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7(下)
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男孩无力地跪在檯子上,黝黑强壮的身体上全是痛苦的汗水。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因为男孩的gāng_mén环被穿了绳子给高高吊起,他也只得拼命地抬起屁股。男孩的手指在自己黝黑的臀部上留下了几近淤青的红色指痕,但不管再痛苦他都拼了命地努力。
阿龙很想闭上眼睛,因为镜子里全是自己yín_luàn的模样。但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揩了揩男孩肿胀马眼上的透明液体,抹在阿龙的嘴上。「看看你自己淫蕩下贱的模样,这两个字真是太适合你了。xiǎo_xué被烙烫还有穿环让你很兴奋吗?不然怎幺yín_shuǐ流成这样?」
十七岁的男孩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深隽的脸上写满了羞辱,黑挺的眉毛纠结着,大大的眼睛含着痛苦与羞耻的泪水。阿龙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就是会对这些折磨与羞辱产生反应。
才刚穿好的gāng_mén环被高高吊起,伤口处还淌着一丝鲜血,尔少爷每一下的拨撩、轻弹都让阿龙忍不住浑身一颤,而男孩的ròu_bàng早就鼓涨成了一柄近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随着拨撩不住地甩动。
啪地一声,尔少爷剪断了串起gāng_mén环的绳子。男孩高大壮硕的ròu_tǐ应声瘫软在檯子上,不住地喘息。凤尔拿起墨黑的油膏涂在阿龙gāng_mén的伤口上,冰凉而微微发麻。
「阿龙,喘够了没?翻过身来。尽量套弄你那根贱狗屌,但别给我射出来,射出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阿龙靠躺在檯子上,小心地避免压到自己gāng_mén的伤口,认真地套弄起自己的大屌。但他还是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镜子,一个理着短劲平头的黝黑男孩,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奋力地打着手枪,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流淌在他一身剽悍的龙纹上。
尔少爷坐在躺椅上看着阿龙套弄了好一阵子,才走过去检查,他摸了摸男孩胀红饱满的大guī_tóu,圈起他的冠状沟套弄了两下。他走到一旁拿了一个约莫两公釐宽一圈金属环,拨弄地套在了阿龙的冠状沟,尔少爷挑的尺寸异常精準,这花纹繁密的金属环紧紧地嵌在男孩的冠状沟,让阿龙的大guī_tóu显得更加肿胀饱满。
尔少爷满意地笑了笑,把金属环拿下拆成了两半,然后在喷灯下加热到火烫炽红。阿龙颤抖地看着,他知道这可怕的刑具即将会加诸在他身上,甚至可能会陪伴他一辈子,但他甚至不敢躲避,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自己大屌的根部,动也不敢动。
「滋~~」是金属烧灼血肉的声音。「啊啊啊啊~~~」是男孩痛苦哀嚎的惨叫。
那个金属环就这样烧焊在阿龙的冠状沟,牢牢地卡住他的大guī_tóu。男孩实在是痛到极点,他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大屌,彷彿这样可以稍减轻巨大的痛楚。纠结的血管爬满了男孩的大屌,他又长又挺的ròu_bàng也鼓涨到了极限,几乎变成紫色。
阿龙实在痛到了不行,乾脆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舒缓这样的痛楚。
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算了,改天再把剩下的做完吧。」转身準备离开。
「尔少爷!」男孩沙哑地喊住了凤尔。
「奴犬……恳请少爷继续。阿龙……是只欠肏的淫蕩奴犬,求少爷继续调教责罚……但也请少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个高大的男孩跪在调教檯上,头压得老低,满是汗水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凤尔推了推眼镜,脸上露一抹微笑。「好。你自己说的。」他拉起阿龙被汗水溽湿的小平头,看着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混杂着坚决、屈辱与痛苦。「我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说到做到。我会让你跟弟妹联络的,只不过接下来会更辛苦唷。」尔少爷拍了拍男孩的脸颊。
一丝不挂的男孩就跪在那边,黝黑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大屌,硕大的guī_tóu被勒得更加肿胀发紫,电烙笔就在阿龙的guī_tóu表面上斜斜地一划,一笔一勾伴随着是这个十七岁男孩的剧痛哀嚎,还有ròu_tǐ烧炙的可怕焦味,这撕心扯肺的疼痛让阿龙不停地颤抖着,但他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妄动。
男孩的guī_tóu十分地敏感,于是疼痛也是加倍,所幸这个字笔画甚少,尔少爷轻鬆地写完,在阿龙的饱满guī_tóu上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奴」字。当尔少爷把电烙笔丢到一边时,阿龙着实鬆了一口气,但他另一只手为了忍痛也把自己的大腿给抓得破皮流血。
儘管烙刑已经结束,gāng_mén边缘或是guī_tóu烫伤的持续疼痛,都让阿龙痛得浑身发抖,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但是挺了过来没有昏厥过去,但他宁愿自己昏死过去,可以少承受一些这样的痛苦。
凤尔抚摸着男孩痛苦喘息的脸庞,彷彿看透了他的想法。「是不是觉得奇怪,自己为什幺没有都没有痛晕过去?」他顿了一顿,脸上透出恶意的笑容。「在你身上的烧烙刺青完成之后,我帮你注射了一些药剂。它会对你的身体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譬如说伤口痊癒的速度也会是正常人的好几倍,免疫系统也会强化,但是你也会变得更加敏感,而原本大脑中疼痛的安全机制也破坏了。」
这个没唸过什幺书的原住民男孩几乎听不懂凤尔的说明,一脸的茫然。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简单的说,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