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无效，敌人丝毫没有停顿，再次冲向李长信。不过李长信身影一晃就到了她的背后，手搭在她肩头，来人踉跄跌倒，但是又毫不停顿的跳了起来。李长信的两次攻击都未能任何伤害。

李长信收手哼了一声，破空而去。丽塔娜的攻击，再次落空。她愤怒的向着天空吼道：“懦夫。”

而在另一处，王远责压住准备出手偷袭的徐甲。“没用的，对这两人偷袭都是没有用处的。”

徐甲不甘心的收回手：“李长信到也罢了，他的厉害看你就知道了，可是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和你的法术，还有李长信的攻击都会没有用处。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我所知的最强护身法术是三清道君。太上老君的玲珑宝塔，灵宝真君的森罗剑阵，原始天尊的万朵多莲，都是可抵挡天劫的无上法术。可是就是他们三人，也不敢用肉身抵挡你我和李长信的法术攻击才是。”

“我也不知道。”王远责从丽塔娜手上救出来徐甲之时，曾用血鹰箭给了丽塔娜一击。但是攻击对于丽塔娜却毫发无伤。“不过李长信当年曾经和我们讨论过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王远责道：“如果一个生命不是来自于三界五行两仪四象，而是无根而生，不受任何命运阴阳影响。那么就代表着这样的人可以容纳世间一切法术，随外部攻击转换。也就是说，可以将一切攻击全部抵消掉。不管是法术还是法宝，都将无法伤及分毫。他将这个构想，称这为真言斗罗。不过当年李长信也只是构想，无法实现这个可能，难道人类反而做到了？”

徐甲“那么说真言斗罗岂不是天下无敌？”

“这倒也不是，真言斗罗是无任何方法可以攻击伤害，但是并不是代表着他本身就有无限的杀伤力。细则我也不太明白，当年李长信并未和我多说这种力量。”

徐甲头疼道：“可是你不是说无根之人，是你发动血河大阵必需要的阵眼吗？如果任何攻击都无法奏效，那么我们怎么抓住她？”

“我不信世界上有真正的绝对防御之法，就算她真的是真言斗罗，我也相信一定有办法对付。不过我们要耐心一点而已。反正需要的人类之血已经得到，我有足够的耐心去研究如何破掉她防御的方法。”

徐甲问道：“那么李长信呢？就这么放过他？”

“他已经开始恢复本性，我到是有兴趣和他较量一下。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和他冲突。他恢复本性之后，要消灭他的神魔可就多了去了。这趟混水，我不需要去趟。”

“王远责，能告诉我，当年你们逆天七妖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顺天七真人除了李长信之外还有哪六人？”

王远责稍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徐甲会问这个：“你发现了？”

“我曾经从老君那里听到过一点关于天地诞生之前的秘密，一些关于最初之神的传说，关于顺天使者，逆天仙人的传说。在你这里，证明了有一些传说似乎是真实的。而不管顺逆，似乎都有李长信的存在。”

“那你下次见了老君去问吧，我想不应该由我回答你。”

“那究竟有几个李长信，你总应该告诉我吧？”

王远责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有三个李长信。一个是顺天真人，一个是逆天妖仙。”

“果然，在阴阳之外，顺逆之间还有一个李长信的存在。”

“徐甲，人也罢神也罢，所能想象的总有界限。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一切。不过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是我将你从太上老君的魔掌中救出来的，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未来。”

第十一章

昆塔尔镇的毁灭，令到丽塔娜失去了追踪案件的线索，而温特的死亡，也让她不再有兴趣追查案件。通过美国大使馆，温特的尸体被送回华盛顿五十一区总部。

丽塔娜一个人坐在停尸间，静静的坐着。过去温暖的回忆．就像是一条平缓的小河滑过她的记忆。那平常的一言一笑都变得清晰的就像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国有句古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在。丽塔娜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温特所说为了别人流泪，为了他人伤心才是人之所以为人，是人脱离野兽的唯一证明。

“为什么我对你不能好一些呢，温特，对不起，我不该和你吵，我好后悔，温特。”从日出到日落，从黑夜到白天，丽塔娜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局里几次通知她让她去开会，她都熟视无睹。局里的大佬也不敢强行带她走，那样只会多一堆尸体。

直到葬礼的那一天，温特的尸体被送到墓场，丽塔娜才走出了停尸间。这一天，华盛顿天空晴朗，阳光普照，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让人心情愉快。但是丽塔娜的心情灰暗，看着天空如此晴朗反而让她恼怒起来。

“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葬礼，还是下些小雨比较好，光其是这样伟大的人的葬礼。”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东方男子站在丽塔娜身边，看着念着俗套经文的牧师，男子摇摇头道：“他真的明白他的话，对于死者有用吗？”

“滚开。”丽塔娜厌烦的骂道：“不要打扰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地。”

“后悔。我从来就没有一件事不后悔的。”男子一拳击向天空：“葬礼就要有葬礼的样子，你给我哭。”在男子一拳挥出后，天空中竟然真的落下了小雨。

这是个懂得法术