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抽打都让男孩的膀胱像是被痛殴般翻腾剧痛,但尔少爷极有耐心地一鞭又一鞭地抽,那种撕裂抽搐般的疼痛不停地从腹部扩散,阿龙早已喊哑了喉咙,只有他的大屌儘管被十几公斤的重物扯着,依旧上下抖动着想要shè_jīng。
终于,少爷抛下那根橡胶棍,接着碰、碰、碰,曲握的拳头飞快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肌肉上,快、準而重,每一拳都让把这个高大男孩吊在空中的铁鍊也为之震动,显然尔少爷曾受过严格的拳击训练。
铁鎚般的拳头重击阿龙的下腹部,巨大的冲击透过腹肌穿透到膀胱,挤压,猛烈的挤压。铁拳左右开弓,雨点似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腹侧,他乾哑地哀嚎着,却发现自己粗长肿涨的大屌居然从马眼缓缓流出染着血丝的黄色液体。
少爷轻轻地喘了几口气,「这种方式很累,只有强烈的冲击和挤压可以逼出一点尿液,又痛又缓慢。」说完又狠狠地补上一拳,深深地砸在男孩腹肌的正中央。
阿龙的哀嚎带着一种乾呕的感觉,日后他也尝到被当成人肉沙包袋那样,被十几个人轮番痛殴一整夜,却只流出几百cc尿液的滋味。
凤尔停下他的拳头,手掌抚过这个原住民男孩壮硕厚实的胸膛与他结实坚硬的腹肌,上头布满汗水、渗血的伤口还有紫青色的瘀血,他的抚摸让阿龙痛苦的几乎要大喊哀嚎,但少爷沈浸的神情,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痛苦万分般的爱抚。
少爷收起手,阿龙才鬆了一口气地大口大口地喘息。「最后一种排尿的方式。」少爷淡淡地说,手上拿着一根令人心寒的刑具。那是个三十到四十公分长铁桿,大约只比竹籤粗些,然后在末端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个活动的接锁能让铁桿看起来有点像是诡异的缩小双截棍。
被蒙着眼睛的阿龙什幺都看不见,但却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的guī_tóu与马眼旁徘徊,他不难想像少爷会残酷地把某样东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那种痛楚不是一般ròu_tǐ外在的刑罚所能比拟。他曾在一整天中尿道被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铁筷、竹籤、螺丝起子、甚至是珠串型的按摩棒,把男孩的尿道扩大到可以让少爷的手指插入玩乐。
尔少爷果然把铁桿往阿龙的马眼塞,连番折磨下来,男孩的大屌依旧维持着羞辱的勃起昂扬,在尿液和jīng_yè的润滑下,除了guī_tóu马眼的部分因为粗大的guī_tóu锁妨碍而有些难以穿过之后,其余的倒很顺利,只有阿龙赶到的一阵阵热辣的疼痛。
尔少爷一口气把铁桿插了近二十公分,直达男孩尿道的底端,然后调整了一下,果然靠着那个活动接锁,铁桿弯成l型直接深入男孩的膀胱口。铁桿留在阿龙大jī_bā外头的部分有着一个圆形的小转盘,少爷缓缓地旋着转盘,阿龙立刻从尿道的涨痛中了解到这样刑具的奥妙。
原来少爷一开始旋转圆盘,铁桿就分成四瓣,一点一点撑开男孩的尿道。「痛吗?」少爷面露微笑地问,而阿龙早已痛得脸色发白。
大男孩挣扎地说:「少爷……的调教,不管多……痛,都是奴犬应得的……」
凤尔一口气把阿龙的尿道撑开到手指都能深入的程度,然后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用指甲抠着阿龙敏感的尿道内壁。男孩痛得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流。
「这还没开始呢。」尔少爷抽出手指,然后把沾上的液体抹在阿龙朴实的脸庞上,然后再插进阿龙的嘴里让他舔舐乾净。
而话一说完,阿龙gāng_mén里的超强力跳蛋开始发疯似地放出电流,彷彿滚烫的开水倒进男孩的gāng_mén似,他痛苦地疯狂挣扎,铁鍊也随之激烈摇晃。而阿龙粗红肿涨的大屌也跟着甩动着。
「现在才要来喽。」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电流从尿道里的铁桿中开始奔窜,像是无数把利刃烧得通红然后割碎他的尿道与大屌,然后一路撕扯他男孩的ròu_tǐ。阿龙痛得目光模糊,什幺也看不清。
阿龙痛苦地吼着,而尿液也有如泉涌般激烈喷出,夹着jīng_yè喷了满天。
而就在痛苦的颤抖之中,男孩的肛塞被拔出,震动放电的跳蛋像是争相脱困般一连喷出了近十颗,但下一瞬间阿龙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他浑身颤抖着,不单是痛楚还有一种刺激。
细緻的皮肤与略显冰凉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阿龙火热而强壮的身躯,接着电流再次奔腾着,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另一个身体也为之颤抖,忍耐着,然后紧紧地抱着阿龙的身体,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深入阿龙的后庭。
在跳蛋与电流的疯狂折磨中,这是凤尔与阿龙不寻常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