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状况,该有的不会少;遇上真正的评鑑家就用欧萝拉。」
一名中等骨架、rǔ_fáng翘挺、有着些许粉红的凸乳晕的金发美人上前,用那张
白扑扑的戏妆脸对绿眼女子浅浅一笑,下体向前挺出。法丝塔牵起宾客的右手,
轻声说道:
「恕我失礼。」
法丝塔语毕便含住宾客的中指,柔软的舌腹贴着指腹暖暖滑下、轻柔滑上,
再来引领这根指头来到欧萝拉乾净无毛、宛若chù_nǚ的细致yīn_bù前。
绿眼女子对於这些人葫芦里卖的药倒也有兴趣,於是她悠哉地任由法丝塔继
续完成中指插入的动作。当指头陷进欧萝拉的yīn_dào时,那触感竟堪比含苞待放的
小chù_nǚ。然而真正让绿眼女子叹为观止的是下一个动作。
充分感受到欧萝拉紧如chù_nǚ的私处后,法丝塔将那根手指抽出,接着让宾客
右掌整个握起,再往上头倒一点润滑液,快速抹了一遍。只见欧萝拉做了几次颇
有韵律感的深呼吸,那紧闭的yīn_chún就有如花开般绽放,法丝塔便将宾客握紧的拳
头送往盛放的花蕊。
那数十秒前连一根指头都难以下嚥的yīn_dào,竟然一口气就吞噬整个拳头──
绿眼女子不禁为欧萝拉神奇的ròu_tǐ深深一叹。
这时候应该要讚赏一番或者表示满意的心情才对,然而绿眼女子就像是突然
被雷打到似的,右拳还陷在欧萝拉温热的肉穴里,就维持这个动作欣喜异常地向
神色自若的欧萝拉连珠炮似说道:
「这是怎么做到的?印度那边的流派吗?还是东洋流派?我跟你说我做过东
西两式所有的运动,可是最多只能缩上一半!我曾听说有种梦幻流派号称能chù_nǚ
回春,就像你的身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嘛!喂,你就帮帮忙告诉我
啦!我都已经三十好几……」
虽然对这位突然孩子气起来的宾客感到抱歉,不过勤学苦练总是有个极限在,
要踏入非人哉的领域终究是需要天赋异禀……或者小小的手术。
介绍完宾客砸了大笔预算僱下的王牌,团员们排演的排演、採买的採买、休
息的休息,试了几种妆最后卸得一乾二净的团长大人这才敲醒悄悄入睡的小猫,
好放悠闲自在的宠溺者重获自由。
「喵呜……」
因为是老练者。
因为是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类型。
当身为团长的她眼尖捕捉到宾客刹那间曝露的危险目光……更加确信小猫头
上的非卖品标籤拔不得。
她取来字条写了组号码、夹进吊带袜内侧递给宾客,命法丝塔把依依不舍了
起来的小猫揪开,亲自替脸上同样显得些许失落的宾客擦拭后着裤。
「联络电话在上头,打来说句和朵露蒂妮妲有关的提示便可,义大利的姊妹
随时待命。这个季节代理人不现身,我建议你冬季去一趟布拉提斯拉瓦。西西莉
亚会带你走暗路离开。」
和方才谈话时不同,压低了声音的义语自下半身流畅地飞入绿眼女子耳朵里,
产生一股特别的感觉。这感觉强烈地抗拒即将遮蔽住私处的吊带袜,可惜在团长
的拉动下终究是徒劳无功。
吊带袜紧密地回到宾客微热的身体时,一道比起少女要再低一些、介於yòu_nǚ
和少女之间的稚嫩嗓音怀着一股娇气降下:
「你真──无趣耶!大姊姊!」
从来没被人叫过大姊姊的她稍微愣了下,而后对狡猾笑着的宾客扬起浅笑。
「我还没见过变声变得这么彻底的,要不要乾脆加入我团?」
「才不要咧──!不过大姊姊认真讨好人家的话,说不定有希望唷!」
「你这个诈欺犯。」
「呜嘻嘻!」
画师打扮的西西莉亚顶着一身洋红色来到休息室,她若无其事地推了下有些
年代感的黑框眼镜,着装完毕的绿眼女子旋即踏着小碎步靠过去。
「再见啦,大姊姊!我要跟这位姊姊私奔去啰!」
大姊姊努力适应那三十多岁脸蛋身形和十岁嗓音的组,终於能在心头冒出
「小女生总是见一个爱一个」这句不是很全心全意的评语,并且怀抱那股矛盾的
情绪向绿眼的小妹妹挥挥手。
最后一次和那孔雀绿的目光对上时,映入她浅灰色眼里的已经是那人稍嫌枯
燥的原貌。
「『愿我耶苏基督的恩常在你们心里!姊妹!』」
绿眼女子没等她回话就挽着西西莉亚的手走掉了。
室内活泼的气氛随着宾客离开迅速降温。朵露蒂妮妲彷彿患了相思病的少女,
法丝塔把她送去做排演后折返回来,来到独自一人坐在镜子前化妆的她身后。
压向双肩的力道带着些许痠麻舒服地漫开,法丝塔按摩她的肩膀轻声道:
「辛苦了,法丝塔。」
坐於化妆台前的法丝塔闻言,放松了心情向后倾。而站在她身后的法丝塔则
是给她一记温暖又有力的拥抱。
辛苦了──弯身抱住她的法丝塔於耳际再次喃喃。
静谧片刻,她总算是对身后那位给予温柔拥抱的女性释出真诚的、卸下武装
的低语。
「希尔德。」
「嗯?」
「我们已经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