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5之四炮烙
所谓的大功告成,其实要等到光头在阿龙的尿道中足足又塞进三颗那种叫做5+号的恐怖玩具才算完成,让这个才十五岁的黝黑男孩从尿道深处就彻底被堵死塞满,从未被异物入侵、从没被人玩弄过的柔嫩尿道也被直径超过1.5公分的粗糙圆柱体残忍地撑开。
阿龙虚脱地摊在生产躺椅上,疼痛与炎热让男孩汗流浃背,汗水从他光滑的棕色皮肤上一路流到地板上,而塞入第二颗时更让男孩痛到shī_jìn,尿液被堵住一半但还是有许多整个喷散流出来,在躺椅周围形成了一小滩汗水与尿液的痛苦水洼。
最后一颗玩具还比原本的四公分更长,而且延伸出一圈金属环,有点像是教会话剧时,用铁丝连结的小天使光圈;光头把阿龙饱满硕大的guī_tóu塞过金属环,让金属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冠状沟上。阿龙几乎没有挣扎,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他足足痛晕了两次,两次都被光头用水泼醒,但也让男孩无力反抗挣扎。
儘管痛到连续昏厥了好几次,男孩的ròu_bàng依旧坚挺无比,甚至比起之前更加雄伟粗壮,目测约十六公分的ròu_bàng在钢圈与皮绳的束缚之下涨得通红,而被塞入诡异道具的尿道异常地凸起,彷彿yīn_jīng多出了一根脊椎似的,而阿龙的大屌则变成青筋纠结、粗如矿泉水瓶的超大巨蟒,跟男孩仍显幼嫩的脸庞和结实精瘦的身躯显得十分不搭。
「是不是觉得很痛,但怎幺没软屌?」光头笑嘻嘻地问。他顺手撸了一下阿龙的粗屌,那样粗鲁的一捏立刻让男孩痛得几乎在八爪椅上弹起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依旧把可怜的男孩牢牢锁住。
男孩确实也有些不解,以往勃起时,如果叔叔突然痛打他,通常很快就软了,而他叔叔向来都只是在阿龙身上发洩自己的慾望,从来不管姪子的感受。
机械手臂上的镜头,贪婪地观察着男孩平坦胸肌和结实六块腹肌上的痛苦汗水,还有布满青筋的粗红巨蟒。老人的声音回答了先前的问题,「这些可爱的小玩具组成的是电动关节,别人的老二没有骨头,你的小狗屌可是有骨头的唷,而且是合金打造,不会生鏽毁损。而从今天起,你的狗屌要勃起还是垂软,要左弯还是要上勾,全由我决定。」
老人的声音透着得意,而且一边讲,阿龙的ròu_bàng那宛如脊椎的凸起也传出微微的机械嘎吱声,左右甩动,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势角度,这让男孩痛得几乎要叫出来,但阿龙还是咬牙忍住,也许那样一点忍耐只是对老人的得意一点点微弱的反击。
可是阿龙从没想过,那些已经大得吓死人,几乎撑裂他尿道的机械关节居然可以进一步扩大,虽然撑大的幅度似乎很些微,却痛得让男孩无法克制地发出激烈惨叫。「看来暂时到了极限,没关係,我们日后时间还很多。」老人一边讲,机械关节也缩回原状,让阿龙暂时停下惨叫;但下一瞬间,从尿道内部传来的震动又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陷入新的苦境。
虽然被撑裂受伤的尿道其实经不起震动的摩擦,可让阿龙像是被捞上岸的活跳虾不住乱扭的却是震动带来的酥麻,一阵又一阵逐渐增强的震动,像是不停拿着茅草拨撩男孩的神经。比起尿道热辣辣的刺痛,那种酥麻像是随时都会淹没大脑的海浪,不停拍打着阿龙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男孩不由自主扭动着身躯,浑身结实黝黑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鬆,完全被那尿道深处忽快忽慢的震动所牵动。而光头也没有在旁边看戏,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阿龙平坦精实的胸肌、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用指甲尖掐捏着男孩硬挺硕大的褐色rǔ_tóu。
「小贱狗叫得可真浪啊~~」老人的声音也流露出一股兴奋。
被这幺一讲,阿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受克制地发出大大的呻吟与喘息,而男孩粗红的大ròu_bàng在这一连串的挑逗之下,几乎涨成了紫色,饱满圆硕的大guī_tóu几乎像是要爆开似地发出晶莹的光泽。
「不、不….不行了…..哈、哈、哈…..」阿龙像条狗似的张着嘴大声喘气,「啊!啊!啊……..嗯…….嗯?哈、哈、哈…..为什幺?」男孩发出高潮的叫喊,可是却喘息得更加剧烈,最后气喘吁吁地发出疑问。
「为什幺?小贱狗还搞不懂呢,一条奴犬那能说shè_jīng就让你shè_jīng呢?不要说是shè_jīng,奴犬连排尿的权力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哈哈哈哈~~~」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下却始终无法shè_jīng,男孩深邃黝黑的脸庞胀得通红,而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更让他喘息得几乎说不好话。「拜….託…….拜託….难…..受….好难……」
男孩的恳求换来的是震动更强上一层,想要shè_jīng、想要排尿的慾望几乎要把阿龙逼疯。光头捏着男孩发烫的脸颊说:「小黑狗,你最好尽快习惯这种感觉,我们还有很多花样等着玩呢。」
刚过中午,南岛的豔阳宛如毒蛇,齧咬着皮肤逼出汗水,光是被晒上一会儿就让人热辣辣地发疼,而刚沦为工地奴犬的十五岁原住民男孩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考验。
一根三公尺高的粗柱立在后院,看不出来是整根金属或只是包上了亮晃晃的铁皮,但可以确定的是,在烈日曝晒之下,那金属柱表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