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尽数砸落在地毯上。
和江知行那副笑脸对比般的,仿佛从头至尾在难过 ,在悲伤的只有陆离自己一个人。
有些悲哀,却也可笑。
她的心在剧烈地抽痛着。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在被自己的亲舅舅侵犯。
她的舅舅是谁?是江知行,是那个她一直倾慕着,崇仰着的人,是她像父亲一般的长辈,是她不长的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亲人。
一场车祸,她失去了父母,她的奶奶家不愿意接纳她,她便由外婆抚养,后来舅舅回来了,是这个男人再次将她高举过头顶,给她悲惨又平淡的人生带来了曙光。
他教她识字,画画,给她定了不少繁琐的陈规,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
可是现在,看着江知行令人心寒的笑颜,那些陆离历历在目的琐碎记忆,仿佛都是假的
现在,她即将要失去舅舅了。
江知行并不理会陆离的眼泪,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是笑着,低伏在陆离的身后,张口咬住了陆离的耳朵,他极尽sè_qíng的啃咬着,舔弄着,将舌尖探向陆离的耳孔。
他想要陆离也为之情动。
江知行在陆离耳畔粗重的长呵出氤氲的气息,尽数喷洒散落在陆离的脸侧和颈窝,他笑着,像是恶魔般低低的开口,说着令陆离无法理解的话:
“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外甥女啊。”
江知行说着,便扶起了自己的性器,将性器强势的挤进陆离双腿之间的那私密之处,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一般的抵在泥泞的洞口。
陆离终究是呜咽着哭出了声,她的双手被江知行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分毫。她本是想要硬气些和江知行反抗到底的,可是在男女悬殊的力量面前,她被江知行死死的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她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激怒江知行,她不知道江知行如果真的怒了的话,会怎么折磨自己。
她只能低低的呜咽着,开口祈求一般的说着:“不要……舅舅,不要……”
可江知行像是打定了主意要侵犯陆离似的,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陆离这般软软的哭声,让他觉得隐隐有些更加兴奋。
终于,在陆离的哭声中,江知行那灼热粗大的性器被狠狠的插入了陆离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中。
在那一瞬间,陆离的天都像是塌了一般,悲伤,无力,憎恶,所有痛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都伴随着她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来,汹涌着,将自己吞没。
鲜红的血顺着陆离的花穴,和粘腻的淫液一起顺势流下,最后全都滴落在地毯上。
陆离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将所有的哀嚎和屈辱一并吞入,她僵直着身体,将头埋在臂弯间,无声地落着泪。
江知行像是不满一般的,抓起陆离的头发,强迫她将头抬起。
“为什么不叫出来?”江知行这样问着。
陆离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继续承受江知行的操弄。
江知行用着最原始的后入的姿势,不断地侵犯着她,硕大的guī_tóu,粗壮的柱身,每次都会尽数没入她窄小的花穴中,毫不怜惜的chōu_chā着。那巨大的性器几乎将她的花穴撑坏,她那两片yīn_chún便紧紧地贴在江知行来回出入的性器上,甚至有时还会被带的翻进穴内。
这样的事,自己的第一次,或许本来该是交付给自己心爱的人来做的。可是她既没有心爱的人,以后也不会再有羞涩的第一次了。
她已经在自己舅舅的身下,由青涩懵懂的女孩变成为一个女人了。
江知行不满的大力操弄着陆离的穴,将粗胀的性器狠狠地操进陆离窄小的花穴中,他的额头滴落着汗水,一颗颗的砸在陆离光洁白腻的后背上。
他张口,狠狠地咬住了陆离的肩头,用带着血腥气的嗓音开口,“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被这样粗暴的侵犯着,陆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她只是倔强的死咬着嘴唇,哪怕肩头也被江知行咬出带血的牙印,她也只是闭着眼抖了抖身体。
江知行见陆离这副倔强的模样,不由得愈发用力捣弄着陆离的下体,他完全不在意陆离是第一次,狠狠的插着陆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花穴。
他承认陆离那副倔强的样子也极富美感,让自己为之兴奋,可是他也真切的不喜欢陆离这样直白的忤逆自己。
他欣赏着带刺的玫瑰,却也将玫瑰上的刺一一拔去。
随着江知行一下比一下重的捣弄,陆离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痛,她那红肿的穴被江知行的gāo_wán不断的拍打着,每拍打一下,她就也随之颤抖一下。
最终,她还是哭着叫了出来。
听着陆离yín_luàn的哭叫声,江知行终是满意的在陆离体内狠狠地chōu_chā了百来个回合,然后将胀大抖动着的性器拔出,尽数射在了陆离白嫩的后背上。
陆离像是残破的娃娃一般,趴在地上,闭着眼睛。
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动弹,只要一动,下体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
不论是少女憧憬着的第一次被如此无情的夺取,还是侵犯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舅舅,这些事无一例外的令她感到肮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