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看起来放佛都是她自渎一般。小姑娘明显还陷入情绪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迫做出的羞耻动作,脖子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还撒娇似的朝他的方向倾斜,让陆闵之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契合度不过60左右,这具ròu_tǐ队于刺激和快感接受能力很差,相当于大概意义上的性冷淡。尽管如此,这具ròu_tǐ现在还是让陆闵之再一次感觉到有些失控,某个部位几乎是彻底的膨胀充血,自主的高高翘起,时不时还震颤一下,宛若在渴求什么。
陆闵之邪恶的按住月芽的腰腹往后无缝的贴着自己,身下的欲孽在她的骨缝里来回滑动摩擦,两人裤子都没脱,隔着衣服,感受并不会那么清晰强烈,但还是让人脸红心跳,那明显的动作,恐怕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胸前的揉捏爱抚,身后被人羞耻暧昧的摩擦,脖子肩膀侧脸被挑逗的亲吻舔舐,上下其手,月芽几乎要沉迷其中。
即便ròu_tǐ处膜不在,还做了跟陆闵之似真似假的春梦,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个把贞洁看的很重的chù_nǚ,即将要被侵犯的危机感让她忍不住拒绝,即便再沉迷于快感之中,即便对陆闵之的挑逗抗拒不能。
月芽细细呻吟着,手却时不时的推拒着他,陆闵之似有不甘的狠狠顶了她一下,深深呼吸着,努力平静体内跳动的yù_wàng,他了解月芽,知道她的拒绝不是欲拒还迎。他见过小姑娘沉溺快感的模样,绝不会矫揉造作的玩这些,他尊重她,更深深的知道如果想要她的心,就更不能急,一切要慢慢来。
(╭(°a°`)╮怎么肥四,上肉失败,预想中的肉没了,还是先不吃了ˉ﹃ˉ)【地下室·七宗罪】
房门好像上了锁一般,梦梦自月芽离开后,就想悄悄打开门缝偷看外面,可是门丝毫推不动,放佛童话中的石门一般没有咒语就永远打不开。
她越发觉得害怕,也许小孩子天性烂漫富有想象力,在这种时候,比任何人都更能深刻的感觉到地下室的诡异,也比任何人都更能发现某些人的恐怖。
梦梦趴在门口,也听不到外面一丁点的声音,她在这个房间里出不去,今天一天也不会有人再进来陪她,放佛被人恶意遗弃囚禁一般。她泄气的抱膝退回床上,没有安全感的背靠着墙壁。
小孩子总是精力充沛的,不一会她就又重新开始努力思考,她虽想不明白但不妨碍她明白一些事情。
一,她不应该来这里。
二,她不应该来这里。
三,也许,她真的不应该主动申请来这里……
她当然对学校撒谎了,说的半真半假,她父母的确死了,只不过是病死的,也许是发烧也许是什么别的急性病,谁知道呢,反正什么药都没有。她从小在老家长大,母亲是继母,父亲重男轻女对她很少关注,她心里对这一对父母没有特别深的感情。她刚被接到父母身边一个多月,就爆发了病毒,跟随父亲继母躲避进地下室。
因为年龄小,加上有父母在,她并没有吃太多苦,直到父母死去,黄毛等人从隧道回啦,变态似的折腾所有人的底线,挑战未泯灭的人性。
当玩法越来越少,粮食库存越来越少时,当天她就被一群男人拽着去了黄毛房间,表演qiáng_jiānlún_jiānyòu_nǚ,她痛的晕死过去,醒来后却得到了食物,她便知道想要吃得饱其实也很简单,只是痛了点而已。所有人都在用这种放的获得食物,为什么她不可以呢?
直到食物越来越少,甚至真的有人抢夺食物,互相出手,富哥和黄毛日复一日的争吵,她才有些不安,然而有人找到了他,让她去陆闵之那里偷点吃的。
人们并没有遗忘陆闵之和月芽,此时因为食物紧缺,终于有人打起了陆闵之的主意,饥饿会让最弱小的猎物也敢扑向狩猎者。
她并不是地下室最小的,但是她却是最会哭的,她成功的争取到了机会,来到了陆闵之这边,却没有偷食物的机会。
月芽给她安排房间睡觉,月芽还每天给她充足够分量的食物,月芽还每天都陪她聊天……她忽然觉得偷不偷食物回去也不重要了,虽然她也偷不到,房门她推不动,根本出不去,这也是月芽经常劝她出门运动下,她都哑口无言的原因。
她见过黄毛,见过如果隧道的其余人,周身的感觉让她害怕,如今再看到陆闵之,她便知道了,如果隧道的人都是这般,明明看起来和人一模一样,但是却总透着不对劲。她只能不停地暗示月芽,却一点用都没有,而有问题的那个人摸不着看不到的在针对她。
她不想再呆在这里,她想走了。
想法在心底刚想滋生,放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她,门可以推开了。
她抱紧了手中月芽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