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猛烈的地震,疼痛至极。
拉链拉动的声音在封闭的小房间内尤为清晰,后背一凉,小黑裙掉落在地板上。
“疼……”顾霁的眉毛拧成一团,想要结束这个荒唐的吻,好让疼痛感减轻,用力地咬住他的下唇。
“嘶。”顾泽苍倒吸一口气,终是松开她,转而进击她分明的锁骨。
尖锐的刺感在娇嫩的皮肤上遍布开来,还有久违的细微的酥麻。
“哥,帮我看牙。”她轻声哀求,从内至外的折磨令人十分烦躁,纤细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不耐烦地抓了几下。
顾泽苍却置若罔闻,挑逗性地舔弄性感的锁骨窝,指尖在胸前来回摩挲。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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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
顾泽苍置若罔闻,凛冽漂亮的眼眸柔和了一瞬,随即敛止,意犹未尽地继续啃食顾霁娇嫩的肌肤,津津有味。
“放开我。”
被敲打的门板震动着她的背部,就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拍打她。
顾霁不断摆着头,牙齿的疼痛早已让她不分西东,说出的话语似乎也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用一种状态来形容的话,大抵就是灵魂出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在摇头,是在拒绝男人的侵袭还是疼痛太猛烈,抑或不想外面的人进来。
等她回过神来,顾泽苍已经帮她套回了裙子,一把抱回牙椅上,让外头敲门的人进来。
“没病人?”他淡淡瞥了一眼来人,而后给顾霁戴回护目镜,一手挑起牙镜,一本正经地检查牙齿。
只见门外的女人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整个人轻轻倚靠在门框边,眉眼盈盈柔和。
“正好有几分钟的空档。”她顿了顿,目光不住飘到牙椅上的人身上,似乎有点眼熟,“你怎么把病人的宠物带到自己办公室去了,这不像你的作风。”
“嗯。”顾泽苍低低应了声,没有抬头。
顾霁虽是可以睁开眼睛到处乱看,却不自然地闭上眼,听着这女人的声音,于心了然。
果不其然么,方才她听到顾泽苍口中提到的温医生还能是谁,除了温婉,她还真想不出别人。
看来今日不宜出门,一碰就碰到几个不想见的人。
“行了,别看了,我走了。”脾气一上来,顾霁直接拍开面前的手,也不顾他手上的工具是否锋利,会不会刮到自己,一把拉开护目镜起身离开。
“小霁?”温婉看着面前逐渐放大的脸庞,惊呼出声。
“温婉姐好,”顾霁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语气不温不火,冷淡至极,“我有事先走了。”
方踏出门一步,她又转回头,看向顾泽苍,“狗呢?”
“你回来。”他正面着她,低沉的嗓音让人捉摸不透究竟是否愠怒。
温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跟着转身出门,“我带你去吧,正好病人来了。”
闻言,顾霁略微挑起眉,微不可闻地冷笑一声。
“温婉。”顾泽苍自然是没错过顾霁生动的面部表情,这样的她真是令人恼火。
“你没听到她说有事?兄妹俩啥时聚都可以的啦,别打扰你妹忙。”温婉一口一个兄妹,偏偏语气又带有娇嗔的意味,让人挑不出毛病。
呵,好一个兄妹。
顾霁扭头就走,连声再见也没说,温婉见状,忙小跑跟了上去,走到她前头带去顾泽苍的办公室。
细跟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温暖的棕发高高盘起,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干练成熟。
顾霁在后头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温婉,不发一声。
也不知为什么,牙好像突然就没这么疼了。
“刚回国吗?”温婉突然扭头,问了一句。
“嗯。”
“找到工作了吗?”
“嗯。”温婉问一句,她就答一句,胸口紧紧地卡着团酸涩灼热的情绪,只盼快点把呆瓜带上一同回家。
通话
温婉从来都是一个知心大姐姐的形象,不仅知性达理,也如她的名字一般温柔体贴。
所以单独和顾霁相处时,她总少不了一番寒暄,既是关心顾霁之前在法国留学的生活,又是询问她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