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冥界都一清二楚,悟渊心下讶异之余更是恼怒,他如何打探的这么清楚,连有些细枝末节都知道的一分不差。
沉央很满意悟渊的样子,只淡淡的说,“我只求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
沉央忽略悟渊你拿着茶杯手抖的模样,只觉得心情舒畅,“帮我把南海的宥璠控制起来就行了。”
连枝
安宁一边在大殿转着,一边听悟渊讲完始末,等悟渊已经讲完许久,安宁还是一言未发,悟渊只按下性子等着,最后只听到安宁浅浅的叹气,“控制宥璠,南海宥璠乃是孟章神君之孙,青龙之后,果然,找你这个前任天君制服他果然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毕竟你到底也是得道成龙身的天君,单凭着你的业火,宥璠便毫无还手之力。”
悟渊只略显尴尬的笑笑,又听得安宁在说,“说来也怪,你在玄机阵中许久,竟未将你的业火给消了。”
“可能我到底还是良心未泯,不然,你也不会掩人耳目救我不是?”
似是试探,也是求一个心安,不过悟渊失望了,安宁并未回答他,只又说回了宥璠身上,“现下他应该是在昆仑习艺,与之交好的是我兄长还有魔界域谌,龙族,他想要的是生人肉长白骨的龙族第六节骨头?不是我兄长的龙骨是最好的吗?”安宁打断自己这个思维,“他既然敢冒险动宥璠,看来是有计划的,既然不是龙骨,便会是其他的,宥璠不过是他用来过桥的一块板,也是敲响他计划的第一块砖,怕若这样算起来,他想得到,终究是一副他能融合的身躯。”
安宁笑笑,眼角的花在这深幽寂静的冥界大殿里开的犹为诡异,“他想要的是一个他受了几万年心头血的域谌吧?”
悟渊已经知道沉央受了域谌几万年心头血的事,不过简单一提,沉央和盘托出了域谌的身份,神兽白虎的心头血,听闻能固魂护身,还以为真的是传闻,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沉央竟有此机缘可以受了几万年之久,更没想到的是神兽白虎一族居然会有人落入魔界,而几万年过去甚至一点波澜都没有掀起来,听说了宥璠与域谌在昆仑是同住在一起的,这样一联想,悟渊便明白了其中的关联,也明白了安宁所说的。
在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域谌乃是监兵神君丢了几万年的儿子,只是除了一个真身白虎之外就毫无关联,所以安宁并没有贸然告知监兵神君,一是怕监兵神君失望,二是怕沉央察觉,不仅打断他的计谋,也打断安宁的计谋。
只是两人都不明白,为何沉央受几万年白虎的心头血都没能摆脱孱弱,甚至还一度比之前更虚弱?
之后一直相安无事,沉央也一直并未催促悟渊要将宥璠制服,因着沉央多疑的性子,悟渊暗中有在观察着,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消失一段时间,而君后来仪是知道的,只不过还是做出一副每天给病弱幼子送药的假象。
后来在燧迟安宁及冠及笄前突然找上门来,让他将宥璠控制起来,还透露了域谌神界归来之后会往凡尘历练的事,这也是安宁为何在昆仑住了一个多月,一是为了观察域谌,二是为了观察宥璠,后来三首妖蛇事了之后便跟着域谌入了凡尘,大势至菩萨让她入世是假,她不忍域谌最终在这场阴谋里陨落是真,却不想,她这样,也是走进了别人的阴谋里。
从最初向安的第一世,虽不明白他为何又不急着动手,任由域谌过了极其平凡的一世,但第二世时却是急转直下,那场瘟疫不是凡尘之人可承受的简单瘟疫,安宁后来才知道,不过是沉央看上了一位凡尘之人的身躯,觉得那个身躯甚是健康和合他心意,到底是怕域谌白虎的身份最终会败露,所以他一边等着域谌的魔心可以生成,一边又急不可耐的寻找着合适自己,自己也喜欢的身躯,他强夺了那个凡人的躯体,却不想那是一位修道成地仙的得道之人,就算沉央强驻在他体内,也被那人早已百毒不侵的体质弄的不堪其苦,只因沉央魂魄不全,魔气太甚,最后只能感受着那俱躯体腐化,肉身俎生出许多毒素,不得不放弃,但是那俱躯体腐化出的毒却是魔界的萜祯毒,传染的速度极快,使人神识涣散,心抑不止,在凡人身上却是持续高热,心跳狂发,最后血液倒置凝固而亡。
只有仙界的汏巍草可以解,可此草却是仙界的土地才能适养,凡尘如何养得?
最后只能在燧迟龙背上种,整个身躯化成大荃山,让虚云他们去采,这也是为何燧迟在瘟疫前会离开荷花屋,不过是早知会发生此事,得早作布置,因着植了汏巍草,燧迟的背溃烂了许久,有些鳞片许久才长了出来,而虚云也因中了萜祯毒却不得救,安宁如何能救他?
微观他的第一世,纵使魔界想做些什么,因着安宁的看护,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一些小动作,所以安宁觉得只要看护好域谌,在凡尘正常历劫,不沾染上任何凡尘以外的事,届时回归魔界,便还是那个域谌,安宁到底是天真了,不懂有些人为着可以达成目的,是可以不计一切的,所以沉央在那俱凡人身躯腐化出萜祯毒的时候顺从的将他染在凡间,任由凡尘的人染上自以为的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