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点,躲什幺躲,这幺怕烫啊?」光头喊着,男孩只好忍着热度,又朝火堆靠近了一点。围着阿龙取乐的工人当然也不肯放鬆,拿着细藤条抽打着男孩精瘦的背肌和翘臀,逼着他更往前。
「拿着烤肉网。」光头这幺说,男孩就乖乖赤手拿起烤肉网,有点烫但还可以忍耐。接着光头的大脚左右一踢,原本架着烤肉网的砖头就立刻被踢开。「小黑狗,我的烤肉架坏了,你就当我的烤肉架吧。」
阿龙听了有些傻眼,但只能乖乖照做,烤网边缘的握把材质不同,还不会把男孩的手烫熟,但直接跪在火堆前,那热度就足以让早被烫红的六块腹肌冒出更多细汗,汗水从男孩的额头、脸庞,一路流过脖子、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小小的涓流洗去他一身髒污的尘土,留下好几条光滑的汗渍。
光头在阿龙端着的烤网上放上两条硕大肥满的士林大香肠,整片布满油花的牛小排肉片,其他工人则是挑剔男孩的跪姿、手抬得太高、不够谦卑,总之就是找了藉口用藤条往男孩赤裸裸的身体招呼,又细又韧的藤条抽在身上未必就比鞭子来得不痛,但在光头恐怖的目光凝视下,阿龙只能忍着身上一道道浮肿的赤红鞭痕,努力端着烤肉网,忍受着碳火的燻烤。
「动什幺动,身体长虫还是pì_yǎn痒?要老子替你治医治屁洞痒吗?」工人的吆喝伴随着藤条直接抽在上臂和屁股上,,甚至是男孩被扯得下垂的硕大睪丸,阿龙痛得皱起轮廓分明的脸庞。但其实那人并没有说错,从铁柱上放下来之后,男孩一直感到屁股深处有一股微微的麻痒,而且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可他端着烤网也不可能伸手去抠,于是忍不住扭动起来。
「哈哈哈~~你们看这小贱狗,被这样打狗屌还是翘得老高,而且兴奋地点头呢。」年轻工人指着哈哈大笑,「才、才不是!我、我….」阿龙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不但勃起肿胀,昂然上翘,而且阿龙被打的时候还会随之甩动。
烤网上的香肠与肉片传出诱人的香气,油脂啪兹啪兹地冒出来,然后从网格中滴落。「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男孩突然大声尖叫,手抖个不停。
原来滴下的油脂正好落在阿龙又长又粗的大屌上,烫得男孩唉唉叫。接着阿龙继续尖叫,显然又被滴到。他挣扎地想往后躲,却被两个工人踩住脚踝,抓住他短短的头髮反而被更往前压。
「喂喂!你们看,这小狗一边喊烫,可是老二根本是主动去被油滴嘛!超贱的啦!」的确,阿龙的粗红ròu_bàng左右摆动,彷彿主动甩到滚烫油脂滴落的位置,很快整根ròu_bàng就被烫得通红,甚至饱满的guī_tóu上也烫出了一颗大水泡。只有阿龙和光头知道,是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老人,控制着男孩的大屌主动被油脂滴烫。
男孩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也冒出青筋,他咬牙忍着尖叫,可是最敏感的老二被烤肉香肠的滚油滴烫实在超过正常人的忍受程度。没多久关节运转的声音微微响起,男孩那十五、六公分的大ròu_bàng整根翘起上勾,昂扬如骄傲的公鸡,整个硕大鼓胀的guī_tóu、马眼朝向天空,而就这样一大滴啪兹啪兹的香喷喷滚油直接落在男孩的尿道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龙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哀嚎,双手一翻,烤肉、香肠也全掉到地上,男孩缩在地上打滚,但又不敢碰自己烫伤斑斑的大屌。
光头唰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残酷邪恶的笑容。「在我手下可不準浪费食物,把香肠跟肉片都餵这小黑狗吃。不过….我看他大概后面的洞比较饿…..哈哈哈哈~~~」
两个工人压住阿龙,男孩虽然结实强壮,但终究才十五岁而且经历了大半天的折磨,早就没力气反抗;但是当工人把刚离开滚烫碳火的烤肉片和士林大香肠塞进他柔嫩的后庭时,男孩再一次痛得疯狂尖叫,拼命地挣扎着,只是被粗壮的工人压得死死的。
冒着啪兹啪兹油脂,烤得微焦的火烫大香肠直接破入男孩的嫩菊,真的让阿龙叫得撕心裂肺,而几乎瞬间就塞满了他的后庭,塞进十几公分却还有大半截挂在外头。「老大~,这小狗的狗穴还挺紧的,刚刚浣肠都玩成那样,第二根还是有点塞不下耶。」
「拿烤肉酱给他润滑一下啊~~哈哈~~~真的不塞不下再说。」光头下达了邪恶的命令。
于是工人们用软刷沾了烤肉辣酱往男孩的菊洞涂了一层又一层,被烤得火烫的大香肠蹂躏的后庭,用刷子沾辣酱反覆刷过,对阿龙来说是又刺激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挣扎也让男孩的睪丸扯得下垂鼓胀几乎有网球大。男孩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但他们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
第二根大香肠立刻狠狠插了进去。工人后来也乾脆不用夹子,直接按住男孩的翘臀,掰开他饱满的屁股,抓着香肠往内chōu_chā取乐,最后真的让他们把两根士林大香肠一起塞进了阿龙的屁股里,只是一长一短地留了两大截挂在屁股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