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能赚很多钱,我们加倍还给他还不成嘛!”
孙俏一把抢过电话,掐断,站在一边哭,孙爸爸气得打她一巴掌,把她打的
一个趔趄,这一掌正打在她头上,把头发都打散了。
这时穿白大褂的医生闪出诊室,和孙父说:“病人家属,得赶紧把手续办了
啊,别耽误,病人需要在12小时内进行手术,延误可能造成瘫痪。”
孙爸爸绝望的对女儿说:“听见了吧,你妈也要残了!我们家怎麽那麽倒霉,
这日子怎麽过啊!哎!”
孙俏拿著电话,眼泪流个不停,抽抽噎噎的,母亲那麽不容易,照顾她和父
亲,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又出车祸,不可以,她不能让母亲瘫痪……
“爸,你别急,妈妈不会有事的……”她硬咽著,使劲往下吞眼泪,“我打。”
电话打过去,居然转到秘书那里,说李部长在开一个重要会议,不方便接听。
孙俏把电话还给父亲,说:“还是等一下再打吧,我先去看看妈妈。”
孙父这才注意女儿,这样狼狈过,眼睛都哭肿了,这个宝贝疙瘩他从没舍得
动一下,今天居然打了她,也是难过,道:“俏儿,爸爸太著急了,爸爸不好,
不应该打你。”
“嗯,没事,等一下洗把脸就好了。”
“俏儿,别生爸爸的气……爸爸是个残废,不能好好照顾你们母女……”孙
父眼圈都红了,孙俏也难受,安慰两句,匆匆跑进洗手间,又是一场大哭。
等著眼泪流尽了,人也冷静了,就洗把脸,重新梳个马尾,她看著镜子里的
孙俏,告诉自己要坚强,失去贞操不是世界末日,母亲还需要她。
她出去看母亲,刚好发现输液瓶快空了,就去叫护士,再回来的时候,孙父
脸色稍好,道:“李部长电话打过来了,他说马上就来。”
还不等李淮仁驾到,院方的领导全来了,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客气的让孙
父反应不过来,又马上让人把孙母转进位於6层的高级病房,不住的嘘寒问暖,
叮嘱大夫用最好的药,一小时後上手术。
这班人马离去後,再傻的人也知道怎麽一回事,孙父拉著闺女的手道:“俏
儿啊,你看你干爹对咱们多尽心啊,以後要孝敬他,知道吗?”
李淮仁正巧这时迈脚进来,便道:“孙老弟跟我客气什麽。”他走过来搭孙
俏的肩,被她闪开,讪讪的收回手。这一幕全叫孙父看见,埋怨女儿,“怎麽不
知道叫人啊!”
孙俏看也不看李淮仁一眼,就匆匆点个头,然後往椅子上一坐。
李淮仁很尴尬,好在他的一秘跟过来,提醒他还要开一个关於推动文物古籍
保护的工作会议,李淮仁点点头,对孙父道:“我部里边还有事情,得了空再来
看弟妹吧,晚上叫孙俏找我一趟。”
大官走了,孙家的礼遇得到了全面改观,一个病人三个护士轮流盯著,还有
夜值的护工,留不留家属陪夜都无所谓,照顾的那叫一个周到,高级医房里面配
备洗手间、lcd宽屏电视、立式空调、小冰箱、保险柜、衣柜,就跟住酒店似
的。
晚上,李淮仁的司机开著奥迪来接孙俏,孙父连忙嘱咐:“见了部长要有礼
貌,别闹小孩儿脾气,知道吗?”
李淮仁不愿意对上儿子,今天就住在市区的公寓里,回到家,洗了个澡,神
清气爽的靠在沙发上看新闻,他觉得该给孙俏施加点压力,虽然这孩子他喜欢的
紧,也愿意多点耐性,但是也不能纵长她脾气是不是,今天下午她什麽态度,多
让人没面子!不过想想还是挺可爱的,瞧她哭成个小傻瓜的样子,就知道多拿处
女膜当回事儿了。
刚往她身上一想,李淮仁就觉得下腹那根东西坚硬起来,比春药劲儿还大呢,
赶紧调整好坐姿,用浴袍盖好yīn_jīng。
孙俏进了门,连鞋也不想换,就直挺挺站著,看也不看他一眼。
李淮仁当然不高兴,道:“我说,你给我当警卫员来啦?”
孙俏的脸稍侧过一点,还是不肯看他,只说:“找我什麽事?”
“手术费住院费不要了?”李淮仁看她咬著唇,不吭声,又道:“孙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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