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就是用了他洗澡水吗……怎么还计较呢……
郁忱鸣很悲哀加无奈地又叹了口气,站起来,背对着吴攻看着那幅赝画。
“你真是个……奇妙之人……”
*f*a**
师傅啊师傅,怎么好像人间不像您说的那么简单啊!
吴攻苦恼地坐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郁忱鸣书房的窗户。
出来前,郁忱鸣对他念叨了一堆lún_lǐ啊道德啊心思啊想法啊言行独特啊异于常人啊等等一大堆叽叽歪歪有的没的。简直比听师傅读经术法书还枯燥!真怀疑郁忱鸣其实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人精了!
“你自己去想罢!”
莫名的是,在他实在听不下去睡着后,他好像很生气地丢了这句话给他,就让他出来了。
对了,值得庆幸的是,他荣升为郁忱鸣的贴身仆人了!
听府里其他人说,贴身仆人的身份,真好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不仅不用干粗糙的体力活,还可以住在离主人房很近的单独小厢房以方便随时侍奉主子,而且受到主人打赏的机会更多,更不用随时看朱管家那张阴晴不定的肥油脸!
不过,也有好几个下人私下用不怎么舒服的眼神瞥他……嘀咕着什么“以色媚主”、“不男不女”的……据他们说今后相府里还有可能会刮起一种“枕边风”……
他不管啦!总之他堂堂千年蜈蚣精就要混出头就是啦!哈哈!
**凡◇间◆独◇家◆制◇作**
“吴攻,梳洗,备膳。”郁忱鸣从床上起来,自己穿好了衣服。
要是让吴攻服侍自己穿衣,指不定他要在他那双白活小手的扰动下犯什么乱子。
“吴攻!梳洗!备膳!”他提高了点嗓音。
其实,仆人应该比主人早起许多时候,早早候在门外等着伺候主人起床的。
“吴攻!”若不是为了自己那不怎么光明正大的私心,他很清楚,吴攻某些时候真的是粗糙得可以。
**凡◇间◆独◇家◆制◇作**
哇……好大一条青虫啊……好肥哦……呀呀呀!那只蚊子好嫩哦,还带夹心的血呢!
吴攻流着口水抱着枕头一脸做春梦的睡相,尽收郁忱鸣的眼底。
“吴攻……”郁忱鸣伸出一只手,摸摸他因为睡觉而蓬松的头发。
哦!青虫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咬——
“啊!”
好熟悉的叫声……
吴攻揉揉眼,爬起来——
咦!他明明去咬的青虫!变成了宰相大人的手!
“吴攻!”
**凡◇间◆独◇家◆制◇作**
“相爷,对不起……”升职第一天就把主子的手当美食啃,吴攻也有点痛恨自己不成气候。
“把这个撤了。”郁忱鸣没有多说,用筷子指指一碟下早饭的小菜。
“这个不好吃吗?我去跟厨子说。”吴攻端着碟子小心地询问。
“刚才有只苍蝇,叮过了。”
“有苍蝇!在哪里!”吴攻兴奋地抬头在房间里搜寻。
“……”他是听说过在苗疆西域或是更远的国度,有些民族有吃昆虫的习性。不过没想到吴攻也是喜虫之人。
更为寒心的是……每当他理性地想到……自己吻过的红唇……吃下那些爬来爬去的小虫子……
郁忱鸣僵硬地放下碗,定定地看着吴攻那颗波浪鼓一样不停动啊晃啊的头。
“别找了!你想吃什么!”他那样子弄得他自己好像虐待了他似的瞎紧张。
“虾……”吴攻想起自己曾在那山边的小湖里,捉过虾米吃,很鲜美呢。
“去吩咐厨房,炒盘虾仁过来。”
相爷也想吃虾呀,好巧哦。
片刻后
“吃吧,不许再让我看到你像青蛙一样到处逮虫子吃!”郁忱鸣将筷子递给吴攻。
吴攻噘着嘴巴,不满地用筷子啄起虾仁吃着。
什么嘛!剥夺他在人间最大的乐趣!而且……而且这双筷子相爷你刚用过欸!
**凡◇间◆独◇家◆制◇作**
不知为什么,相府如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