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阿龙感觉到热度渐减,远处的声音也开始变多,阿龙感觉既羞耻又害怕,担心会不会有认识的人撞见自己的丑态,却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头脸全蒙着皮革,身材也在近一年里变得更为高壮精实,未必别人能认出。阿龙只是闷着头拼命用力,加快脚步前进。
而在荣哥的鞭子指挥下,人力车终于停了下来。
荣哥下了人力车,只是打量着阿龙这个黝黑的性感尤物,十六岁就超过一八零的高大身材,在各种严苛残酷训练下雕琢的完美体魄与肌肉线条,光滑如深色皮革的肌肤布满了汗水与新旧伤痕,被汗水浸透的粗麻绳紧紧地咬在男孩的身躯中,勒出一块块的鼓凸肌肉块。箍着睪丸的钢圈、穿刺在rǔ_tóu的别针与铜铃,与同样刺穿大屌的别针彼此拉扯,而肿胀的ròu_bàng却兴奋地上下甩动,涨得发紫的硕大guī_tóu饱满欲滴。
绝对是性奴中的顶级尤物。
荣哥满意地舔着嘴唇,折断附近的一根竹枝,凌厉地抽在阿龙毫无防备的睪丸上,痛得他惊呼惨叫,突来动作也让男孩rǔ_tóu上的铜铃响个不停。
但做为一只挨打的奴犬,阿龙动也不敢动地跪在地上,「荣哥,对不起,奴犬不敢了。」阿龙的声音带着紧张与焦虑。「不要在外面,拜託。荣哥,奴犬会乖乖听话。」
「你可以叫更大声一点啊,小贱狗,看会不会有更多人围观。」荣哥又拿竹枝抽在男孩的ròu_bàng与睪丸之间,坚韧的竹枝挥过空气时发出飕的一声。
阿龙咬紧牙关不敢在发出声音,但竹枝接连的抽打,男孩的ròu_tǐ依旧发出清脆的啪声,还有那无法克制的颤动,rǔ_tóu上的铜铃一样响个不停。「拜託,荣哥,拜託。求求你。」
被重达三公斤的钢圈紧箍了一整天的睪丸,经历了连续的抽打,很快就肿大如撞球,布满了可怕的青紫淤痕。荣哥残忍地伸手一把抓住阿龙饱受蹂躏的睪丸,男孩痛澈心肺,可是他依旧死命咬紧了嘴唇,忍住了惨叫。
荣哥残酷地笑着,扯着男孩的睪丸站起来,阿龙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能跌跌撞撞地被逼着起身往前,走了十几步终于整个人不稳地摔倒在地上。地板虽硬却是一阵温凉,显然不是外头的泥土路或柏油路。
「妈的,小狗真是有够骚的。自己看看你的狗屌都湿成什幺样了?」荣哥把阿龙的头套、眼罩一股脑地扯下来,然后开始解开绑住阿龙手臂的麻绳。
男孩哪有空先关心自己的ròu_bàng,但外头的光线昏昧,并不如预想的刺眼,原来他们早已来到室内,人力车就停在屋外的院子,根本没有人在围观。阿龙知道这栋房子,这是老人在自家村子买下的一处空屋,有几次光头叔带自己返家时就住在这里。当然阿龙也好几次在这个磨石子地板上被肏到失神cháo_chuī,甚至全然昏厥。之后还得自己擦地打扫。
至于自己的狗屌,阿龙低头一看,黝黑的脸庞更加胀红,半透明的yín_shuǐ已经流满了整根十八公分的大ròu_bàng,午后的斜阳从窗外射进来,照得粗红的肉剑发出一种垂涎欲滴的诱人光芒,还混着鞭伤与别针伤口渗出的血丝。
荣哥打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啤酒和小菜,然后就翘着脚坐在躺椅上,打开电视开关。喝了一大口,然后吁了一口气说:「爽~~妈的,这什幺鬼天气,地球真的要完蛋了啦。」
阿龙就这样跪在那边,让他忍不住怀疑荣哥是不是忘了他的存在。除了濒临爆发的鼓胀膀胱之外,男孩更想问的是,什幺时候才能回家,约定好要一起吃晚饭的。终于阿龙耐不住,决定拼了被惩罚也要开口问。「….荣哥?我们….什幺时候要回家?还有….」
荣哥碰地放下啤酒罐,朝男孩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狰狞的微笑。「还有什幺?」
男孩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立刻摇头,近乎怯懦地「没…没有….」
「想你家的阿云跟阿英了嘛,真是手足情深。」他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叠好的衣裤,丢在阿龙面前,「自己去洗乾净,不是还要回家跟你弟妹吃晚饭?到时候被发觉可跟我无关。身上一样东西都不许拿下。老子懒得伺候你了,自己最好动作俐落点。」
「谢谢荣哥!」阿龙赶紧跑进浴室,对居然自己没有被惩罚的好运感到兴奋。
「荣哥跟光头叔一样,好像只要进了村子,态度就会好得多耶。」男孩天真地想着,感觉自己又熬过一关,马上就可以跟弟妹见面了。
宽鬆的衬衫和棉裤套在男孩高大结实的身躯上,竟意外地合身,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阿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衣着整齐,身材抽高与肌肉的变化,竟觉得有些陌生。只不过光是从浴室走出来这几步路,铜铃还是响个不停。
「这铃声不行。」荣哥走了过来,「把扣子解开。」
男孩连忙把衬衫扣子解开,跪在地板上,坦露出棕褐色的宽厚胸膛,还有被交叉穿上别针与铜铃的硬挺rǔ_tóu。荣哥想了一想,居然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厚胶带,随手扯了两段,就粗鲁地黏在阿龙的rǔ_tóu上,把铜铃紧紧地贴着胸肌黏住。
「站起来跳两下。」
当然这幺愚蠢单纯的方法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依旧发生铃铃的声音。于是荣哥哼的一声,猛然把胶带撕开,突来的剧痛让男孩痛得放声惨叫,整个人向前扑倒。
「妈的!给我站好!」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