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身子,小小的屁股倒也荡漾出点风情,莲花领着二彪子走进里面的小包厢,一个个小屋子不大,就有一张床,昏暗的灯光,吹着一台电扇,直接往那床一躺,两条腿一叉,很是不耐烦地道:“来吧!”
二彪子有些楞眼,他虽然不是情场初哥,但这也太快速进入主题了吧,挠了挠脑袋,嘿嘿地道:“那个,那个,我是来剪头的。”
“扑哧”一声娇笑,这个叫莲花的女子很显然是好象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叫得那叫一个好笑,娇小玲珑的身子整个伏在床上,咯咯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身子虽小,可是胸前圣母峰却不小的那对球球胡乱地蹦达着,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她里面基本上是什么也没穿的。
笑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是缓过来劲了,莲花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转眼间又苦涩地一笑道:“大个子,看你年纪也不算大,怎么来这种地方了呢,这种地方不是你这样大好的小伙子来的地方,听我的劝,好好找个对象处处,别来这种肮脏下流的地方,这里的女人都是不干净的女人,碰了我们,你也会不干净的。”
二彪子怔了怔,但却也听出了这个叫莲花的女人是为了他好,也听出了这个叫莲花的女人话里的苦涩味道,但是他是一个粗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吭哧半天,才来了一句,“其实,我是真来剪头的。”
又是“扑哧”一笑,但这次建很快地就止住了,娇嗔了二彪子,哼了一哼道:“好了,你这个大个子看着挺老实的,其实一点也不老实,装模做样的还装正经人,来这种地方的说是剪头谁信啊,是就是,男人想女人也没啥好害羞的,男人要是不想女人才奇怪呢,你这样的大个子发育得这样大,肯定是憋不住火了吧,小年青的这也正常,要不让姐给你去去火,看着你也挺顺眼的,姐一定把你侍侯舒服了,绝对不多收你钱的,不过就这一回,下次可别来这种地方了,花钱犯不上。”
说着,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然后就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在二彪子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得精光,小巧玲珑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可以,身材也算发育得有模有样,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那么点味道,胸挺大,屁股也挺翘,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长满了草,可以说,这个莲花可以称为女人了。
没有羞涩,没有不好意思,就好象自己是一个待人看东西的货色,而面对的男人就是来挑货的,莲花在这种地方,见得男人多了,做的事情也多了,她对这种事情也完全的看淡了。
反倒是二彪子真的没见识过这样的女人,就说马翠花吧,那起码也是个良家妇女啊,放荡是放荡,但女人的害羞起码是有的,说起话来也不像这样生猛,扭捏地想要夺路而逃,但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心又让他不能让女人这样小看了,把心一横,心说我二彪子还怕个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闷声道:“姐,说实话,上这里来我真不是干这个事的,我是打听个人的,你知道你们老板五老黑最近在找一个女人麻烦吗,她好象还有个妹妹,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的。”
莲花呵呵一笑,见二彪子没有直接跟那些男人一样扑上来,而是跟她谈起话来,一怔的同时更加对他有好感起来,心想这个小伙子还真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样,她也不好太人家,随手拿起裙子又将身上关键部位遮掩起来,反口问道:“你问这个事情干什么啊?”
二彪子砸巴了一下嘴,要说他没有心动那是假的,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在你眼前放着,他又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能不有所反应,他之所以坐在床上,也是刚才真的有反应了,坐床上是为了调整的位置,他实在憋不住了,那只大鸟胀大了,没地儿放,憋屈的很呢,要是站着不得把裤子给撑破了,所以他坐床上显得不明显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二彪子才道:“没事,就是前几天我在一个乱葬岗子碰到一个女人,她说要自杀,我救了她,她就跟我说了镇上五老黑逼迫她,她没法活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能替她解决,她才死了自杀的心,可是她也没留下自己的姓名,大天黑的我也没看清她的长相,这不,没办法,我只能上这个发廊里问问了,我看姐也是善良的人,能不能跟我把这个事情说说啊!”
要说二彪子人是彪点,可这心眼却实在是不傻,这个时候他脑瓜子倒是转了一转,没把事情说个全部,要是他直接说他强弄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用自己身子为条件交换让自己收拾五老黑,那他不就有点太不是东西了,而让对方同情不起来自己,所以在最关键时刻,他隐瞒了最重点的地方,反而突出自己的善良与伟大,让自己的形象完美高大起来。
冷冷一笑,莲花悲苦地笑道:“善良的人,善良的我那已经是几年的事情了,如今的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谁都看不起的女人,一个下贱肮脏的女人,老弟,我也看出来了,你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你问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知道这个女人,不过平时闲聊的时候我听跟我们老板五老黑有所勾搭关系的五姐说过这么一个事,最近五老黑盯上镇上一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就住在镇子里头,不过听说这个女人挺烈性的,一直不肯屈服,不过她家里还有两个妹妹,五老黑使用黑道的手段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