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邦看得瞠目结舌,他应该要觉得噁心,可是却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裤子早高高撑起了帐棚…….
两条黝黑的大腿结实粗壮,但内侧一样遍布着一条条像是被藤条抽打后的凸起鞭痕,但悬在两腿中间的东西紧紧地吸引了正邦的眼球。一个透明的旋转自慰器牢牢地固定在那粗长惊人的下体,在白色的泡沫之外,还是可以看出ròu_bàng几乎塞满了整个旋转柱体,甚至往下流到青筋爆凸的根部。
还有那两颗睪丸,各锁着一大个银亮的钢圈,看起来非常沈重,而且左右还各用绳子绑上了一个哑铃,疯狂地把睪丸往下扯。但这些都还没有睪丸本身吓人,正邦完全无法想像那年轻人承受了多残酷的虐待,睪丸被反覆虐打,青紫色的伤痕交叠得看不出原本皮肤的颜色,而肿胀得跟棒球差不多大小,然后再用特大号电夹给压得几乎变形,两条电线连在桌子上的机器上,随着机器上的灯光闪烁,那布满痛苦汗水的结实身躯也随之颤抖抽搐。
「老天….」正邦喃喃低语着,他不敢想像那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却又很想抚摸那饱受蹂躏的肉蛋。
正邦往前绕过檯子,机器运转声最响亮的地方,一台自製机器装上了尺寸惊人的假屌,几乎有小孩手臂那幺粗,深色的表面上还布满了一粒粒凸起,正配合着机器忽快忽慢地猛插男孩被口钳撑开的嘴巴,动作非常激烈,男孩的双眼依旧矇着黑色皮革,嘴巴却被迫疯狂地撑开到极限,那可怕的巨尺寸假屌直直干进他的喉咙,那个年轻的脸庞上全是润滑液的泡沫、挣扎的口水与痛苦的泪水。
时不时,机器还会停止运转让男孩不至于被彻底呛住,但随即又会开始新一轮的chōu_chā,他耳朵中塞着耳机,让他完全无法察觉正邦的出现。
而红肿几乎有如大葡萄乾的两颗rǔ_tóu,交错地被安全别针刺穿,还用鳄鱼夹挂上了两个铅坠,把rǔ_tóu沈沈往下扯,最后则是钓鱼线繫紧了红肿的乳根,再连上正猛烈干着嘴巴的假屌,随着机器前后,来回拉扯着男孩的rǔ_tóu。
其实正邦早就猜到被绑在那儿的就是以前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阿龙,当年那个黑瘦的小毛头,今天再见时却已经男大十八变,成了一个高过一百八十公分的筋肉壮男孩,但依旧黝黑,一样挂着腼腆憨厚的笑容。
而眼前这个浑身赤裸,被红绳龟缚,被一堆道具折磨玩弄,而且背上、屁股上还隐约可见用油性笔写着奴犬、贱狗、肉便器等字眼的大男孩又是谁?
爸妈多年前就已分房,阿爸久久才回家一次,在外边的事情,阿母似乎也早已默许,至少正邦从没听他们为了这事情吵架,而且阿爸在家里向来是让着阿母。高三那年,正邦忍不住跟蹤阿爸,终于发现了阿爸的性向。这其实才是他选择离家唸书的原因,但是在大城市里的这两年,他也才搞清楚自己好像没那幺喜欢女生…..
但他从来没想过,阿爸的对象居然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阿龙!
然而看着那一具在忍耐着痛苦微微颤抖的结实ròu_tǐ,那近乎完美的黝黑肌肉,那淫靡却又诱人的气味,正邦忽然觉得阿爸的选择似乎不难理解….
正邦嚥了嚥口水,阿龙的正前方还摆了一面连身镜,大概是阿爸摆来男孩欣赏自己的淫蕩姿态用的。二十岁的大男生随手脱下自己的汗衫,正邦在镜子前摆动了几次姿势,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阿龙口中的小黑葛格倒不是叫假的,正邦也是一身黝黑阳光的结实肌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健康阳光的气息,但眉宇之间还带了一点野性。镇上所有人都喊他小黑,学校同学也都这幺喊,好多人还问过他是不是原住民。好像是自己离家之后,阿母才改口喊自己正邦,至今都还不太习惯。想当初阿龙也是崇拜他而进了同一所中学的田径队,他更是靠着田径专长才进了现在的学校。
「小黑葛格…」正邦对着镜子低语着阿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着的台词。
小黑/正邦不论在身高或体型上都比阿龙小上半号,身体修长结实,手臂和腿部肌肉则因为田径训练而特别发达。他看着被蒙着眼睛绑在那边的阿龙,一双浓黑而杂乱的剑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如果他真的是阿龙心目中总是照顾着他的大葛格,小黑应该立刻解开阿龙的束缚把他放下。
但他心中的慾望却压倒了一切….
小黑因训练而粗糙的手指抚上阿龙的脸庞时,十六岁的原住民男孩像是触电般地抖了一下,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看到这个反应,小黑不难想像男孩先前所受的对待,但一个比自己更高大强壮的男生发出如此畏惧的反应,让小黑更多了一丝征服的快感与满足。
他随手拍在男孩圆翘结实的屁股上,却发出意外清脆响亮的声音,结实臀肉的甩动非常得诱人。小黑看到檯子上有一段双股扭绕的电线,末端还黏了一点褐色乾块时,他突然明白,这应该是阿爸用来抽打阿龙的工具。
小黑想起小时候闯祸捣蛋,或考试零分,阿爸也是拿电线把自己抽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一边想着一边挥出电线,灰白的电线唰地划破空气,凌厉地抽在阿龙紧翘的屁股上,伤痕累累的结实臀肉上立刻又鼓起一大条凸痕,强壮黝黑的身躯则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