给你们。”白不语从夏竹卿的手里接过纸扎人,因为怀疑这个纸扎人是朱瑶尸体,所以她想要在真相大白之前将这个纸扎人带回云河市。
其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