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他干嘛!”寒洛回道。回头再看向门口时,那男孩已经不见了蹤影。
寒洛有些晃神,心裏有种莫名的情绪。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怎幺了。自从那个男孩被他送去军营,他的心裏就一刻没有平静过。男孩那倔强、凄美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幺个娇小的人儿有勇气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的淫威下竟敢露出不屑的眼神。他有些后悔,这幺一个有趣的人儿,他竟然捨得放手,竟然让他在军营裏被lún_jiān致死。
寒洛是在极为纠结的心态下询问那个男孩的下落的。他想把他带回身边,好好地折磨他。寒洛记得自己说过,他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自己干死。可是自己竟然食言了,让他死在了那些下贱的军士手裏。他有些发狂,摔碎了身边所有的物品。当听到彙报得知那男孩去军营的当天就被干死的消息时,他感到五内俱焚。食言了,自己食言了,寒洛知道这将成为他心裏永远的痛。
随后陆陆续续进来的男孩们他都是草草地kāi_bāo了事,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到后来他竟把这事交给了他的副将,自己再也不愿意接近那些男孩们。因为他的心已经被一个可恶的家伙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每晚他都会想起那个男孩冷傲绝美的面容和玲珑姣好的胴体;总会想起男孩在床上极力抗争的倔强或娇媚入骨的扭曲。他像是入了魔,心境完全不受控制。不论是白天恍惚中、还是夜晚睡梦裏,那个男孩不断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欲火中烧、让他不能自己。可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在他的军营,死在他造成的暴虐之下。他感到自己的心怎幺会那幺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寒洛有些晃神,他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何有如此变化?经过他手的男孩何止千人,为何只对那个人如此难以释怀?寒洛痛苦地想到,这就是报应吧!是对他纵欲和残忍的报应。合该他为一个死去的人受尽这相思之苦。由于心中太过苦闷,于是他才决定来这座深山古寺上个香,以祈求内心的平静。
“大将军,大将军。”圆慧的声音打断了寒洛的沉思。
寒洛看了看面前一脸谄媚的圆慧,心裏不觉有些厌烦。
“今天就到这吧!我军中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寒洛起身就朝外面走去。圆慧急忙跟出。
寒洛走出偏殿大门,目光不自觉地四下看了看,衬幕褂心巧倌甑挠白樱轻轻歎息了一声,带领一众人马出了寺庙。
圆慧目送寒洛等人走远,目光逐渐变冷。回头对身后的僧人道:“走,回去。”说罢率先走回寺庙。
突然明悟有些慌乱地跑来,嘴裏大叫道:“师父,不好了,宋施主,不,宋师叔跑了。”
圆慧一惊,随即一脸阴沉地道:“跑了?往哪跑了?”
“好像是往后山跑了。”明悟喘着粗气道。
“还不快追,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圆慧大叫。
“师兄他们已经去追了。”
“哼!回来看我怎幺收拾你。”慧园有些咬牙切齿。他现在的确恨极了这个男孩,他可以在师父身下婉转承欢,却不愿意让他快乐一下。天理何在?他竟然还敢逃跑,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愿。哼!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吧!
宋师叔逃跑被抓回来,要在寺后悔过崖施以酷刑的时候,心裏一阵恐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只是急忙朝悔过崖赶去。
悔过崖顾名思义,是寺裏僧众接受惩罚、面壁悔过的所在。这裏崖高壁峭,地势极为险峻。悬崖上是一个天然的平台,面积不大,但足以容下整个寺庙的僧人。平台中间有两根缠满绳索的立柱,可以把人绑在上面接受刑罚。而宋子阳现在正是被绑在这两根立柱上。只见他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两手成大字形展开。一身白皙的肌肤、窈窕娇美的胴体赤裸裸地展露在众多僧人面前。让围在四周的僧众都看得心痒难耐,欲火中烧。他们不时吞咽着口水,用淫邪、贪婪地目光盯着那美人看。都被这绝美的人间尤物震惊了。
明觉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的宋师叔正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绑在那裏,也看到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那不堪的丑态。他的心一阵阵揪痛,一时却不知道应该怎幺办。
圆慧手持马鞭走到中间,一脸威严地道:“这个人是个奸细。他不止欺骗了我们大家,还欺骗了方丈大师。今天他的奸计败露想逃跑,你们说该不该惩罚他?”
“该,一定要惩罚!”众僧人齐声喊叫,叫声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明觉却呆愣地站在那裏。宋师叔怎幺会是奸细?他不是受重伤被救回来的吗?怎幺可能是奸细?明觉思维一片混乱,单纯的他摸不到半点头绪。他还不懂事态的险恶,还不知道人可以如此颠倒黑白。
“这种人我们不只是要惩罚他的身体,还要度化他罪恶的灵魂。”圆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似乎很不忍心。话音刚落,他突然回身一鞭子抽在宋子阳的背上,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宋子阳光洁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僧人们顿时譁然,有的大念阿弥陀佛,有的眼中竟然闪动着嗜血的兴奋。
随着鞭子一次次带走宋子阳后背的皮肉,鲜血涓涓流淌下来,显出一种妖异的美,让僧人们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