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这几年她不得宠张家更是彻底无视她,有收益的早就转移,入不敷出的也没人管关门的关门,倒闭的倒闭。
不是她不想接手,而是她冬半年根本起不了身,身边的人已经为了她忙的团团转了,她不想再让他们为铺子的事操心,所以她仅有的几个庄子,在张家出手之前,她就着人发卖了,如今她就算出去也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还不如在宫里自在。
而且太后这粗大腿她已经抱上,有她的喜欢和照拂,以后的身生活因应该不会太难。还有呃……若是不因为三皇子的突然闯入,她本可以一直做米虫的。
刘河闻言总算松了一口气,皇上这周身冷厉的气势总算稍稍回暖了些。只是宸妃娘娘又想留在宫里又不想的恩宠,这还真是奇怪?
张瑶又走了一段,刘鱼带着人抬着轿撵迎了过来,她今天走了太多了路,已经快撑不住了,好在刘鱼他早早回去做了准备。
“珺儿上来,母妃抱着你!”想着这小子也跟她走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张瑶张开双臂,让他走过来。本以为他会给个热切的拥抱呢,哪知他呆愣了一下还后退了一步。
郝珺闻言赶紧摇了摇头,他有些累但还是能坚持到苏樱宫的。他现在表现看起来只有五岁多,实际可是成年人了,前世孩子都好几个了呢!
“你这孩子,要自己走也行,累了跟母妃说,让他们抬着你,母妃走着一阵。”古代的孩子都早熟些,张瑶见他不愿意便不再勉强。
☆、她,与旁人不同。
长亭宫内,得到皇上去了大皇子生辰宴的贤妃,愤怒的摔了药碗,房间内苦涩的中药味四散开来,婆子、丫鬟跪了一地也没人敢上前规劝。
“废物,张瑶就是个废物!”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骂皇后,她知道皇后耳目众多,可是张瑶不同,只能拿她发泄。
有着太后的喜爱不知仰仗,三皇子就在膝下也不知利用,堂堂一个贵妃竟还能让皇后指挥着去跑腿送点心,难道临华宫的下人都没长腿吗?
“娘娘莫生气,宸妃就是个木头性子,为着她伤了身子不值当。”钱嬷嬷见她开口,知道她大约是缓过来了,忙上去劝说,余下的人忙起身去清理地上的污渍。
钱嬷嬷是贤妃的心腹,自然知道她是指桑骂槐,皇上连着两日去了临华宫,娘娘难免心里不平。
“哼,如今他们临华宫风头正盛,是本宫的身子不争气,无妨,且看以后吧。”贤妃挥挥手,让下人都退了出去。
在这后宫之中,论美貌她可是翘楚,只是前几日贪凉,这才耽搁了今日的宴会,既然皇上转了性子,开始关注后宫,那她还担心什么?三皇子就让宸妃养着好了,就她怯懦的样子,也只能侍奉太后去了。
寿康宫,皇上与太后相对而坐,皇后差人送的点心,她动也未动,只是张瑶走了一路腾出些胃口又吃了几块,后来郝珺实在看不下去劝下了。
“徵儿还在为过去的事情生气?”太后了解自己的儿子,那件事或许永远是他心里的结,不知谁人能帮他解开。
郝徵点了点头,不是生气,而是痛,痛恨、痛悔,每每想起都锥心的痛。
“既如此,那些人不愿搭理便不搭理吧。后宫那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可心的,母后可不管外人怎么说,你要喜欢哪一个,就是把她放在心尖上母后也不过问。”与其听那些皇上身体不行的传言,还不如让他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宠着,就算是外头说起来也是谁谁独宠,也不敢明着说皇上的不是。
郝徵笑了笑,母后素来不惧流言,没想到这次却有些着急了。宫里宫外的传言,他不是不知只是不在意罢了,不过母后都这么说了,他总不好拂她老人家的意思: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宠着,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那,母妃觉得张瑶如何?”郝徵问完自己都震惊了,怎么会突然想到她。肯定是过来的路上被她气的糊涂了。
太后闻言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宸妃是个好的,没什么心机,没什么奢求。只是这丫头活的□□逸,万一承了宠再被后宫那些人算计了可怎么好?不行,她还得再多派些人好好护着。
“瑶丫头是个好的,只是张大夫那……”张瑶入宫之后皇上曾向太后说明她的情况,皇上为了还张祁的恩情,一直暗中派人保护她,不然就她的性子,这几年怎么可能过的那么安安稳稳、平平顺顺。
只不过张祁夫妇一直在想办法要把人接回去,所以皇上对她只是以贵宾之礼相待,宾,客也!皇上的贵客,自然不会受任何怠慢,所以一开始就派了宋嬷嬷到她身边,后来又派去了刘鱼做管事。
“母后,且看这个。”郝徵说着拿出一张发黄的书信,这个是安定寺中普至大师送与他的,幸亏他去了一趟安定寺,不然这封信不知何时才能看到。
“你呀,你呀!母后且不管你,哀家暗地里护了她那么许久,往后也不想操这份心了。”太后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是儿子早惦记上人家了。把三皇子送了过去就是断了宸妃出宫的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