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尔俐落地把伤口撑开,替阿龙穿上了一个晶亮的钢环。他轻轻扯了扯钢环说:「我把环扎得深一点,好让支撑力强一些,免得禁不起拉扯,裂开重穿岂不是更痛?」
阿龙早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gāng_mén旁边火辣辣的灼痛彷彿要裂开来一般。
尔少爷把男孩结实的大腿也给鬆开,「阿龙,跪在檯子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把屁股尽可能地掰开,别害羞,把你漂亮的xiǎo_xué给露出来。」他清脆地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坚挺的臀部上,让阿龙倍感羞辱。
大男孩忍着gāng_mén烧烫的灼痛,乖乖地翘起屁股,把浑圆结实的臀肉掰开,露出刚刚才惨遭酷刑的菊穴。那个血淋淋的「淫」字还渗着血水,钢环穿过之处也都还在流着血。
电烙笔的气味让阿龙反射性地颤抖着,男孩颤抖、哀嚎就是不敢乱动分毫,尔少爷在男孩gāng_mén的下方,股沟间烙写了一个「贱」字。另一个钢环也同样串在字与gāng_mén之间,于是男孩的菊穴旁就被一上一下地烙写了「淫」「贱」二字,穿上了两个亮晶晶的gāng_mén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