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教导
明觉在僧房裏坐立不安。看着窗外的大雨,他怕他的预感变成现实。
下午,师父让他来喊宋施主过去的时候,那眼裏透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绪,就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宋施主伤已经好了,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庙裏。而按师父一贯的个性,迟早都会让宋施主离去的。今天,师父让宋施主去见他,也许就是这个目的。明觉不觉有些心慌,他眼裏似乎看到了宋施主那娇小的身形在瓢泼大雨中、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跋涉的情形,心裏不觉一阵绞痛。
明觉急忙从门后拿起一把雨伞,打开屋门便沖了出去。
雨很大,豆大的雨点“劈裏啪啦”地打在伞面上,然后向四面飞溅开来,形成无数的水花。明觉在积满雨水的地面上快步行走着,也不顾那双才刚刚穿了几天的僧鞋已经被雨水湿透。
拿到这双鞋的时候他激动了很久,因为过去那双已经破得脚趾头都伸了出来。要不是这次小师叔从外面化了不少银子回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才能有新鞋穿。他知道他们这座寺庙因为在大山裏面香客很少,僧人们的吃食基本上都是自己在后山开荒种植的。而师父又是一门心思研究佛法和医术的人,对香客、银钱之事一直都很是淡泊。因此,这裏僧人们的日子都过得很清贫、艰苦。还好,小师叔来了之后,总能时不时的化点食物、银两回来,这才让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
,修行是艰苦的,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得到圆满。可明觉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哪能全神贯注的修行?就说他吧,肚子裏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就根本没法集中精力。
对于这个小师叔,明觉一直是仰慕、崇敬的,他人很帅,心地也很善良。要不是他在回山的途中把宋施主救回来,那宋施主肯定就没命了。那可是两天的山路呀!儘管他有武功,但其中的辛苦外人也是没法想像的。
宋施主被救回来后,小师叔和师父把照顾的任务交给了他,这让明觉心裏很是欢喜。这是小师叔对他的信任,也是师父对他的肯定。但更令人高兴的是,他可以天天和这个年龄与他相仿、美得令他窒息的少年朝夕相处了。
半年了,宋施主的伤慢慢好了起来。在这段时间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总喜欢看他、想去摸他。只要一看到那个娇俏的人儿,他的心就会快乐;一旦看不到他,他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在宋施主昏迷的那段日子裏,他喜欢看宋施主那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眼帘上轻微的颤动;也喜欢看宋施主那漂亮的鼻翼在呼吸时微微地张合,还喜欢看宋施主那娇小的身体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更喜欢宋施主那凝脂般的脸庞上摸起来细滑的触觉。而宋施主醒来后他就更喜欢了,和他聊天、听他讲笑话,每天都过得说不出的开心。他总会在宋施主那明媚的微笑中迷失,也总会因宋施主一句关切的话语而沉醉。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幺心境,在他15年的生命裏,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放不下、离不开、捨不得的情绪。他也不知道有这种情绪对不对,近十年的佛门生活,一直在教育他四大皆空、放下执念。但这种感受却又那幺美好,好到似乎身体裏都充满了活力。他开始了晨勃,开始了遗精,有了很多绝对不能让师父、师叔、师兄们知道的羞人秘密。其中最大的秘密就是他想把自己那胀得难受、硬得发慌的ròu_bàng在宋施主身体上磨一磨、蹭一蹭,因为他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有一次无意中压在宋施主身上,便让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爽得他身体都在发抖。于是,他恐慌了,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背叛了佛门的教诲,变成了一个无耻下流的人。他还有什幺颜面去面对那些谆谆教导他师长们。
现在师父要赶走宋施主,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他一直侥倖的认为,像宋施主这样一个让人怜惜、娇俏可爱的人,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网开一面把他收留下来吧?可如果这样,那他为什幺还没回来呢?明觉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深深的绝望,他什幺也顾不得了,紧赶慢赶地朝师父的禅房跑去。
司徒南捨不得放开宋子阳,儘管这个男孩已经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糜乱不堪,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他已经射了七八次了,自己积攒了二十多年的jīng_yè都奉献在这个弟弟的嘴裏或肠道裏。他现在开心到不行,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有了意义。而现在,这种意义就体现在男孩对他难捨难分的依恋和他对男孩那无穷无尽的爱欲中。得弟如此,夫複何求,他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爱他、呵护他,给他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
男孩还腻在他的怀裏,把他抱得紧紧地,似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和东子一样,也喜欢抓住他的ròu_bàng,把脸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像小猫一样静静地依偎着。看着男孩那泛红的小脸,听着他娇羞的轻哼,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软得一塌糊涂。
“弟,其实刚开始,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我让你脱衣服,扩你的pì_yǎn,是想给你上药。”司徒南悠悠道。
“就那绿色的药膏?我还以为是什幺润滑的东西。嘿嘿,我还在想一个和尚还时刻準备了这些淫物,不知道平时是怎样的淫蕩。”宋子阳调侃道。
“坏弟弟,不准这样想你哥。你哥这次可是把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存货全部交给你了。”司徒南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