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群里众人都不相信,纷纷问她是不是去哪里嗨,怎么搞定爸妈的。
有人猜得最接近真相,嘉欣姐是不是玩出人命了啊?
池骋和施泠当然闭口不提此事,佘嘉欣以前娇蛮任性,只和李秋玲玩得好,其他人不过是一起玩了几次,很快就无人再提及此事了。
池骋虽然不觉得施泠会蠢到,认为他有淋病。
但天台那一晚,施泠一副看戏的表情,让池骋多少有些难堪。
再加上佘嘉欣消失没两天,口语老师从dylan换成了一个穿着马甲的胖英国老头w.
只点人起来回来口语问题。
两人原本就少的交流,这回更是同旁人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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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施泠来说,当然是毫无影响的。
el效率极高,那天传了护照信息过去,很快就下来了香港考雅思的确认信。
el提醒施泠,要记得检查港澳通行证。
施泠怔了一怔。
她的香港签之前才办过不久,就是因为和前任说好,考完研好好去香港玩一圈。没想到当时为期待已久的旅行办的签证,成全的不过是她考雅思出国的方便。
她固然性格偏清冷,对这份感情,却是全身心交付的。
追她的人多了是,多数持着老套的套路,要不就三两下被她性子磨没了耐心不再追求。
只有前任,在一众人里显得过分实在,没有花哨的套路,就直捧一颗心在她面前。不过这份老实,最终成了父母挟制他的砝码。他不是没为两人感情抗争过,只是抵不过父亲装病,让他舍弃了几年感情,孝顺地回了老家又相了亲。
施泠自嘲地笑了笑,她本最厌恶人耍心眼,整个现在经历了背叛,倒是看开许多。
她下去大堂接待处拿港澳通行证的快递时,碰见林子淇挤在两排狭窄的货架中间找快递。
林子淇看见她,点了点头,“拿快递?我帮你找,里面脏。”
有些快递扔在地上,他显然已经找了一阵了,右肩蹭了一道子灰。
施泠看了,确实不想进去,“一个文件袋,写的我的名字。谢了。”
林子淇刚找到自己的,扔出来让施泠帮他拿着。
他又低头翻找施泠的文件袋。
一边想起来问她,“哎,你咋取了这么个名儿,泠很少见有人用。”
施泠:“西泠桥知道吗?我爸妈当年定情地儿。”
“西湖那儿?我只知道有个西泠印社。”
“对。”
“啧啧,真浪漫。”
施泠看他极费力地蹲下来,男生腿长,更显得憋屈。
她有些不好意思,便跟他闲聊,“你买的什么?”
林子淇笑了一声,“别提了,我跟池骋俩人用sw球,然后我一激动给他把球拍摔裂了,这不是又给他买一个。”
施泠喔了一声。
他也想到施泠大概听不大懂,仔细给她解释,“就是游戏机上的网球游戏,把游戏手柄卡在塑料球拍里面玩的。”
施泠配合地说,“听起来不错。”
林子淇转头跟她说,“你下次也来玩呗,池骋这扑街,对女生耐心得很,之前佘嘉欣李秋玲想玩他就抛弃我们。”
施泠没来得及发表什么评论,林子淇就站起来了。
“卧槽好不容易找到了,给你。”
施泠冲他笑笑,“谢了。”
她笑容甚少,林子淇想了想,恐怕是第一次见她笑。
施泠下午上课时候,就觉得腿间一阵热流涌动,忍了黏腻的濡湿的感觉到下课,赶紧去了洗手间。
她一向体寒,平时一丝冷的都不敢沾。也许是上周放纵自己喝了不知多少杯酒,这回恶果就来了。
疼痛感远超往常。
等下午下课时候,她已经有些面色发白了。
晚饭施泠干脆叫了外卖送到教室,喝过热汤整个人舒缓不少,继续半趴在桌子上听听力。
最近有计划地精听,她听力提升也快,每天固定的一套精听雷打不动。
施泠有气无力地把外套塞在小腹前,小腹一阵阵绞痛让她根本无法专心听,听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摘了耳机。
她咬着牙撑了会儿,实在是难以为继。
原本缓过来一些,现在已经又是疼得冷汗直冒,小腹里疼得似有绞肉机在里面搅动一般,凝结的血块怎么也涌不下来。
而且疼痛一波更比一波来得汹涌,有一阵疼得她把嘴唇都快咬破了。
她原本已经想着今晚放弃自习了,然而这个状态,哪怕是回了房间也实在是难以忍受。
施泠便给楼下前台打电话,要了个热水袋,但是现在交接班时间,只能自己下去拿再回房间灌热水。
她又后悔为何不在刚才没那么疼痛难耐时候采取行动,总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现在她这个状态,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