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楷岳在接到俊玮的电话时，他知道事情已经ㄅㄧㄚˋㄎㄤ了。他有点后悔回拨俊玮的电话，又因为一时心虚，讲了很多不该说的。事情搞成这样，他有点不知所措。为了保护继汉，他没让那个莽撞的家伙知道，买了早餐留在房间桌上后，他默默踱到小七，买了一包菸，蹲在小七外面抽了起来。

「哇干！好学生也会抽烟捏！」昌荣的声音在楷岳耳边响起。「林北搁动作哩未晓呷菸捏。係安抓？心情谋贺喔？」

楷岳默默抽了一口，苦笑着没有回答。昌荣察觉有异，又追问着：「係安抓？昨晚尬哩男朋友玩了谋爽快？也是哩尬意高中生底迪？」

楷岳看着路旁，只有早起的学生慢吞吞的走向学校。大概还要再过个几十分钟，上班族们才会陆续出现，匆忙地赶着上班。「谋啦。」楷岳简短地回答。

「干你娘勒，林北问哩两句，哩係咧未送虾啦？」昌荣不爽了起来。楷岳叼着菸，缓缓走向人比较少的巷子。「昌荣哥，昨天干的弟仔，是你活帖ㄟ儿子。他今天早上打来说，他爸要找我见个面啦。」

「干咧！」昌荣惊讶道。「哩嗯準去喔！哩去ㄟ谋命！」

「谋去我也会谋命啊！」楷岳靠着路边的墙，又抽了一大口。

「码係啦！」昌荣应答，随即又想到：「啊哩嘎哩男朋友讲未？」

「继汉喔？不可以让他知道啦。」楷岳摇头。「我不能让他捲进来。」

「干！勇捏齁？」昌荣不屑地说。「哩几ㄟ郎係欲安那尬郎ㄊㄨㄚˋ赌？」

「我…我也不知道。」楷岳说，捻熄了菸。「到时候再看看吧。」

「再看看，再看看…干你娘咧，再看看哩丢谋命啊啦再看看。」昌荣生气地骂道。「哩尬伊约当席？」

「晚上七点。在xx路。我也不知道是什幺地方。」

「干，咱先去看看啦！走啦！」昌荣催促着楷岳，两个人找了一下，才到了俊玮说的地点。原来是武雄正在施工的工地。大型机具已经撤走了，只剩下最后的收尾。大概不用一个月就可以完工了。没想到武雄会约在工地，这倒是有点出乎楷岳意料之外。

「干！哇哉啊！」昌荣瞄了一下环境，了然于心，于是要楷岳去準备一些东西。「哩準备贺，林北暗时ㄟ帮忙哩。」

到了晚上。楷岳依约到了工地，拿着手机的手电筒，亮着走到了三楼的里边间，一盏不算太明亮的灯，衬着武雄坐在铁椅子上抽烟。烟头的红色光芒，忽明忽灭。只有武雄，没有俊玮？武雄玩什幺把戏？

武雄瞇起一只眼，吸了一口烟，看清来者，原来这个看起来聪明老实的学生就是那个「大学大屌葛格」？看起来也好端端的，干嘛没事来干自己的儿子哩？想到这里，武雄的火气就上来了。才正要开口干谯，没想到楷岳抢先一步说了：

「阿伯哩贺！」

武雄听到这句话，反而傻住了。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搞懂他叫他来的目的？哩贺？

「贺三洨啦！干！」武雄火大怒斥了一句。楷岳站直了身体。「林盃叫哩来，哩来嘎林盃哩贺係咧贺三洨？哩昨暗干林盃后生ㄟ时存，嘎五想到来嘎林盃帕招呼？」武雄一怒，话就滚滚而出。「干！哩嘎林盃跪落！」

这气势让楷岳着实吓了很大一跳，双脚一软就跪了。这画面反而让武雄威风大笑：「哈哈！林盃跨哩也几係卒仔啊！叫哩跪哩丢跪！哪林盃叫哩吼哇干，哩干係欲吼林盃干？」

因为工地里的回音很大，其实楷岳没完全听清楚武雄说了什幺，祇是傻傻地跪在地上赔罪，紧张到国台语夹杂：「阿伯拍谢啦！挖恩哉影那是你儿子！拍谢啦！」

「所以哩承认哩昨暗干阮仔？」武雄把菸头一丢。「哩生嘎佳烟斗，贺贺ㄟ查某鸡掰嗯去干，干阮仔ㄟ屎洞係五喀送？」

楷岳不知道要怎幺答，只好说：「阿伯，係…係你儿子约我推炮的…」

「干你娘咧！哩金卖ㄟ意思係阮仔欠干啰？」武雄更怒了。「阮仔欠干，哩甘五一定爱干伊？」

楷岳想着昨晚干着俊玮时，俊玮讨干的模样，实在是真的蛮欠干的。不知道阿伯知不知道他儿子这幺欠干？

「干！哩嘎林盃站起来！嘎裤脱掉！」楷岳吓了一大跳，但武雄一个手劲把他拉了起来，又把他裤子用力往下拉。球裤一下子就掉在地上，包括口袋里的钥匙撞倒地板的金属声，发出很大的声响。

「干！哩ㄟ懒叫哪ㄟ佳小只？」武雄伸手拨弄了楷岳未勃起的屌。「加小只也敢干郎喔？未见笑！」

武雄的羞辱，让楷岳也动了气，但不敢多说什幺，因为屌小是事实。想到这里，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武雄走到楷岳面前，拉下上工穿的便宜西装裤，「哩跨林盃这副牲礼，林盃ㄟ懒叫还未起秋就佳大条啊！」

武雄工作了一天的懒叫，又因为闷着的汗臭与菸酒味，真的是臭懒叫。不过硕大的guī_tóu，衬着黝黑的颜色，看起来还真像是成熟的李子。武雄压着楷岳，又让他跪下，接着拿着自己的臭懒叫，左右甩来甩去打着楷岳这个大学生的脸。「『大屌葛格？』笑死人！」

武雄懒叫的臭味，让楷岳想闭气也无法，闻了不知道多久，也渐渐习惯了。武雄的懒叫甩着甩着，也慢慢硬了起来，于是开始在楷岳俊帅的脸上，留下一些分泌的液体，牵着丝。

「来！哩来速林盃ㄟ懒叫。」武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